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燕军果然拔营回朝。
棋归带着小鱼,依旧坐那顶她来的时候坐得銮驾,燕君行亲自带着一队轻骑护送。燕君铭带着大军走山路班师回朝。
小鱼好就好在她是个典型的没心没肺,之前见着那陈国和燕国的气势,还觉得有些害怕,但是棋归随便安抚了两句,她也就恢复了那副憨憨的样子,注意力全放在这几天吃的不同口味的大肉包子上。
坐在棋归脚下,她絮絮叨叨地道:“陈国人的包子最难吃,油都舍不得放,我说了王记的好,他们偏不信。燕国的包子还不错,馅实,肉多,就是皮厚了点……”
棋归笑道:“军中的食粮,自然得管饱。”
她又兴致勃勃地道:“不过他们的烧鸡倒是都做的不错,能赶得上咱们的镇帮之宝——叫花鸡了。”
然后又对叫花鸡,陈国人做的烧鸡,燕国军队里的鸡,根据皮的薄厚,肉质,和用料,香味,都做了一个比较,说得小鱼也口水直流。
搞得在一边偷听了半天的金嬷嬷和蒋公公郁闷得要死。这两个人,就聊这些下作粗俗的东西,也能聊那么久?
独孤单和燕君行都是高手,耳力过人,也隐约听到一些。两人都回头看了一眼。
从摇城到燕京,要深入燕国腹部,就按他们的脚程,路上至少要走个十来天。棋归也在心里估算过,也早就做好了长途跋涉的准备,好在路上有小鱼作陪,倒也不算无聊。
燕君行也还算够意思,每到一处驿站,都会给她准备好烧鸡和大肉包子,让她对比每一处烧鸡和大肉包子的不同,一路和小鱼也都有话聊。
这样一晃,路上就走了好些天,燕国战神在此,倒也没有人敢行刺。因此倒是非常平静。
直到在进燕京的前一天,他们宿在燕京城外的宁城驿站。
棋归刚刚洗完澡,正在由金嬷嬷给她擦拭头发——其实服侍她的主要目的,还是要给她洗脑。金嬷嬷每天都要在她身边嘀咕个十几遍,陈诉利害关系,加威逼利诱,意思就是要棋归要听话!
燕君行突然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顿时就把一屋子的侍女都吓得花容失色!
金嬷嬷连忙冲上前去,用肥胖的身躯挡住燕君行,道:“将,将军……侯,侯爷……你,你和公主还没有成亲。可不能,不能啊!”
燕君行一抬头,看见身穿素衣,长发披肩的棋归坐在镜子前面,安静地看着他。她倒是一点都不怕!
他也没把这肥奶娘放在眼里,只是笑了笑,把那金氏一推推了出去,边对棋归笑道:“我和你说几句话,有点事情问你。”
棋归撇撇嘴,道:“嬷嬷,你先下去吧。”
若是只有棋归,她这么吩咐,金嬷嬷是断然不听的,还要义正言辞地给她陈诉一下利害关系,和一个淑女该有的礼节和规矩。可是现在,燕君行显然没有这么耐心,等到棋归这句话,就让人来把这肥婆拖了出去,并让人把门口守好。
依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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