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中型战车配两头重装骑兽,长三米宽两米,标准配置正副役手两名,三名长枪手、二名大刀手和二名弩手,远攻近战,也可按需要自由组合,除了猛犸外,重盾步兵阵、重骑士和中型战车等兵种都相互克制,加上捆扎在车轮及车身上的大刀长枪,从人海里划过去,就是一条超过六米的血肉大道。
“鸣鼓收兵!”小韩国战车迎了上来,已无法趁势冲乱对方阵脚,知道占不了什么便宜的叶落下令道。
震耳的鼓声和牛角号中,六国联军调转骑兽,战车队有若一条长蛇,从人海中划了一个半圆切线,几乎是擦着小韩战车队的锋头,尾部的两百余俩战车却因幅度太大,抽身不及,正好落入追击的小韩战车队口中。
从空中看下去,黑压压的人海如被收割的稻田,在双方两千架战车下,一片片倒下去,片刻间,就收割了数万性命,这还是双方士兵对这些老弱都没有展开攻击的情况下,终于,双方战车在人海中发生了碰撞。
两道钢铁洪流对撞在一起,交战的中心,激起一道宛若实质的血色冲击波纹,初次接触,六国联军损失了尾部的二百余战车,小韩国战车的损失量只有六国联军的三分之一,不过,第一波炮灰部队的攻击被瓦解了。
谁都知道,第一波只是消耗品,没有任何攻击力,六国联军中型战车和骑兽有六千,损失二百无关大局,实际上。到现在为止,只能算一个小摩擦,战争才刚开始呢。
六国战车回防,自有人救治伤员。补足战车上折损的人手,小韩国这边就麻烦了,战车队没有追击,依然在场上迫击炮射程外摆开进攻阵形,防止对方的再次袭击,身后,一万战士组成的重盾堡垒正面临败逃下来的第一炮灰队地冲击。
“从左右绕过去!冲击战阵者。杀!”小韩士兵大声喝喊。手里的大刀长枪却毫不犹豫的向任何一个敢踏进攻击范围的老弱妇孺刺去。
出乎他们意料,这些先是被上千发火炮轰炸,又被双方战车队屠杀一番地炮灰们在极度恐惧和惊惶下,只想尽快穿过这层阻碍,投入后面亲人的怀抱,竟无视枪尖的寒芒,义无反顾的或是身不由己的被后面的人群推攘着,一个接一个几乎是把自己送到枪尖上,最前排的面对着刀枪,凄厉地哭喊着。疯狂地挣扎着往后退。但一个人怎抵得过后面的无尽人海,很快,重盾战士面前的尸首就堆积了几层,面对前仆后继持续扑上来的妇女和孩童,连久经战阵、心硬如铁的小韩士兵也禁不住面色发白,双手颤抖起来
这场屠杀就发生在前方五百米,后方的护国卫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妻儿就倒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一个个神情焦躁。
每一声哭喊,都象自己的妻儿在求救!
终于。一个壮汉推开拦阻他的士兵,向前奔去。
未等他奔出十米,嗖!一只箭矢电射而至,从后背直入前胸。
“谁再踏出警戒线,杀无赦!”看守这三十万护国军地统领手举弩箭,威吓道。
但群情汹涌,岂是一只弩箭所能吓唬住地,更多人狠狠推开拦阻的士兵,甚至将手中的武器指向他们,作为第二波炮灰,他们配发了戟、连梃、斧、椎等城防武器,再不济也有一根木棒,而不是象老弱兵团那样武器就只有拳头和牙齿。
眨眼间,四千士兵组成的防线就被冲的七零八落,数千人冲了出来,手持武器向盾阵冲去。
“重骑队!在警戒线布阵,将他们都赶回去,凡反抗者,杀!”巴兰克咬着牙,他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早知道这些老弱妇孺是这么没用的话,他绝不会将他们派出去,本想让她们消耗敌人地炮弹和箭矢,结果倒好,目地是一点都没达到,倒搞的自己阵脚大乱,怨声载道,估计连自己地战士们也在暗自埋怨了,还让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护国卫队军心涣散,不!已不是涣散这么简单,已经是在叛乱了,一会儿还怎可能听令进攻?
这绝对是他这一生中犯的最大的错误!
懊死的!下次绝不会再干这种事了!
可转念一想,他心底苦笑起来,下次?还有下次吗?
重骑队沿着警戒线一个冲锋,刀砍枪刺外加弩箭,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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