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兰想到此,是既羞又恼,心想我们还没订婚呢,你黄大牛竟然就跟踪我,等结了婚以后,那还了得,我哪里还能有人身自由呀。
想到此芳兰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你们都给我住手”你还别说,芳兰的这声嘶喊还真管用,两个像斗红了眼的公鸡的年轻人,顿时停下了打斗。
中天停下发泄中的拳头,放开了黄大牛,擦了擦占满鼻血和汗水的脸,这时黄大牛也是一骨碌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满身的尘土。
芳兰过来用手点指:“黄大牛,你竟然跟踪我。”黄大牛支支吾吾:“小兰,我我我没有跟踪你,我是路过这里看到他在騒扰你,所以才出手帮你的。”
大牛说话的口气明显底气不足,尽管芳兰知道大牛在撒谎,但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看到自己和中天的这一幕,有这样的冲动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此芳兰把指着大牛的手放了下来,芳兰转而指着中天,对大牛说:“他是和我一起在广东打工的庞中天,在你没来提亲前我们就在谈朋友,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们之间是否还要如期订婚,你自己决定吧。”
大牛一听,急忙说:“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其实在向你提亲前,我就有听说你和中天在谈恋爱,我不会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在乎我们的现在和将来,只要你以后不要跟他来往就可以了。”
芳兰点了点头,脚一跺,牙一咬,心一横,转身对中天说:“他就是我即将订婚的未婚夫黄大牛,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会再见你的。”
这时黄大牛也近前几步对中天说:“中天,对不起,刚才我太莽撞了,我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的向你出手,我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对不起,我真的太喜欢芳兰了,对你我只能向你说声抱歉了。”
这时的中天气浑身发抖,嘴唇发青,脸色发紫,两手不停的哆嗦着怒道:“够了,黄大牛,我告诉你,虽然以后我不会再来找芳兰,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有虐待芳兰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转头对芳兰说:“既然木已成舟,我也不想再让你为难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找你的,请多保重,祝你幸福”
中天说完转身大踏步的走出了树林,芳兰看着中天摇摇晃晃,渐渐消失的背影心如刀割,他知道中天已经彻底死心了,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中天。
芳兰默默的跟着大牛走出了树林,坐着大牛的摩托车回家了。
中天离开树林后来到旅店,洗了个澡,把打架时被撕破的衣服扔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提着行李回到离开了半年的家。
回到家里父母非常高兴,高兴的同时看到中天满脸伤痕,母亲赵玉惠担心的问:“你怎么满脸挂彩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中天淡淡地说:“没什么,不小心被树枝刮的,你们放心,没事的。”他说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赵玉惠见状也不敢多问,这就叫儿大不由娘呀。中天自从回到家后,每天一日三餐在母亲千呼万唤下才出来吃饭,吃完了就回到卧室不出来,老俩口见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是干着急没办法。
村民们听说中天回家了,可从没看到过中天的人影,于是有不少村民问赵玉惠,庞统的老婆说:“听说你家中天回家都十多天了,怎么一直没看到他呀,他出去半年后怎么像个大闺女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庞官的媳妇讲“是啊,是啊,是不是还没有走出上次走丢的阴影呀。”
庞光的大爷说“应该不会吧,都半年过去了,中天看起来可不像是那么胆小的人呀,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阴影笼罩呢,哈哈,我猜想他是不是想老婆了,整天呆在家里思春呀”总之七大姑八大婶你一言我一语的胡乱调侃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玉惠听了后暗自思量着:‘难道中天真的想老婆了,难道他真的是耐不住青春的寂寞,而又不便说出口,只好这样暗示我们帮他找对象?”
于是赵玉惠把这个疑虑告诉了中天的父亲庞锦华。庞锦华连连点头“嗯,有道理,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再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这个原因,给他找个对象总是没有错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们要赶紧打听,谁家有合适的姑娘和中天般配”
于是老夫妻俩分头行动,四处打听谁家有与中天年龄相当,而又还没有找对象的姑娘,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夫妻俩经过多方打听,相互比较,层层筛选,最终锁定了三大目标,这三大目标分别是王家村的王金蝉,刘家村的刘月蛾,梁家村的梁如雪。
老俩口嘀咕着:咱先不管这三个姑娘长相如何,就凭她们的父母给她们取得这名字,就知道他们的家庭是个很有文化的人家。
咱们没读多少书,所以一定要让咱家中天娶个有文化的媳妇,那样咱才有机会抱有文化的孙子,老俩口边嘀咕边露出得意的笑。
迸语常言道的却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庞锦华老俩口,如此缜密的做着儿子前期的相亲准备工作,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此举会引起中天对父母的咆哮,直至最后以逃婚闹剧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