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火云姑娘出来!一切没事。"
"这位大爷!就算你拆了怕春坊,我还是没办法变出个人来给你呀!"金姥心疼不已地瞧着店内被砸的物品。
"很好。你们两个就将这屋子给我拆了!"
"是!师父。"应声的是前次与李营同来的两名男子,各自抱起一只青瓷花瓶。
"等等!火云姑娘真的不在怡春坊,不久前,她让人给赎走了!大爷倘若不信,我金姥拿项上人头保证!两位大爷,千万要手下留情啊i"
王驾拧眉发觉金姥不像在说谎的样子。他朝弟子便了个眼色。"有人赎走了她?"
"是的,大爷。"瞧花瓶被放回原位,金姥不禁松了口大气。
"是谁?"王驾不浪费口舌。
"若兰山庄的主人。"她想起和那袋银两放在一起的留言。
"若兰山庄?你们两个和李营在外行走这么久,对这四个字可有印象?"
两名弟子互望一眼:"回禀师父,弟子们不曾听闻。"
哼!没没无闻的小山庄。王驾轻蔑地冷哼了声。痛失秘籍己经令他心烦不已,如今又要为这种小事劳心奔波,真他妈的!阴沉的目光不经意瞥向一角,霎时王驾双眼闪闪发亮。在那吓得抱在一起的粉堆里,他瞧见几张令自己"性"致勃勃的美丽面孔。
王驾舔舔干燥的双唇,一副饿鬼馋相的往粉堆里走去。王驾在怡春坊这么一耗,就足足有七天之久!七天来,师徒三人白吃白喝,占尽便宜,金姥也只能自认倒霉。
"师父,咱们上哪去找那个若兰山庄?"
"客棺们!您的茶来了!"眨眼间茶棚的店家已提了壶茶过来。
"去去去,别碍了我们谈话,老头子。"一名徒弟不悦地夺下茶水,轻易吓退了脸色发白的店家。
"师父?"另一名男子出声。
王驾看了徒弟一眼。"你们两个什么不好学,倒是把你们师兄心浮气躁的性子学得有八、九分像。"以一根银针试探了茶水,再以一块方中擦拭过杯沿。
两人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由远而近,车轮滚动的吱吱声引起王驾师徒三人的注意力。
"推好,推好,别打翻了小心点!哎呀!你们这两个笨手笨脚的家伙!要是弄脏了我这些上好的绫罗丝绸,瞧我回头怎么修理你们不是往那!笨蛋!若兰山庄在这方向,把车子推回来。唉!我一定鬼迷心窍,才会找你们这两个蠢蛋出来办事"牢騒声和车轮声隐没于小路那一头。
师徒三人对望一眼。"看来,有人替咱们带路了。"
小山庄?哦,不!深宫内院也不过这般吧!奇怪,这山庄何时出现于江湖的?王驾轻蹙起眉头。
不知绕过几个回廊,当一行三人终于来到一处列有"兰阁"二字的拱门前,王驾的两名徒弟已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不过,王驾本人倒是将路线记得一清二楚。
"放在这吧!兰姑娘赶着用。"柳满堂推开一们扇,不见身后三人的表情。
"兰姑娘?"王驾三人脸上皆露出狐疑的表情。
"来,兰冰再敬公子一杯!"妍柔的女声令凝神思忖的王驾突然停下脚步。
燕语来自于筑于湖面的亭阁,亭阁四周垂满薄纱,教人看不清里头的美丽青光,接着他听见男人低沉嗓音。"再这么敬下去,本庄主就要醉倒在美人裙下了,呵呵!"
"有什么关系,有兰冰伺候着您呢!来讨厌,瞧你把酒洒得兰冰浑身都是!"
"那好!让我亲手替你脱了它"
"唔!现在是大白天呢讨厌"
一阵风吹起,王驾两眼为之一亮,倒不是他瞧清楚了女子有着倾城倾国的美貌,而是为那穿着极少的胴体可惜时间太短!来不及捕捉美人的面貌前,一条手臂又将她拉回,隐身于薄纱后方。
"师父,是她没错!虽然她改了名字,却变不得腔调,我和小师弟死都不会忘记这声音!"
哦?改头换面?王驾唇角的笑意充满讥消。"男的呢?"
"依声音判断,这个人不是那晚杀了师兄的凶手,师父。"
"咱们要不要上前掳人?师父。"
"稍安勿躁,出了山庄再商量,现在咱们得在前方老头尚未起疑之前,跟上他的脚步。"暂且收回心思,乔装混进山庄的三人加快了脚程。
跨出山庄大门,王驾终究忍不住露出邪淫的笑容来。
送走自以为瞒天过海的三人,柳满堂回到竹亭外覆命。
"庄主,他们已出了山庄。"
"嗯。退下吧!柳总管。"
"老仆告退。"
冷玉尘炯然的眼未曾离开让自己轻压于湘妮塌上的兰冰身上。
"少了'旁观者',你不认为我更能将‘游戏’发挥得淋漓尽致?"性感笑容带抹使坏的邪气。
"青天白日之下?"她从不认为他会放过任何沾染上她的味道的机会。
"别担心,柳总管不会计任何人踏进这里半步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探入她背后的手指已轻解开亵衣脆弱的带子。
"为什么不继续用'火云'这个名字?"她问了另一个问题。
"无妨。在经过方才的一幕,我不认为‘你是谁’对他而言还有多大的重要性,他只对你这个'人'感兴趣。""他也许会起疑。"微风吹拂过她裸露的雪胸,带来一阵奇异的騒热,令她不住吸了口气。
"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是"他俯首轻啃她的红唇低喃。"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适当时机。瞧!"巧挺浑圆的胸脯让宽大的手掌盈盈握住,"如此可口它们正在对我发出强烈的邀请讯息,要我马上品尝呢!"
温热的舌如火般的灼痛了她已然肿胀挺立的乳尖。尤其当火舌放弃舔舐,而改为牵动她灵魂深处的吮吸以及略带粗暴的扯咬
"殿"她的头脑一片浑乱。
"你太冷静了或许我努力得不够。"
冷玉尘付诸于行动,兰冰的反应则是倒抽口气,弓起身子并合上眼眸。在愉悦的快感冲击下,兰冰除了吟哦声外,虚软的再也吐不出半句话来
柳满皇为自己倒了第三杯水,仍穿着原先茶店老板的粗布粗衣。
"哦!我真不敢相信,那三个混蛋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下手如此之重?喂!你就不能念在同门之谊,说几句安慰的话?"谢飞絮不断的埋怨终于得到回应,柳满皇终于正眼瞧他。
"把那可笑的痣从你脸上拿开。"
炳,他又比自已好得了多少?谢飞絮哭笑不得的瞪着满腮白须的柳满皇。"就这样?"
"喝口茶吧!"茶壶被推置于桌中央,发了大半天牢騒,他也该渴了。
这冷血无情的大护法!对方可是在他头上险些敲出个洞来呢!"哈,多谢你好心的提醒!大护法。"既然打不过他,谢飞絮干笑一声,一把抓过茶壶,就口仰头咕噜咕噜的灌了起来。
编饱后,他又开口:"大护法,你知道吗?原来鲜少吭上半句的兰使竟然也会开玩笑?简直出乎人意料之外!"
"别去惹她,殿主会不高兴的。"片刻迟疑,举步离去的柳满皇又丢下一句:"你该庆幸那些人未在你胸口捅出个洞来。"
笑容僵在谢飞絮的唇边,久久不曾褪去。
夜已深沉,一道黑影由高耸的围墙闪进了山庄。仿佛十分熟悉山庄内部,黑影直朝目标前进。
房内,平稳的呼吸声显示床上的人儿睡得很沉,然而天生的警觉性仍让兰冰蓦然从睡梦中惊醒,在她起身掀被的同时,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顿时两眼一翻,虚软得倒回床塌,不省人事。
黑影的嘴唇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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