,弹奏的心肠澎湃时也为之惋惜,清沫感叹道:”这大赛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龙展柯一副你太孤陋寡闻的表情,没有理会清沫,上午的终于过去了,在下午刚开场不久,终于到了清沫担忧了很久安全问题的安若,安若还是一身红衣,让人无法移开目光,今日安若的笑容少了些委婉多了些张狂,却不让人讨厌,像是她天生就应该这样的一样,安若四周放了大小不一,排列整齐的鼓,安若手中拿着两只木槌,木槌上用红色绸布包裹着,整个红色席卷的了舞台,安若游刃有余的在鼓中穿梭,一旁的琵琶,古筝,萧笛做着配音,安若的歌声响起,嘹亮又不失女子的清丽“怒红颜不及寒门糟糠,喜知己怨言渐生薄情,一顾在顾三顾城未倾,人未惑,佳人不似初见。美娇颜假爱慕换嫁衣,戏子无情只是多情恨,一顾在顾三顾朱颜老,知天命,愿佳人如初见!”
安若抑扬顿挫的唱着这段千古绝唱,《情九时》,让所有的人都感受着她感染的力量,仿佛都感同身受般为她的歌声倾狂,清沫觉得这一曲也算是艳惊四座了,在两天冗长的比赛中,清沫已经能判断出整个龙翎朝的审美眼光了,两天的初赛终于结束了,第三天下午将前十名的名单贴出,安若由于余毒未清,又使用内力动武,一下台就一个趔趄险些晕过去,支撑着走了几步,还是没有抵抗的过,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在客栈,贺森正在严肃的为她把脉,龙展柯在旁边转悠,贺森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搭脉的手指从中指到无名指不停的变换中,安若只觉得胸闷喘气有些辛苦,贺森放下安若的手腕,拿出了套针,针灸习惯的安若自然知道贺森要做什么,配合着的躺下等待着疼痛的将临,不一会儿疼痛遍布全身,慢慢的小小的如蚂蚁嗜咬,不是最疼,却难忍,安若在快要忍不住时贺森收了针,安若平定了呼吸,发现已经没有胸闷的感觉了,身体也有了一些力气了,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我怎么了?”
“你余毒未清,又运功气血上涌,便晕了过去。”
安若知道是自己今天的节目造成的,本来这个节目是准备在后面身体好一点才拿出来的,可是凌香她们的节目一个比一个精彩,自己产生了担心,所以才出此下策安若有些担忧的问道:”那我现在好了吗?”
“好了?”
贺森提高着声调,表示着自己的不满,说道:“我们帮你压制下的毒性,可以慢慢自己排解掉,现在倒好毒性随血液上涌,你没当场死亡已经万幸。”
安若对贺森的话自然不疑有他,便虔诚的问道:”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贺森看着安若的表情恶劣趣味又纵生,揶揄道:”还能怎么办,准备后事呗。”
一旁的龙展柯最先被吓到,赶忙的问出“不,不是吧,不会的,你不是神医嘛,怎么会医不好?”
贺森看着龙展柯没心没肺的说道:“在好的大夫,遇到的不配合的病人也只有当庸医了。”
安若自知贺森是在说自己违背他意思的事,便讪讪道歉起来,在怎么样也没有命重要,最主要的是,光初赛自己就把杀手锏拿出来了,后面的比赛自己也没有把握了,与其到时候丢人,不如现在华丽的退出,安若道歉道:”贺神医,之前的事是安若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安若现在一心只想医好病,别的都不重要,还请贺神医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女子一般见识,接受安若的道歉。”
安若这番话说的是情深意貌,让贺森都不禁有点相信安若是真心道歉的,不过真心还是假意这次的目的也是达到了,贺森便不再与她刁难说道:“道歉就不必了,你以后好好配合我的工作就可以了。”
安若欣然同意,第二天迷倒众生的盟主之女,因身体不适退出比赛,比赛经过了两天的角逐终于选出了十名,凌香自然在十名入选之内了,安若配合着贺森的用药施针显得异常乖巧,连贺森有意施针错了,她都只是疼的流汗没有说什么,吃药也很爽快没了以前的讨价还价,对贺森的态度与其说恭敬不如说有害怕,做什么都乖巧,乖巧的不像平常的样子,贺森觉得物极必反。
秦楼不见吹箫女,空余上苑风光。粉英金蕊自低昂。东风恼我,才发一襟香。
琼窗□梦留残日,当年得恨何长!碧阑干外映垂杨。暂时相见,如梦懒思量。
深夜冒险到墨轩房间,墨轩听到窗户有异动,一个挺身转到窗侧,手变成手刀凌空劈了过去,速度很快贺森险险躲过,贺森趔趄的游走到桌边说道:“是我。”
墨轩住了手,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贺森也不拐弯抹角自直接说了出来“安若最近有点反常,你要不要找人查一下,无论对人态度还是做事方法,脾气都有收敛,如果不是别人强制她改动的话,她不会能做到这么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