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很久了,最主要是他习有天妙门地功夫,如果真能接我衣钵,我想对地灵坛来说将是一个机会,毫无疑问。本门的武术境界,将会更进一步。”
“门主高见!”叶孟禅叹道:“属下还一直担心门主为什么不培养弟子呢,原来早就打算了,今天听门主如此说来,才明白门主的深谋远虑啊!”“不过。”朱如九叹了一口气道:“这孩子跟天妙门纠葛在一起,一直也是我的心腹大患。因为本门和天妙门最初地规矩,其实就是针对我们两派来的,因此这件事不能挑明,只能在暗中进行,这样一来,天妙门就成了恒在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了。因此换名话说,其实天妙门的变法对我们来说也有好处,这敢是我将‘骤灵钟’交给黄柯的原因,因为这样一来,我们就越过了利用他的那步棋了。现在想想,黄柯能成为我的弟子,只怕好处也不少啊。”
“那么”叶孟禅想了想,犹豫着又说:“假设天妙门被本门清理之后,黄柯因为跟赵静的关系跟本门反目成仇呢、而那个时候他武功又己经大成了呢?”
叶孟禅笑了,他仍然从容的说道:“就算这样,我也有我地办法,就凭他一个黄毛孩子,还不至于成为朱某的心头之患,我自然有收拾他的办法”
“门主英明!”叶孟禅深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个理,于是又拍了一下,然后说道:“既然门主早就把握了全局,在下多虑了,如果门主没有其他吩咐,属下告辞了。”
朱如九应了一声,于是叶孟禅便挂断了电话,朱如九于是又拿起了报纸,刚看了没一会,只听电话又响了起来。
朱如九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听里面有个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门主,黄柯被赵玉娘叫到天妙门在上海的总坛去了,据我所知,赵玉娘己经在怀疑他的功夫了。”
朱如九一愣,他地眉头突然就皱了起来,沉声问道:“怀疑他的功夫?黄柯出什么破绽了吗?”
“没有。”那人又说:“黄柯很狡猾,他在跟赵静和赵玉娘面前一直没有透露出跟门主所学的半点功夫,只是赵玉娘老奸巨滑,她可能因为黄柯的功夫而产生了怀疑,我想作为一门之主,她肯定也明白天妙门跟地灵坛的功夫合练会有特殊的奇效,因此就算黄柯没有露出破绽,她也有可能往这方面去想”
朱如九眉头紧皱,虽然这件事他有过相关的考虑,但突然发生还是让他有点意外,因为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真让他有种突然的感觉。
“黄柯现在在哪儿?”沉呤一会,朱如九如此问道。
“还在天妙门总坛。”那人应道:“而且赵玉娘师徒仍然跟他在一起,门主,我们该怎么办?假如黄柯把你透露出来怎么办?你要小心门主需要本门调用人手防范吗?“
“不用。”朱如九淡淡的说:“黄柯应该不会说什么,传我的命令;马上通知戒律堂,随时准备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