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我这物超所值好不好,你们自己说说,用这养颜霜,皮肤一个个都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是不是我这养颜霜的功劳?”
胭脂水粉哑然失笑,连忙应着“是是是…”
自那日跟莫北辰吵架之后,那人便再也没出现过,只是听说朝堂上的动静不断,齐王手下一举端了吉祥赌坊,并且发现了不少官银,赌坊老板一家上下十二口被判死刑,就连老人小孩都没放过,当场斩杀与午门市口,苏月茹知道,这老板,不过就是个替罪羊,只可惜这一家老小都陪上了性命。
睿王手下牵扯进了好几个官员,户部的方连远,兵部的李照,一下子就损失了两员大将,不过数日,齐王手下都端掉了一个制假银票的窝点,这次是人赃并获,所抓之人以赵侯府管家一路牵扯出前前后后数十人。
听说那赵侯爷在皇帝面前又是哭又是嚎,只说自己管教下属不严,将一切罪责都推给了那个管家。
虽说他最后是逃脱了一劫,但也因此被罚了一年的俸禄,甚至还被罚了三个月的闭门禁足。
那苏月芯又上门讨了几次,苏月茹才让胭脂水粉将那养颜霜给她送了去,本还不愿意给银子,只那胭脂水粉跟着苏月茹久了,脸皮厚了不说,胆子也大了。
不给便就不走,那话里的意思也是说了个清清白白,你若是不给,下次还想不想帮你带了?
那苏月芯还偏就不信这个邪,派了人去街上寻了几天,还真就没找到。
气急之下,才让人送了银子来。
苏月茹也不恼怒,对着送银子的丫头露出了一副可惜了的模样。
并让她下次与胭脂水粉一同上街上去寻,兴许便就能碰到了,如此云云。
气的那苏月芯直跺脚。
可东西已经到手了,她才不想归还呢。
眼看老太太的寿辰将近,苏月茹将自己关在房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直到寿辰的前一天晚上,苏月茹才早早的歇下了,说是要美美的睡个美容觉,还做了一副自制的面膜,才美美的睡了去。
第二天一早,府里便热闹了起来,苏月茹也起了个大早,让丫鬟帮穿了一套水蓝色的齐胸襦裙,脖子间挂着一枚粉色蝶恋花坠子,挽了个半月髻,发间的饰物并不多,只一鎏金蓝宝石簪子,并着一朵粉色蔷薇簪花,耳朵上是一对水绿色翡翠坠子,整个打扮便是出尘脱俗。
苏月茹坐在镜子前许久,在如画准备帮她上那红色的胭脂时,她微微顿了顿。
看着铜镜中的面容,伸手抚上那颜色明显有些淡了的胎记,只是这一时半会,是好不全了的。
“今儿不上它了,将白粉拿来,将它遮了去吧。”
“小姐,您可要想好了,一旦您拿粉遮了,势必要引起一番注意的,到时候让夫人和那两个善嫉的小姐看了去,指不定想什么法子害小姐你呢。”
“外界都道我苏月茹如何如何丑陋无比,今天是老太太寿辰,洛阳城中的达官贵人都会到场,还有什么时候,会如今更是时机呢?我知道现在还不算是最好的时机,但错过这次机会,恐怕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苏月茹说着,微微闭上了眼睛,微微仰着脑袋,让那人替她上了层淡淡的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