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昏迷过去地罗茜儿展开了检查和救护,罗逢祥松了口气,他对医生的态度远比对公安要好,医生告诉他罗茜儿没什么大事,但脑部受过震荡要住院。
很快,在罗家的重重守护下带着罗茜儿去了医院。而我留在当地胁助公安们取证。
来的公安们都己经认识我了,我想他们肯定由最初地好奇变得头痛起来,不过因为我的特殊背景,他们也不敢流露情绪,很认真的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查和取证,然后再去询问罗逢祥。想弄明白他女儿为什么会遭人谋杀。这是公安们一种常见的取证方法;想问问受害家属有什么异常,以便获得跟发生案件相关的联系线索。
罗逢祥的态度十分不好,他冷冷的站在儿子被破坏的墓前,理都没理那个刑侦队地头、根本就没有合作意思,身边他的律师十分专业,对公安的态度也很不好,那家伙虽然戴个眼睛,但说话很碜人的:“我的当事人是受害者的家属,我们也是事发之后才赶到现场地,从职业的立场来看。这件事情我们更应该问警方才对吧?你来问我们不觉得很荒唐吗?我们能给你们提供有用的东西吗?”
警方显然被这个专门钻法律空子的四眼弄得讪然无语,只好板着脸悻然退下还好我妈妈不在家,我嘱咐过林亚男跟泡泡不要把这个事让他们知道,不然我想公安局的将更难应付
随后,警方在墓地不远处发现了送我们来墓地司机的尸体,他的咽喉被人很专业的割断了,作案者的手法相当漂亮,动脉的破裂之处比较隐蔽地朝内,因此大部份的血都经由他的咽喉而流进了他的胃部,他的脸色很白,但是外面根本就没有弄出多少血来,显得颇为诡异。
我看过那个奇怪的伤口,明白到这个杀人者有着相当高的技巧,从他对人体的纯熟跟技巧的结合来看,这个人如果不是杀猪多顺了手的屠夫,就是杀人无算的顶级刺客了。
紧接着,在火葬场不远的地方警方找到了那辆灵车司机的尸首,这个司机被一刀准确的刺中了心脏,很可能在中刀之后数十秒主失去了生命,连象样的呻吟都没有发出。
杀人者仍然那么专业,这个杀手的手法给我一种他很敬业的感觉,我明白他的武功肯定极高。
我跟罗逢祥是坐一辆车回去的,在车上这个男人一直紧紧的皱着眉头无语,只到进了市区之后,他才长长的吸了口气问我说:“怎么回事黄柯?为什么还会有人来暗算你们?”
“我也不是很清楚,让茜儿小心点。”我嘱咐他说:“杀手很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当时我比茜儿有更好的攻击角度,但他们选择攻击茜儿,说明他们本来就是冲着她来的今天他们一定估计到茜儿会来她哥墓地,所以才会有这次行动罗伯伯,你也要小心。”
“我会的。”罗逢祥突然笑了一下,他目露凶光的说:“既然冲着我来的,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罗某大不了奉陪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