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从电视台离开后已无心工作,他打了通电话让秘书取消下午的一切行程,接着逛遍百货公司,搜刮了一堆香水蜡烛、鲜花,及一堆衣服、首饰。
这些都是他从前用来追女孩子的伎俩,已经好几年没用了,今天想起来还真有点怪怪的。
思鴒想要爱的感觉,那他就给她爱的感觉好了!在他的记忆中,女孩子就是喜欢这一套烛光晚餐、昂贵的礼物、小小的惊喜。
当他提着大包小包站在hhstiadir的专柜前,看着一只精致的钻表时,又碰上了在电视台对他无礼的简丽丝。
“给我看一下那只手表。”刘庆着相中的那只腕表,它精雕细琢的像手镯,银白色的表体和隐约的钻石光芒,非常适合灵秀的思鴒。
“我要那只是你!”简丽丝也相中同一款,于是抬起头来看对一眼,想不到对方竟是得罪她的流氓。
流氓也学人家买名牌!准是用思鴒辛苦赚来的钱买的!
、正想骂他无耻、有什么能力买好货时,她身旁的金主杨童开口了
“鹰眼!是你啊!买东西送女朋友吗?”杨董惊喜的问。
“我哪有什么女朋友?光老婆就应付不过来了。”刘庆和颜悦色的对杨董说,一点也不在意之前的小插曲。
其实刘庆也不是没机会,只是每当他动了偷腥的念头时,脑海中总会浮现思鴒伤心欲绝的模样,最后,他什么兴致都没了。
这就是结婚的坏处,他以前从来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罪恶感。也许上天发明罪恶感的妙处就在此,它让他少做了很多错事。
“鹰眼?你不是叫刘庆吗?”简丽丝奇怪的看看他,再看看杨董。
“鹰眼是我的大客户呢!他是鹰扬实业的董事长。”杨董回答她。
“可是他这一身?”
“鹰眼不在工作的时候老是随便穿,亏他还有个当造型师的老婆!呵呵!”杨董笑呵呵的说。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简丽丝恍然大悟,还差点说出流氓等字眼,幸好她及时捂住嘴巴。
“还以为我是流氓是吧!不要紧,我以前的确当过流氓,不怕人家说。”刘庆不在意的模样。
“对不起,早上对你那么无礼,这全是一场误会。谁叫你拿着一封快递,又穿着随便。”简丽丝连连点头道歉,还不忘给自己找台阶下。有钱人她可得罪不起,她的生活全赖这些富商们的资助,要是风评差了,将来还有谁敢指名要她。
“哪里,小事情,过去就算了。”他不想跟她计较。
“刘董真是大人大量,又这么有成就,思鴒真幸福。”简丽丝借机又馅媚了几句。
“鹰眼一向不记仇,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杨董附和着。
“好了,客套什么?对了,我想请问这位小姐,贵姓啊?”
刘庆突然问起简丽丝,答她心惊不已。他不是想记住她的名字将来好报复吧!杨董才说他不记仇而已,怎么突然又针对她了?
简丽丝这人大心胸太狭小了,人家不过问问她的姓名,她就联想了一大堆,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有些担心的说:“我叫简丽丝,你应该在电视上看过我,我演过不少戏,偶尔也接拍广告。”
“有没有看过我不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平常都喜欢些什么东西?”
简丽丝的心情一下子从地狱升到天堂,像洗了个三温暖一样。
他这么说难道是在钓她?在她身旁有男伴的状况下还这样明目张胆的问她,真是太大胆了!包惊奇的是杨董居然一声也不吭,当真给足了面子。
“我喜欢的东西很多啊!好比漂亮的手表就是了。”她瞟了眼玻璃展示柜里的钻表,矫情的说。
“真的?那就麻烦你把它让给我喽!不好意思。”刘庆嘿笑两声,一连叫专柜小姐包了三款钻表,准备稍晚送给思鴒。
简丽丝见他这么凯,顿时眼睛大亮,就像看见了猎物一样紧盯着不放。
这时杨董接到一通来电,匆匆离开,后来刘庆又继续问她喜欢什么,她更有理由陪在他身边了。
她又陪刘庆去买了几个女用皮包,提供他女性的建议,最后刘庆送她一套衣服当谢礼,并让阿祥先送她回去,再将采购好的东西送回家。
简丽丝单方面的以为,刘庆每样东西都买三件,可见至少有三个以上的女人,多她一个也不嫌多,于是决定向他展开攻势,早忘了他是思鴒的老公这件事,一点也不顾同事情谊。
刘庆像完成了一项壮举似的挥挥手臂、拉拉筋,满意的骑上摩托车回家等老婆下班。
“你觉得庆这个人怎样?”思鴒对着正用力啃着杂粮面包的向艳霓问。她现在正在向艳霓的闺房里,慢慢在试探她的态度。
向艳霓如今是某大学的学生,读的是农艺学系。天知道她读这系有何用,向艳霓是个富家小姐,根本不想就业,更别辛苦的去当个农民,忍受风吹雨淋太阳晒的日子;何况她是个都市小孩,家里也没有农田,毕业后根本不可能学以致用。
她只是想多混几年,多当几年学生,多让父母养几年而已!
向艳霓人如其名,长得艳丽无比,但偏偏有些不修边幅。头发长了也不剪,衣服脏了也不换,只有要出席重要场合时才会紧急all思鴒来帮忙,所以给外人的印象总是光鲜亮丽。
此时她正束着发带,扎着马尾,上网玩游戏。
她的生活向来那么随意,有点像庆,老是不想长大似的,于是思鴒异想天开的想把两人凑在一起,看看来不来电。
如果将来必须将庆托付给一个人,思鴒希望是她信得过的人。
“等等,我看看’佝艳霓专注的打开游戏里的一扇门,可惜里面空荡荡的设金币也没宝物“你说鹰眼怎么了?”她退出神秘小屋后才问道。
“我想和庆离婚。”思鴒考虑了会儿,决定让向艳霓知道这件事。
“什么?”向艳霓小声咕哝一声,打倒敌人,得到一件宝衣后,她才想起刚才听到的,继而转向思鴒,瞠大双眼,大叫一声
“什么?!”她这一跳吓得可不轻。
“我不打算和庆过下半辈子,我腻了。”思鴒低头,违心而论。
如果可以,她也想和心爱的人厮守终身,可是她的癌症会允许吗?就算她摘掉卵巢,还要过好几年追踪的日子,她实在不愿庆陪她一起痛苦。
“为什么要离婚?他在外面养女人?”向艳霓不明所以的问。她一向觉得思鴒和刘庆并不登对刘庆是鹰,看起来高大而凶猛,思鴒是小白鸽,娇弱而温驯。
可是思鴒既然爱他,两人处得也不错,看在鹰很保护鸽子的分上,她就勉强接受了。
在向艳霓所认识的夫妻中,他们还勉强算得上模范夫妻,如果这一对也要宣告离异,真不知道还有谁会相信婚姻制度。
“我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养女人,但是我觉得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怎样?”
“没有爱。”思鴒勉强编出一个理由。
“你是说鹰眼不爱你?”看起来不像啊!虽然她很少看到刘庆,但每次见到两人在一起,他总是很保护思鴒,跟从前没什么两样。
“嗯。他甚至不在意有没有小孩,可是我很想要小孩。”这是母性使然吧!即使自己是个遗弃的小孩,但思鴒仍渴望为人母,想知道自己会是个什么样的母亲。
“想要小孩就跟他说呀!这种事你可以先靳后奏嘛!”
“你不明白,我们从来没有避孕,但我却一直没怀孕我不孕。”她真的是颗无籽西瓜,当医生告诉她时,她麻木的不知楞在原地多久。
“你看过医生了?”向艳霓紧张的问。
见思鴒点点头,向艳霓再问。“鹰眼知道吗?”
这次思鴒的回答是摇头。
“啪!”向艳霓用力拍一下电脑桌,松口气道:“我还以为鹰眼知道了责怪你,所以你才想离婚。要是这样,我一定‘落’人会堵他,把我们女人当什么了!”
这时电脑喇叭出一种沉闷的音乐,向艳霓连忙回头看,接着失望的尖叫“啊!死了!死了!我努力了一天的成果!”原来是她代表的人物被路过的人砍死了,她忙着和思鴒谈要事,完全忘了游戏还在进行中。
思鴒听到死了两个字,脸色一下子刷白!
她真的不想死啊!她还想看庆两鬓灰白,看他儿女成群啊!至少看到他那三个儿子是和谁生的,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怕死。
“算了。”向艳霓关掉电脑,回头又问:“你来找我是为什么?难道要我给你意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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