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棋归吃过几次,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后来也不闹着吃了。燕君行听她私下里和人嘀咕过,说叫花鸡,就只有叫花子才会做,别人做出来的味儿都不对。
果然这次她吃的非常尽兴。
吃饱了就想睡,何况这几天她都比较累,所以睡得倒是更早。
燕君行比她略晚些,宽衣上了床,翻身看着她已经睡熟了,在睡梦中微微嘟起嘴,时不时还吧唧两下,顿时忍俊不禁。
想了想,还是把她叫了起来,道:“公主。”
没人理她。
他又道:“棋归……”
棋归一下子睁开眼,迷迷蒙蒙地道:“怎么了?”
燕君行犹豫了一下,道:“明儿我们要进宫,今晚要做些准备。”
棋归听到进宫的事,也有些紧张,立刻坐了起来,道:“什么事儿?”
燕君行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么喜欢棋归,总不能还不圆房。以大家对他的评价,他应该是能动弹几下的时候,就要把小媳妇给吃干抹净了。
当然并不是说他真要兽性大发。只是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首先,要弄落红。
燕君行不可能看着女人割手,便割了自己的胳膊,血是滴在褥子上的,并让棋归给他上药。
然后再叫门口的侍兵,去叫丫鬟打热水来。
棋归也很配合,把自己的头发弄乱,并宽衣解带露出小肩膀,用被子盖着躲在最里面。燕君行脱了衣服,还想脱裤子。
棋归连忙叫停,面红耳赤,道:“你,你,不用……”
燕君行解腰带的手一顿,最终无奈地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解开腰带,再系上。”
正好这时候小米和一个眼生的丫鬟打了热水进来,就看见燕君行坐在床边,正系腰带……棋归缩在最里面,拥着被子,依稀露出小香肩。
两人便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燕君行道:“你们把热水放下,先退下吧。”
小米眼观鼻鼻观心,转身走了。倒是另一个丫鬟,回头看了好几眼。后来小米解释给那个丫头听:“公主是陈国人,难免害羞一些的。”
棋归看着烛火下,燕君行宽阔的后背上,扎实的肌肉,和象征荣誉的累累伤痕,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道:“好,好了没有……”
燕君行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发丝凌乱,因为紧张而咬红了嘴唇,露出来的小肩膀看着非常可爱。眼中不由得就沉了沉,低声道:“别急。”
他突然伸手把她拉了出来,然后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
“!!!!”
棋归被他抓住,半跪在他胸前,想躲却被他越抱越紧,想喊又不敢。只觉得他咬了锁骨,就拂开她的头发,又吻住了后颈。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吻,绝不再是咬。
她不禁发颤,手指都扭曲着发抖:“你,你想干什么……”
燕君行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专注地亲吻她后颈的肌肤,好像想要透过那层皮肤,把里面的什么秘密掏出来一样,直到她手脚发软,瘫在他滚烫的怀里被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