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守府木石混合而建,木制结构大多毁于战火,石制的墙恒上,也烟熏火燎,斑斓杂合,一派荒芜颓废之貌。来经过几许休整重建,原废墟上新立几起木舍,新旧混杂,格局颇为不合,不过在战乱中,能有安身之所已是殊为不易了。
护送云芷公主的百余士兵叶落即无处安置,也不便无缘无故的杀了,只是解下盔甲武器,任其自便,至于是解甲归田还是回去复命就任随他们了,此刻后院只居住了四个侍女和三两个护卫以及安德理这个昔日平原城的旧城守了。
一缕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传来米饭的香味。
见叶落过来,安德理等上前礼节性的略微躬身。
“安德理城守,我们上次可曾一见?”
安德理摇头道:“上次陛下率人奇袭平原郡,致使平原城几十万吨粮食和数万民舍焚毁一空,实是老朽无能,事后方从擒获的俘虏口中得知,陛下竟然亲至,唉,败军之将,实无颜以对!”言谈中,似是对没能擒下叶落而深感遗憾。
叶落微笑道:“若非你们大军在外,又怎会轻易得手,此战非你之过,况且十郡中,唯都城绿丘郡和平原郡我族战士损失最大,连我也受了伤,差点命丧此役,其实说起来,城守非但无过,反而大大有功才是!”叶落此话并非虚言,他确实以毫厘之差躲过地级高手理亚斯的刺杀,而且平原郡一役中,六个大队仅有不到三个大队返回,确实是伤亡最大的一个城池。
不过此番话听在安德理耳中只当是讥讽,他冷着脸再略一躬,不发一言了。
叶落也不再多言,问明云芷公主的所在,走了过去。
这是后院一个十余平方的小池。池面落叶调零,显是很久没人打理了,池里应该有游鱼的,不过此刻也是空无一物,估计也早就被捞起来吃掉了,倒是池面的几只睡莲,青绿的叶片上支出几个婀娜的花骨朵,为颓废中平添不少生气。
云芷一身白纱裙,坐在池面一块大石上,静静地看着池面几朵睡莲。微风吹来,睡莲轻轻摆动,荡起一圈涟漪,云芷的一身白纱裙也随风飘逸,体态娇弱,让人不禁生出几分怜惜。
风中隐带一丝幽香,芳馨袭人。一时间,这个残败的池塘竟凭添几分氤氲空灵仙气。
一个侍女俏立于云芷身侧,见叶落过来,急忙曲膝行礼。
此举惊动了云芷,她婷婷的站起来,一双白玉也似的小手放于裙摆,也姗姗然侧身一鞠。其动作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优雅韵味。
叶落挥退四下的陪侍。在她对面坐下来。摆摆手示意她也坐下来。
掏出两瓶酒来。递了一瓶过去。
云芷只一愣,默默接过,毫不造作的学叶落打开瓶塞,仰首喝了一小口,举止颇有几分飒爽。
这酒可不是普通的低度酒,这一口下去,云芷禁不住身子一颤,一丝晕红至白玉似的肌肤上透出来,分外诱人。
“你看上去倒和帝王家地寻常公主之类颇有不同!”叶落道。
云芷瞥了叶落一眼。默然半响,方缓缓道:“我并不是自幼就居住在宫中的!”
“哦?”“从我记事的时候起,那时我应该有两三岁吧,家里是一户普通的农户,很清贫。养父母终日挑水耕种。一年到头的收成除上缴的税收外,剩下的只能勉强够吃到下一年。没有任何余钱,一年到头,连件新衣服也买不起,但养父母对我很好,甚至是客气,每到收获祭,就算粮食再不够吃,养父也会挑一担米上集市,为我换回一身新衣,我有个姐姐,还有个妹妹,可一年到头,只有我有新衣换!”
“你家里是农户?你不是小韩国地公主吗?”叶落惊讶的连酒都忘了喝。
“是的!从我记事起,师父每天都会带我到村外,教我识字和修炼功法,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君王才能修炼的最全版的天地玄黄录,师父总是在养父母睡熟的时候才出现,也不让我对养父母说起!”
“一两次不被发现有这可能,但日子久了总瞒不了的吧!”
“是地,其实我养父母早就知道,我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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