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望眼欲穿,木香终于看到了白合欢的身影,只见他手提灯笼,嘴哼小曲,一副轻松的表情,气打一处来,上前扯过白合欢就往屋内拖。
白合欢也早就看到了木香,见她一脸怒气的过来扯他,肯定是要挨骂了,只要不打他就行,再说他心情好,呵呵“木香,怎么这么大火气啊,不会是被水波儿拒绝了吧,不可能啊,我看得出来,那小子对你也有意呢。”
“小皇子你给我闭嘴,几天不念叨你,你就浑身不舒服了,这么晚你还敢一个人在外面溜达,你不知道我们会急啊。”木香说完竟有泪浮上眼眶,也没心思听他调笑。
这时水波儿水浪儿也闻声走了过来,白合欢慌了,怎么一个个都成泪人了,他自问没欺负他们啊。
“小皇子,你干什么去了啊干吗要把水浪儿丢下,差点吓死奴才了,呜呜呜”水浪儿边哭边说。
“就是啊,水波儿可担心死了,你从没大晚上独自出去过,你要是被人绑了,死在外面了,到时尸体都找不着,叫奴才们怎么办啊?”
白合欢听了前句很感动,他有一群好奴才,竟是为他担心哭成了这样。可听了后半句,不由得感慨了下,这绝对是教育的失败,有这样说话不带口德的嘛,幸好他是生在了新中国,长在了红旗下。
木香见水波儿为白合欢哭成了这样,也舍不得训白合欢了,省的他的宝贝又要心疼。
白合欢折腾了这么会也累了,洗洗漱漱就往床上爬,听见门开的声音,也不管,依然慢吞吞的脱着衣服,盖好被子蒙上脸,好一会也不见有关门的声音,便露出两眼准备瞧瞧,还没来的及惊呼,小嘴便给封上了。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白合欢知道是白曲宁,心里甜蜜的冒油,一张小脸被吻得红彤彤的,白曲宁才放过他,佯怒骂道“七弟,刚刚若不是我,而是贼人,你也能安心的脱衣?警觉性怎可如此的低!”
白合欢双眼迷离,看着一脸怒容的白曲宁,委屈道“四哥哥,人家不敢了,以后定看清人再脱。”白合欢好笑,听步识人他还是很在行的。
白曲宁哭笑不得,看清人再脱?这七弟真是让人又爱又无奈“七弟莫这样,为兄不是责怪你,以后只能在为兄面前脱衣。可听明白?”
“水波儿水浪儿也不行吗?”休想。“”可他们都和我一样是男人。“
“为兄也是男人!”
“呃,好像是的哦。"白合欢心里乐疯了,他就喜欢看他四哥哥这幅模样,接着就把刚刚自己智斗恶王爷的事说给了白曲宁听,白曲宁听后哈哈大笑,接着认真道。”以后欢儿见着他要绕道走,他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刚刚水浪儿告诉我说那玉艺王爷很有本事啊,跟四哥哥你有的一拼。“
“我不是这意思,水浪儿没告诉你别的了?”
“没有,难道还有些别的,四哥哥你不会是因为你们俩能力相当产生同性相斥了吧?”白合欢越想越有可能,很肯定的道。
白曲宁敲了下白合欢的头,干咳两声“我说他不是好人的意思是他和我们一样!”
白合欢猛的一坐起,一脸懵懂迅速换成满脸惊讶,和他们一样?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他一国王爷也是我们这样的爱好者,靠!不可能吧。他怎么敢啊?”
“怎么不可能?我过两年也会封王,不还是爱上你了么。”白合欢双眼冒星,四哥哥亲口说爱他呵呵呵呵白曲宁见他一副惊傻了的模样,自顾自的挑个舒服的姿势坐好,接着道“大玉国国力强大是因为他们有个好皇帝,当然为兄并非是说我们的母皇不是好皇帝,大玉国庆逸女帝至今只有一个皇夫闺名玉花朵,他们是三国中人人美谈的一对,玉花朵生了两个孩子即玉艺和他的皇姐玉凤,庆逸女帝对他们姐弟俩十分宠爱。传闻大玉国皇太女不热衷国事,甚喜欢书文画字,反倒是二皇子才能非凡,庆逸帝也很是倚重他,如今玉艺二皇子满二十岁也未嫁,还在府中养了好些个小倌,虽被世人所不齿,却依然我行我素,庆逸帝对他这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白合欢听完这段话,激动之情满溢于心,好强悍的男人,不得不承认他比四哥哥还牛b啊,啧啧,在这扭曲的世界中他总算找到一双正常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