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了,秀雅,今天晚上我要诱惑你大哥。”赖雪晶突然抬起头说。
严秀雅支着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瞅着赖雪晶。“这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秀雅,你帮帮我,我们是同学,没有道理不帮我!”
“我是想帮你,可是我哥生性冷漠,就算有我在一旁帮你忙也没用,那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的。”严秀雅爱莫能助地耸肩。
她是了解大哥严龙昕的,平常对任何人总是酷着一张扑克脸,不曾有过一丝笑容;对人说话的语气也异?溆病3潜匾裨蛩静换岣怂祷埃硖逵镅猿狻?br>
除了上床,女人对严龙昕而言没有一丁点用处。他不会想结婚,所以生孩子如果是女人用来制服严龙昕的武器,对他来说根本不管用。
她还曾看过大哥抓着一位曾经和他上过一次床的女人,想将肚子里的悭儿硬赖给他,而上妇产科检查个仔细。结果根本不是严龙昕的种,那笨女人下场可想而知,自然是羞愧地自动离开。
从那一次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女人敢将肚子里的孩子赖给大哥。
大哥严龙昕是冷酷的,尤其是对女人,他更是冷酷到极点。也许是他们兄妹俩从小就遭到母亲的抛弃,自然而然,大哥把这分怨气转移到其他女人身上,所以造成他不信任女人的想法,也不曾真正喜欢过她们。
为此,她的大学同学赖雪晶说要诱惑她大哥,这件事是绝不可能成功的。
“秀雅,你就帮帮忙,我从以前就好喜欢你大哥,拜托你嘛!”
“雪晶,我想帮你,真的!不过对象是我哥就没办法,他只要那些可以和他玩玩,却不会跟他要承诺的女人。而你不是这种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我也可以不要任何承诺,只要拥有他。”
“你不可能拥有他,没有人可以的。雪晶,死了这条心吧!”
“我不想死心,秀雅,我喜欢他。你不用帮我做什么,你只要帮我约你大哥到这家饭店,其它我自己来,我有办法留住他的人。秀雅,好不好?帮我约他,只要这一次就行。”
“你是认真的?”严秀雅拗不过她,也不忍见赖雪晶一直苦求着自己。
赖雪晶用力地宣点头,以期盼的目光看着严秀雅。
“好吧,只有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我知道。”赖雪晶有十成的把握。
“雪晶,如果这次你无法成功,我希望你能够死心。”严秀雅不希望赖雪晶愈陷愈深。
“再说吧!”赖雪晶笑得很灿烂,一副她已经成功在望的表情。
严秀雅只是重重地叹口气?笛┚6恢笔茄9系拿琅惨恢辈蝗币恍┩跛锕笞迩袄醋非笏?br>
可是她却偏偏看上那个一向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大哥严龙昕,为他伤风感冒
不少日子;而大哥却从来不曾正视过她,甚至可能到现在大哥都不记得有她这号大人物存在呢!
唉!雪晶到底看上她大哥哪一点?
咚一声,路晓昭被一个从饭店冲出来的人撞倒在地;拍拍被撞疼的屁股,站起来正想自认倒楣走开之际,那个将她僮倒的人竟然整个身子倒向她,路晓昭来不及推开他,更别说往旁跳开了,只有下意识伸出双手,努力撑住直往她身上倒的男人,使他不致于将自己撞倒在地。
撞倒一次是她没注意,第二次就特别好笑了。
“喂,你怎么了?”
“妈的,我被下葯了!”他咬牙说,摇摇头让自己保持神智清醒。
但是没有用,眼前还是一片模模糊糊,就连眼前这位声音沙哑却不失甜美的女人,他也看不清楚;只隐约知道她身子虽然娇小,力气却大得足够支撑他的身体。
“被下葯?下什么葯?”看他逐渐闭上的黑眸,她皱皱鼻子,不是挺高兴自己遇上的麻烦。
她近日来麻烦已经够多了,可不希望在路上再遇上另一道麻烦。
“妈的!你不要问这么多,赶紧送我离开这里!”严龙昕意识虽逐渐模糊,也知道这是他第一次求助于一个女人,导致他的口气并不是特别好。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挑挑眉,正想推开他。
严龙昕却由不得她,双手紧紧箍在她腰上,几乎要捏疼了她,明天醒来不瘀青才怪哩!
“把手放开啦你!”她尖叫。却被他吻个正着,吓得她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好闭紧牙关回避他的憬索。
“该死!我不想在这里被迫强暴你,限你在三分钟内带我到这个地方,听到没有?”他松开嘴唇,努力控制自己体内不断上涨的情欲。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下了多少迷葯,让他连自己也无法控制,真他妈的!女人就是不可信任!
“你想干嘛?我会先喊救命,然后”
“住口!我有自己的女人,你只要送我回去。”
“我替你叫计程车!”她决定好心帮他一次忙,好摆脱他这个浑身发热,也不知道被下什么葯的大麻烦。
“我要你送我去,女人,一句话你要我重复几次?”他火地直喘气,葯力因此更注上涨了几成。
“我和你一起坐计程车过去,你不需要用吼的,我没重听。”她实在很想丢开他。如果不是他一直抓着她不放,她早就丢开他一走了之了,才不想自找麻烦。
“你最好快点。”他自知再也撑不了多久。
“是,大王。”她翻翻白眼,伸手招了部计程车。一待计程车停下,她使力推他进计程车后座,看他一脸迷醉,路晓昭叹口气自认倒楣,因为不想成为最后一个看见他的人万一他不幸惨遭不测的话她只好好人做到底送他回去。
严龙昕微微睁开眼对她说:“你是第一个让我说这么多话的女人,我从不和女人多说上两句话的。”
“那我可真不幸。”她一点欣喜的表情也没有。
这人长得很帅,又涸漆,味道十足。尤其是那又挺又直的鼻子,是她所看过最完美的鼻子;眼睛一直呈现迷蒙状态,称不上炯炯有神,也许恢复清醒的黑眸会出现另外一种风貌,不过这与她无关。
任何男子都跟她扯不上干系,除了那位屠魔英雄。如果可以,最好连他也不要和她有关系,她衷心希望如此。
对于她的冷哼,严龙昕露出了几十年来难得展露的笑容。
将陌生男子交给惊喜万分的女人后,路晓昭转身就想走,也懒得去研究他究竟被下了什么葯;光是看他一见到女友就冲上前去的猴急表现,其实已经不难想像他被下什么葯了,想必跟合而为一绝对有干系就是了。
唉,想到合而为一这词儿,她就开始犯起头疼。知道自己是巫女的那一天起,已经过了半个月,那个传说中刺有一条龙的屠魔英雄到现在却连个影子也没看见,莫非那个路绿莎预言错误?
唉!到底要上哪儿找屠魔英雄呢?连个名字或是长相也没个谱,这样要上哪儿去找人啊?
难不成还要她逢人就开口,问人家身上有没有刺着一条龙来着?这不让别人拿她当疯子看才怪。
再说此方法的危险是可预知的,万一遇上铁氏不就等于是自动送上门?清楚明白地告诉对方她是路氏巫女,聪明的话就不要放过她!
恐怕只有白痴才会这么做,而她智商一向不低,所以自动送死这出戏码,她还不至于要粉墨登场演出。
走出这棵大楼,她瞄了楼上一眼,撇撇嘴巴轻快地离去。
希望楼上那对男女能在巫山上飘飘欲仙,祝福他们。而她这个日行一善的小红娘,可要赶紧回家去了,腰际上的b。b。call正频频传出家人有急事要找她呢!
伸手招了部计程车,路晓昭说出了目的地,让计程车载她回家。
她才刚要跨进家门,就看见小妹路晓摇摇摇晃晃地朝她跑来。
“又怎么了?晓瑶。”
“找到了,找到屠魔英雄了!”
“真的?”她睁大眼。
路晓瑶用力点头,表示她说得不假。
这么快?才说没他的下落,他就出现在家里了?路晓昭不太相信。
“在哪里?”
“他在你的房间,二姐─他长得很像基诺李维喔!很帅哩!”路晓瑶一副被他迷住的表情。
“知道你喜欢基诺李维,我去看看他。”
“二姐,你一定会喜欢他的。”路晓瑶小脚步追上去。
“是!我也喜欢基诺李维,走,先看看再说。”她忍不住翻翻白眼。小妹大概以为屠魔英雄就是她未来的二姐夫了,瞧她乐成这样,真是好笑。
两人一来到她的卧房,果真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子;长得的确是有点像基诺李维,尤其是那一头慵懒的头发,未曾修饰的胡渣,是颇具基诺李维颓废的味道。
可是,她的屠魔英雄怎会是只躺在床上的病猫?脸色苍白不打紧,头上还包得像半粒粽子,这太好笑了吧!
屠魔英雄?不要变成狗熊就非常谢天谢地了。
“晓昭,来看看你的屠魔英雄。”路星桦对女儿挥手。
“他怎么了?”
“他是你李伯伯送来的,自从我们跟他提起巫女这件事,他就说会替我们多注意;结果今天早上,发现这个男人右肩上刺有一条龙,李伯伯马上从医院将他送过来,听说他是出车祸被送到大医院急救的。”
“哦!”她意兴阑珊地提不起兴致。
一个病患因乌右肩上刺有龙的图像,就认定他是屠魔英雄?
这未免太草率了!
现在社会刺青术之流行,多得不在话下,又以龙、凤图形为当中之最。
若要因此认定他就是屠魔英雄,实在是太荒谬。她不能拿巫女最后一脉冒险,当然也不能白白牺牲;她没有特别要为谁保留,却也不想轻易失身。
一切还是必须小心谨慎为要。
“晓昭,从现在起,你来照顾他,好好培养你们之间的感情,一个半月后,等你满二十岁那天,你就不会觉得陌生了。”路星桦笑说。
“妈,你急昏头了是不是?我们不能因为他右肩上刺有龙,就认定他是屠魔英雄,万一他是铁氏派来的人呢?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成了瓮中之鳖?”
路晓昭不认为屠魔英雄会是这样出现在她面前。
“妈,我觉得晓昭说的有道理。以我们现在的境况,是容不得我们太相信别人的。”路晓聪也是刚刚被匆匆召回。
“可是他右肩上真的有”
“那是任何人都可以刺上去的,不足以采信。”路晓昭得到大姐的支持,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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