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为她洗净伤口、上好药、包扎好伤口,这期间任幽没说过一句话,没吐露一个字,甚至在白飞翻动她的皮肉为她复原的时候,她眉头都没皱一下,平时总是盈着浅浅笑意的眼睛此时没有焦距的看向前方。
“任幽……”
白飞轻轻试着叫她,可是床上的人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的躺在那里,对外界的一切不闻不问,似乎企图封闭自己,隔绝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联系。
“任幽……”
倔强如她,怎么会对这个世界绝望了呢?
坚强如她,怎么会就这样放弃自己了呢?
以为就这样把泪流光,就能冲淡自己心中的苦涩,可是没有了泪水的疏导,心里的压抑铺天盖地的向自己袭来,呼吸都开始变得无力。
缓缓抬起受伤的手,移到眼前,想好好看看自己造成什么样的伤,让白飞转变了以往的态度对自己这样小心翼翼。
手在脸前晃了半天,苦笑着放下手,颓然不语。
任幽,你造了什么孽让老天这样罚你?
任幽,你有这么脆弱吗这样的挫折就把你彻底击垮了?
任幽,你现在还能时时刻刻保持自己的自信乐观吗?
任幽,你好可悲……
“白飞……”任幽第一次发现自己嗓音也可以这么沙哑,也可以这么虚弱的说话。
“恩,你想说什么?”白飞轻轻握住她的柔旖。
“请扶我起来,好吗?”任幽语气里加重了“请”字,就是强调这次不再视他为下人了,就是想请他不要再拂袖而去。
聪明如白飞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心里一酸小心扶她起身。
“白……大哥,把你的肩膀借我用一会儿行吗?”
小心翼翼的问出声,任幽的一言一行再也没有一丝丝自信的影子了,她像是被遗弃的破布娃娃一样,在风雨里飘摇,不愿挣扎。
得到白飞肯定的回答后任幽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他身上,顺着记忆摸到了白飞的肩膀,轻轻靠了上去,把下巴搁在那个肩膀上,忽然觉得这个美得像女人的男人有一副有力的肩膀,可以让自己安心的靠一下。
卸下了全身伪装的坚强,任幽脱力的把全身的重量托付给了白飞,这么大的打击她自己扛不起来,自私的想拉住一根救命稻草,让自己有喘息的机会。
做了几个深呼吸,眼泪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倾泻而出,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不已,呼吸也悄悄急促起来。任幽就这样死命的抱住白飞,贪婪的从他身上汲取勇气,好让自己可以坚持下去。
“任幽……”
感觉到任幽在自己怀里无声的哭泣,白飞心疼不已。
“白飞……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你讲吧,我在听。”
任幽把自己穿越之前的生活向白飞娓娓道来,包括自己的小时候,包括自己住的环境,包括自己的朋友,包括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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