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陷害了。
至于这个人究竟是谁,不必问,只要顺着她远眺的目光望去,便能知晓这次倒霉的对象究竟是谁。
。lyt99。lyt99。lyt99
今天也不知怎地,岑轼炀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头好像搁着一件满重要的事情。
可奇怪地,他就是搞不懂自己到底是忽略了哪件重要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修长的美女就这么大刺刺地踢开他办公室的门。
不只如此,她甚至故意制造出足以让人抓狂的噪音来;踢门的声音不算,她足下那双高跟鞋更是一蹬、一蹬地发出声响。
苞着她还非常嚣张地把手中那一叠公文,重重地往自己大哥的办公桌上用力一摔。
看自己小妹的行为如此嚣张,岑轼炀当下再也忍不下去“你今天是吃了炸葯还是火葯,要不为何无缘无故跑到我这边胡闹一通?”
面对大哥那张没啥表情的死人脸,岑轼茹非但不怕,还笑得挺开心的。“大哥,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可都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要不我怎么向你禀告几件我认为非常严重的大事呢?”
哼!冷冷一嗤,岑轼炀很明显地表现出一脸不以为然;他若真信了她这荒唐的借口,那岂不代表他的智商就如同她一般,几乎等于零。
“说吧,你所谓非常严重的大事到底是指些什么事情?”虽然不信,可身为一家百货公司的负责人,他还是得洗耳恭听。
“第一,小妹我想请问大哥你,今早送粥给你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第二,我想亲自把保温桶送还给对方,并好好赞美她的手艺;第三,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跟她交个朋友,也好乘机向她请益有关厨艺方面的问题。”
岑轼茹说得理直气壮,岑轼炀可听得恼火异常。
他瞠大一双怒眸,直勾勾地瞅着她、瞪着她,恨不得能一刀宰了这正事不做,只在意那些鸡毛蒜皮小事的小妹。
岑轼茹一看到自己当真把他给惹火,赶紧当着他的面拍着胸脯保证:“大哥,我可是很认真地在问你;你就不知那碗爽口鸡粥有多好吃,吃完之后不只能让人口齿留香、回味无穷,甚至还让人忍不住想一尝再尝。惟一可惜的是你没那口福,要不我相信你也会跟我有同样的感受。”
“哼!我之所以没那口福追根究底还不是你这馋嘴的女人所害。”她还敢说、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来此叫嚣,简直是不知死活。
想到此,岑轼炀这才发觉,方才那烦躁的心情竟一扫而空;这又是怎么回事?
再一次不经大脑思考,岑轼炀手一伸,便急着开口:“既然你已经把那碗粥给吃光,现在保温桶该可以还给我了吧?”
柳眉一挑,岑轼茹故意佯装一脸惊讶地反问:“老哥,我记得前不久,你才叮咛我把保温桶寄放在守卫那边,怎么现在反倒找我要了?”
经她这一调侃,岑轼炀一张俊脸不由得一热;为怕自己的妹子察觉自己的异样,他干脆摆出一脸阴鸷的神情,声音颇为低沉地对她一问:“怎么,你现在是闲得发慌,没事找事做是吗?”
看着大哥的脸色以及听他现在说话的嗓音,岑轼茹很识趣地赶紧把话题导回正轨:“大哥,这里有几份文件,都是关于百货公司这个月的销售业绩,其中还包括出租专柜的营业收入,以及那间新开张餐馆的支出与收入帐目;敢问亲爱的大哥,你是想让小妹我亲自向你分析报告,还是想自己钻研其中的利弊呢?”
“搁着吧,等我有空会详细阅览。”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妹子,而是他实在很怕他那个妹子不按牌理出牌的办事方式。
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落入她手中可就没那么简单,更可能牵引出更多、更复杂的琐事。
就因此,他宁愿自己多花点时间仔细审阅、评量,也不愿她插手来管这档子大事。
“既然如此,那我走喽。”潇洒地挥一挥手,临走前岑轼茹不忘再小小地捉弄一下自己的大哥。“对了,老哥,关于那个保温桶,你到底是想亲自还给那个女人,还是要我直接交给警卫处理即可?”
龇牙咧嘴一笑,岑轼炀用非常平缓的音调反问:“小妹,你说呢?”
“呵呵!”看大哥那副模样,岑轼茹心里还真有几分怕怕“我知道了,大哥的意思是要我依照原先的决定做对吧?”不待他回答,她脚底抹油就急着溜走。
目送妹子离去的背影,他突然提醒自己,在下班之前可得记得到警卫室拿回那个保温桶,也好当着那不知名女子的面跟她说声谢谢。
至于他想这么做的理由是唉不想了,还是处理公事要紧。
。lyt99。lyt99。lyt99
直到花坊关门休息,已是深夜十一点钟了。
知道大部分百货公司都是在十点整结束营业的黄玉玲并不急着离开,相反的还自动留下来帮周芷袅整理一些明日上班便要送出去给人家的花篮。
“玉玲,你先走吧,这里有我跟妮秋就忙得过来,你不是还要赶去骋炀百货拿回你的保温桶吗?”经过一番逼问,黄玉玲与岑轼炀相识的过程伍妮秋与她总算搞得一清二楚了。
知晓黄玉玲已然踏出成功的第一步,她和伍妮秋两人都替她感到高兴,更忙着在一旁敲锣打鼓,就希望她能再主动点,千万别错失任何良机。
“不急啦,芷袅姐,反正我早已告诉岑先生,要他把空的保温桶寄放在警卫室即可。”也就因此,她根本不急着离开,只要警卫室不关门,她想拿回保温桶根本就是小事一件。
“不行!”一旁的伍妮秋一听,当即抢走她手中的小刀,迫不及待地将她推往花坊的后门。“你还是赶紧赶过去,也许还来得及见到你那位心上人也说不定。”说完,伍妮秋便狠心地把后门关上并落了锁,完全不留给她有退却的余地。
面对伍妮秋的热心,以及周芷袅的关心,黄玉玲当真是有口难言。
今早一赶到花坊上班的她,面对两个女人的关心与逼问时,为怕她们替自己担心,于是故意报喜不报忧,说岑轼炀总算是接受她的心意了。
至于岑轼炀的不情愿与她的强迫,还有关于那张千元大钞的事情,黄玉玲是一个字也没提,为的就是不想让她们替她担心。
而今看这情况
淡然一笑,黄玉玲万分无奈地摇摇头,抱着一颗沮丧的心,一步步往骋炀百货公司的方向前进。
途中,她经过一家服饰店,里头正好有个苗条可人的年轻女子正在试穿一套她看了也喜欢的套装。
那套装的色彩虽然单调些,可设计却极为简单大方,给人的感觉很清新亮眼,让人看了就很难转移视线。
她喜欢它,却也知道那套套装绝对不适合穿在自己身上,因她这臃肿的身材若真勉强穿上它,恐怕也只会破坏它的美感;那感觉就如同她强逼岑轼炀接受她的心意一般。
对那套套装,她舍得割舍,并能站在欣赏者的角度去欣赏它的美。
但对岑轼炀,她就是无法像这般潇洒;虽她明知自己现在的总总行径对他来说都是负担,也是为难,但她就是割舍不下。
再过—阵子吧!让她贪婪地累积她与他之间的一些回忆,哪怕是又痛又苦,她届时也会勇敢地舍下。
现在的她索求不多,惟一想做的是细心收藏她与他之间的各种回忆,好让这段苦涩的恋情增加一点色彩,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这一路上,她就只顾着胡思乱想,没想到等她螓首一抬,竟意外地发现自己已走到骋炀百货公司的门口。
只是守卫室究竟在哪儿?她早上一时心慌意乱,大意地忘了问这重要的问题。
现在可好,骋炀百货的大门都已经关上,她该到哪儿去找守卫室呢?
就在黄玉玲咬着红唇,一筹莫展之时,后头突然传来一句:“你可让我等得够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