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嗒嗒。]细微的脚步声缓缓进入我的耳朵里,我猛的清醒了。
[力哥说了,在他没回来之前谁也不准把这门打开!]两名男子在门外谈话。
[妈的,力哥,力哥操!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两个人杀了我亲哥!]
[哥们儿,这样我很难做啊。。]
[难做个屁!这个冰库的温度是零下三十度,那两个人被关了十五个小时,早就变成***冰棍了,我没别的要求,就想拿他们的脑袋去祭我大哥,我们兄弟一场,你不是连这点忙都不帮吧?]
[哎呀,你真是。。等我先看看他们死了没。]
小小的门窗打开,我的眼睛被晃的睁不开了,萧凤这时站起来,抓住了那柄沾满了凝固鲜血的水果刀。
[操?他们人怎么没了?][喀啦]一声,门打开了,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抱住第一个进来男子的腿,在他的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牙齿是我现在唯一能用的武器了。
[啊!]男子惨叫一声摔倒了,萧凤厉呼着踢翻另外一人,但那人马上从地上站起来与萧凤打作一团。
我无暇顾及萧凤的安危,我的头正被一只皮鞋使劲的踩啊踩的。
[**你妈!]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哪来的劲儿,破口大骂一声后,我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那人的身上,对准了他的脸又是狠狠的一口。
[呜哇~~~]这次的惨叫声更是凄厉,我咬下了他左脸的肌肉,呸地吐到一旁,随后用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差不多一分钟的光景,这个可怜的男子终于断气了。
萧凤也卯足了劲儿干掉了另外那名男子,不过她已经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光啊,终于见到光了。
我的身体机能就像一块冲满了电的电池,我搂着萧凤向前走去。
萧凤的样子有点惨不忍睹,下巴上、衣服上、裤子上,沾满了血,有点像美国电影里的吃人狂魔,更可怕的是她的头发,原本已经起了霜的发丝在温暖的空气下化成了水滴正[滴滴哒哒]的往地上掉。
[杀出去,我们就能活命!]我咬着牙说。
萧凤转过脸看我,那种表情使我很费解,这是怎么了?
[我的样子很吓人么?]我自言自语地来到上楼的玻璃门处,玻璃倒映出我的影象,衣破、裤烂,全身被血不规则的覆盖,左肩少了一大块肉,能清楚的看到皮下组织。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他妈还是人么?简直就是僵尸再生啊!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我那张不算很帅的脸没有遭到毁容,不就嘴上粘了点碎肉块么?吐了它就是了,我呸。
我和萧凤像僵尸一般走出了这个小房间,可是,面前的一切又让我绝望了。
足足有三十多名青年男子站在院子里提着刀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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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起身边的一个板凳,握在手里,歪着脑袋看他们(事实上是我已经没力气将脑袋直起来了。),无力地威胁着:[操你妈,一起上吧!看看是你们的脑袋硬,还是老子的板凳硬!]
[哥们儿,你都伤成这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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