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力的抬头看了一下可怜的门,哎……报废无疑,一群败家子儿。
“你怎么了,爬在地上干什么?”
丁仔抱起蜷在地上的任幽,轻柔的把怀中的人放在床上,这才看见现在的她惨白着一张俏脸,此刻双眼乌青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脸上上密布细细的汗珠,鬓边的发丝紧紧黏在脸上。
随后不放心跟进来的几人帮忙把打翻的桌椅扶正,小混上前去帮任幽把脉。众人都紧张的看着小混,丁仔焦急的目光在小混和任幽脸上来回停留。
小混混皱暗暗眉。
“她怎么了,是中毒了吗,要不要紧啊?”
看见小混皱眉丁仔更急了,他可是尽得文狂医仙的真传,他皱眉就说明事情难办了。
小混不理丁仔在一边的狗叫,径直问向任幽:“你一向脉象就是这么弱吗?”
“好像是的,我家乡一个老中医也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他说这对我身体没什么特别的影响,生来如此。”
“你生来还有很多跟别人不一样的特质吧?比如说体制偏弱,体温偏寒……”
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看到任幽脸上浮起两朵红晕,神色颇为尴尬。
忽然她身体又开始痉挛,脸色一片苍白,神色极为痛苦。
“你怎么了?小混她到滴怎么了?”丁仔急死了。
“你们……都出去把,求你们了……这是宿疾,我生来如此,一两天就好了。让我自己静一下。”
小混转身说:“这里我自己留下就好了,你们先出去吧。丁仔你给她倒点热水过来,最好很热。”
望若妮脑子里灵光一闪,仔细看了一下任幽,发现她痛苦的源头是腹部,马上明白过来。
忙拉着众人退出去,并再三保证任幽没事。
“好了,现在他们都没在了,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医生了。说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吧。”
“你出去!”这病已经跟了自己好几年了,排放过的医院也不少了,药也吃过针也打过,任幽已经绝望了,好在每次只是持续个两三天,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啧啧,还真是倔强的可以啊。你不是淡泊对什么都无所谓吗?那把你的命借我玩玩又能怎么样?”
小混混在旁边的恬燥让任幽觉得头疼不已,眼前呈现的所有景色都像是梵高的抽象画一样扭曲,只求自己耳边现在能清净一些、心静一些。
小混瞥见任幽眼睛开始涣散了,啧啧摇头,这人还真能忍啊……大手一扬,任幽便沉沉睡去,这样也好,起码减轻她精神上的痛苦。
次日,日上三竿。
小混几人坐在任幽房间,丁仔也不再避讳掩饰什么,一直坐在任幽床边焦急的看着她那惨白的俏脸。
“她怎么还不醒?小混,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
“我说丁仔你没听她说吗,这是宿疾,以前就一直是这样,现在的感觉估计是她习惯了的吧,这样忍着估计是她自己摸索出来的唯一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