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不知道这帮人的来历。
小混混忽然臭屁的咧嘴笑道:“哇塞,不会又是那个崇拜我狂人帮的人物派来的吧?真是人怕出名猪怕……”下面憋了几个字就是在说不出来了。
只见那对人马的领头之人下得马来,快步走到自己这边,穿过在那里臭屁的小混混,直奔众人身后的马车,双手抱拳请安。
“宫中御前侍卫都督率人恭迎皇上圣安!皇上,您一路上受惊了。”
车帘被一只略显苍白的手掀开,紫腾皇帝憔悴的脸露了出来,虚弱不已的做个“嘘”的动作,拜拜手道:“任姑娘睡着了,咱们直接回宫吧。”
“是!”领命转身离去。
装作没看到身边那群无时无刻不想着拆自己台的腐败下属,曾能混来到紫腾皇帝身边,路出鲜有的凝重神色嘱咐他。
“任幽是我们狂人帮的宝,现在狂人帮要去解决自身在江湖上引起的纷争,带着不会武功的她只会让她陷入危险,只能让她暂时寄居在你那里,但是皇宫也不是和平的地方,要不是宫中侍卫森严可以保证她的药引不被觊觎,又有医术良好的御医时刻注意她的身体,我们定不会把她交给你。”
“我知道,我在这里向你保证,我定会尽我全力保她周全,你们放心吧。”
“好,身为天子当金口玉言,生为男人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她就拜托你了,我这里又她药引的种植培育方法,和其他药方,让御医照做就好,一个月后我们进宫看她。”
“你们随时可以来看她。”
君子协议,就这样在任幽熟睡的时候定下了,可怜她这个主角却错过了曾能混难得正经的模样。今后如果知道自己错过这历史性的一幕,该多遗憾啊。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前所未有的沉,中间都没被车铬的骨头疼醒过来,看来自己似乎是逐渐习惯了这旅途生活了,这次睡得特香不知是车夫的驾车技术更加娴熟了还是上一次玩的太累了。
任幽习惯睡醒不先睁开眼睛了,只是蹭了蹭伸开双臂准备做个大伸展,手边有纱幔拂过的感觉,不错,这纱幔摸起来料子好好……
纱绢?
任幽猛的睁开双眼,手慢慢探向身下的布料,软软滑滑绵绵的,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盖了锦被!在移花宫住了一段时间也大概知道这不是寻常客栈有的东西。
摸!纱幔。
摸!锦被。
摸!床沿。
摸!一双手!
任幽当即就要尖叫起来,却被一阵由压抑到解放的抽泣声惊得不说话了。那双手就那样紧紧握着她,似乎要靠那双手传力量过来,却在终于发现这无济于事之后绝望不已。
任幽的眼睛慢慢湿润,落在手上的泪是暖暖的关怀,敲在心上的抽泣声是力量的源泉,这是自己与那个世界唯一的牵连了,这是自己的铁儿啊,此刻她的泪就是那滚烫的友情,烧的自己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