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柱子后面有一个约摸两尺高的紫色毛绒动物走出来,脖子上系着银色的项圈。看似很是温顺的用脑袋蹭青衣男子的腿角。
“哼哼……”男子轻哼两声,而后起身,往里面走去,紫色野兽紧紧跟在他身后。
“哟,我们的梅大人这是要去哪里啊?”一个漂亮有力量的声音从后门门口处传来,穿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背倚后门,鬓角几根短发散落下来,手捧一束寒梅,枝花繁开;
“K!你总算来了。”青衣男子说话声中表露无遗的欢喜,加快脚步走到了他口中的K的面前。
“哼?事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哎,事情不妙啊!我本来打算回来之后马上就找紫媚,在这王府里,我与她算是交情最深的,想从她那里套些有用的信息出来,只可惜,我刚一回到这里,那丫头就不见了。”
“梅大人,那丫头突然消失,会不会跟她的父亲一样跟我们玩失踪吧?”
“不会,我了解那丫头,虽然古灵精怪,但绝对没有如此的心机,她一直对父亲的事情一无所知,甚至对王府的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对我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只是,没想到她的失踪,可能对我们获取信息带来些不便。”
“不过,那丫头可是鬼得很,连我都差点裁在她的手里,我的那些个废物手下,不是被她迷惑就是被她收服打败了。苦不堪言啊!”黑衣男子索了索眉头倾吐着自己的苦水。
“K这你放心,虽然她消失了,但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青衣男子一副自有打算的样子,对黑衣男子说着。
“哦?细说来听听!”
“好!”青辉映照,两抹鬼魅的笑扬起嘴角,脚下身后那紫色的黑兽仿佛听懂般端坐在原地角落里安静倾听。
暖风吹过,寒意依旧,等待女儿归来的母亲,紧了紧湖藻色金线刺绣短袄,走出门外用憔悴的眼神巡视着四周。
“娘娘!”羽衣端着满盘的糕点,笑脸相迎迈步走来。
“怎么就你自己,媚儿呢?”娇倩少妇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显得有些失望。
“格格她现在不在,她就一回来就来看您!”羽衣心虚的撒谎中,一定要瞒过去,这是她此刻的目标。
“不在?去哪里了?都这个时候了,她的父亲不在身边,她要我来看看我啊!”少妇满是忧心的看着远方,脸上写满牵挂。
“我,我……”羽衣原本都想好的说辞,到娘娘面前就全忘记了。
“哦,是我让她去闭关练功了!”青衣男子大步走来,满面笑容,彬彬有礼的到少妇面前作揖行礼,“娘娘,恕在下自作主张,紫媚格格是时候到了做功课的日子了,所以,她现在正在我安排的地方练功,让娘娘担心,在下在这里请罪了。”
“哦,梅师傅,没事,媚儿想练功就让她去吧,那孩子在我这里也呆不住。”少妇这才放弃追问女儿的下落。
梅鬼对羽衣使眼色,让她一切听自己的,紫媚的事情按他的意思对娘娘保密。羽衣相信梅鬼完全是为了让娘娘不再起疑才想出这办法,羽衣很乐意遵从梅鬼的安排。
少妇思忖片刻,便转身回屋里去了。
梅鬼紧跟其后,准备在娘娘身边伺机行动。
“梅师傅此次前来有何指教?”少妇见梅鬼没有退下去的意思。
“哦,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最近老爷不知去向,在下担心王府及娘娘的安全,所以前来,若不嫌弃,是否容许在下承担保护之责?”
“那就劳您费心了!”少妇不懂男人的行为,更不想揣测男人的心思,现在对她来说身外之事于她都无谓了。
静夜待阑珊;西窗独倚赏花,月影倾斜看心。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邵醒月现在的心情,那就只有“雪上加霜”。
邵醒月嫁入王府已经十余年,她与姐姐邵清月一同入王府共侍一夫。清月贤惠内敛,深得王府之主的疼爱,而且在嫁入王府不到一年后便诞下了格格。而醒月却娇气可叹,总爱嬉戏玩耍,王府的主人常对她避而远之。
其实是因为年幼的醒月并不懂得男女之爱的事情,所以也不明白姐姐为何对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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