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强逼自己遗忘那段又苦又涩的初恋情梦,黄玉玲毫无异议地接受伍妮秋的好意,在伍妮秋那位阿娜答的引荐之下,认识一个忠厚老实又不会随便勾搭女人的“好男人”;对了,附加一点,那“好男人”的字词是伍妮秋奉送给那男子的,只因她觉得这不懂得抽烟、不嚼摈榔、不会赌博、又不会跟女人勾三搭四的男人,当真已成旷世古今的绝种人类。
而在黄玉玲个人的观点看来,她对那个名叫周文凯的男子印象就是木讷,再来就是温柔,跟着就是他真的老实过了头,脾气更是温和得几乎可称得上没啥脾气,简直是个超级的好好先生;但可惜的是,无论周文凯待她如何温柔、体贴,她仍然只视他为普通朋友。
一大清早六点钟,闹铃激活,睡梦中的黄玉玲一听到这声音,当即直觉反应地张开双眸,匆忙梳洗、换衣、还不忘上点口红。
当一切打理妥当后,她凝视镜中的女人,突然颇感无奈地摇头苦笑。
怎会这样呢?她昨晚要睡之前,明明还不忘对自己发誓,要把早起做早餐这习惯给改掉,可才过了一个晚上,她竟又背誓而行!
是她难忘旧情,还是受岑轼炀的影响太深,深得连自己都无法自拔。
惆怅的感受、落寞的心思,将她的一颗心折磨得又疼、又苦,就算她有这心想再爬回床上、再稍稍眯一下眼,却怎么也难获得她想要的平静;既然如此,那不如就
心意既定,她马上转身下楼,踏入自家的厨房,如往日般,准备一顿丰盛的早点;只是现在她所做的一切再也不是为了岑轼炀,而是为了自己的家人,以及那位新交往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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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准备完全家人的早餐,黄玉玲就听到自家的门铃声响起。听到这门铃声,她自然反应地抬头一瞧;果然,已经七点半了,会在这时间出现的除了周文凯外,再也没有他人。
只因守时也是周文凯所有优点的其中之一。
身穿一件围裙,一头长发只用根简单的发夹固定住的黄玉玲,边用围裙擦拭满手的油腻,还边迫不及待地跑出自家的庭院,就急着替那守时的好男人开门。
转开门锁、拉开大门,黄玉玲还未看清楚门外的人究竟是谁时,便顺口地跟其打起招呼:“文凯,早啊,吃过早点了没,我”话说到此,她接下来想说的话都哽在喉间,只因门外的人根本不是她所想的那一个。
“嘴巴张得那么大,难看死了;现在把嘴巴闭紧,还有告诉我,文凯究竟是何方神圣。”想了一夜,好不容易才想通并消气的岑轼炀迫不及待地想见黄玉玲这女人一面,哪知会意外地听到文凯这陌生男子的大名。
就如同以往,岑轼炀一个口令,黄玉玲便一个动作,他叫她把嘴巴闭紧,她自然就闭起嘴巴,只是对他所问的问题,她无法给予满意的答案就是。
“怎么,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眯起一双冷眸,岑轼炀非常不悦地瞅着她,瞧她不肯乖乖回答,他心里更不是滋味;这负心的女人才几日不见,就这么不听他的话,他若再迟来几日,她岂不是要抛下他,独自乐得逍遥自在去。
“请问,我现在可以开始说话吗?”瞧他那副横眉竖目的模样,黄玉玲非常没志气地就怕会惹火他,只因她心里依然在乎这个男人,只要有他在身旁,她便很难忽视他所有的喜怒哀乐,更时时被他的情绪牵着鼻子走。
“是谁命令你不要说话的?不说话,你又怎么回答我方才的问题?”这话他说得坦然,一点也不心虚,很明显早忘了他见到她时所下的第一道命令。
面对如此霸道又不讲理的他,黄玉玲当真是有苦也无处诉。
正当她开口想跟他说明文凯究竟是何方神圣时,哪知事情就是这么恰巧!
“玉玲,你早餐准备好了吗?如果准备好,我们也该上班去了。”对身旁的男人周文凯并非没注意到他的存在,只不过他没有多想什么,径自把这男人当成是黄玉玲双亲的好友,自然也表现得很大方。
看到周文凯出现,黄玉玲感到有点尴尬,想为这两个男人彼此介绍一下,又怕被岑轼炀说她爱显,只好强逼自己专心一意,面对她现在的男友要紧。“喔,我早就准备好了,你再稍待一会儿,等我进去备好两份早点,我们便可马上出发。”话落,她胆怯到连抬起头跟岑轼炀交代一声的勇气也没有,便直接抛下那两个男人急忙逃离这尴尬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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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凯看着岑轼炀,同样的岑轼炀也在打量着他,两人心底都有解不开的疑惑。
岑轼炀倔傲冷漠地瞅着这名叫文凯的男人,心里猜想他究竟是谁,跟黄家又是什么关系,还有他凭什么直呼黄玉玲的芳名,又凭什么声称要载她上班?
老实的周文凯心思并不像岑轼炀这般复杂,他看眼前这男人不开口,干脆自己伸出手来,还非常有礼貌自我介绍一番:“你好,我姓周,名文凯,现正跟玉玲交往中,想来你一定是黄家的旧识,前来拜访黄伯父以及黄伯母的吧?”
好啊,才几日没见,那可恶的黄玉玲就找了个新欢,完全将他这旧爱给抛到脑后;一有这想法,岑轼炀早被恼怒得风度尽失,于是对那只友善的手也就很干脆地视而不见,直到周文凯自觉尴尬而收回。
岑轼炀立即眯起一双冷眸,用紧张的语气逼问:“你见过玉玲的双亲?”这话他不只问得咄咄逼人,还问得咬牙切齿。
不知所以然的周文凯老实到没有察觉此人待他冷漠又无礼,只腼腆地摸着自己的头,红着脸回答:“我是见过玉玲的双亲,也曾跟他们两位老人家吃过几顿饭;老实说,黄伯父以及黄伯母两人当真是对好好夫妻,待人热忱不说,还大方地教玉玲要常常带我回家,想来还真教我受宠若惊。”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这下他与黄玉玲之间可有笔帐得清算、清算,要不他怎么也不肯轻饶她的。
就在这时,那完全不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的黄玉玲,正好提着两个便当跨出自家的大门。
周文凯一看到她立即体贴地伸出手来,而黄玉玲也表现得很自然,小手一伸就要搭上他的手。
就在这一瞬间,岑轼炀突然霸道地从中拦截,然后用力抓住黄玉玲的小手,还不忘对那目瞪口呆的周文凯点了点头,说声再见;跟着他也不管黄玉玲同意与否,便直接挟持她坐上自己的车子。
面对这突发状况,别说周文凯反应不来,就是黄玉玲也是一脸怔忡。
等她好不容易回过神,一切都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不解,真的不解,这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哼!”冷冷一嗤,一肚子装满炸葯的岑轼炀语气很冲地警告身旁的女子:“你若珍惜你自己的性命,最好是别在我开车之时问我这等白痴的问题,免得我一气之下,干脆把车子开去撞墙。”
一听这话,黄玉玲怕得不想受他威胁都不行,只好咬着牙,忍气吞声地看他用那种不要命的开车方式在大马路上横冲直撞。
每经过一个转弯,她的心跳频率就快了一倍;每驶着一次蛇行,她整个人的神经又自然地紧绷一回,再加上几次惊险的车况,她整张脸更是被他吓得惨白,甚至连呼吸也快停止;最后,黄玉玲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快了、快了,只要等他送她到花店之后,她便可恢复自由,不必再陪着他玩这种死亡游戏。
随后,黄玉玲大老远便看到芷云花坊那块醒目的招牌;此时此刻的她显得欢快异常,直祈祷车子开得越快越好,最好能赶紧在店门口停下来。
哪知,呼的一声,车子果然应她的要求开得飞快无比,不过它并没有停在芷云花坊的大门前,反倒是急驶而过。
面对这情况,黄玉玲马上想冒险问他个清楚明白,可才一转头,就被他那阴鸷狠猛的模样给吓得浑身打颤,连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到这节骨眼黄玉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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