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田泽拉到一家装修气派的饭馆,叫了满满一桌菜,我旁若无人的海搓一顿。直到吃的一动就要吐为止,田泽惊讶看着已经撑得不能动弹的我。
看着他斯文的样子,我满不在乎的抹抹嘴“每样菜你只吃一口未免太浪费了吧?”切,看你那挑食的样子。
“你该不会成了化悲痛为食欲了吧?”他得瑟反问。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不知道下顿在哪呢?”
田泽呵呵的笑,拍着做工精细,上面有五彩罨画、金缕刺绣的“锦袋”。“这里可都是银票哟!”我惊奇的看着他,那耳钉估计是卖了个好价钱?竟然赠送了个这么秀气的“钱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笑不起来。
吃饱喝足,要找个窝了。他留我在饭馆里喝茶,说是一切事宜由他操作。看着他自信的样子,我也就由他去,一个人坐在窗户边悠然……惬意的……流着口水睡午觉……
事实证明,田泽的行动执行力并不比影差。他迅速的选购了一个沿街的小店面,不倒两个小时就回来接我去看新家。我并不清楚他是以什么样的手段威逼利诱了店主,使得店主含着泪光转让了这家原来做棺材铺的店面。
我皱着眉头走铺子,用手使劲捂着鼻子,好像是能闻到死尸的味道呢……
“别装了……你杀过的人也不比我少……”他在我耳边呵气的说。
我反手推了他脸一下,“没正经!”
他受伤的说:“要知道,这棺材铺之前生意是很红火的!”
我倒!
不理他,自顾自往店面后门走去。这不大的园子有个小跨院,前面是店铺,后面是左右耳房配个堂屋。简单而整齐让我很窝心。除了当院摆着的几个还没及时抬走的棺材半成品以外,其他的我很满意。哈哈……
傍晚的时候,我俩已经坐在了自己家的院子里开始对贫开来。田泽这厮居然敢留下之前店家的一副上好寿材,现在居然拿来烧了火……
他利落的杀掉了前任店主留下的两只鸡,坐在院子里架上棺材板劈成的劈柴,说要给我来个露天Roast,就这样:夜晚、两个人、两只烤鸡、一院子的“黑烟”……
我兴奋的啃着烤鸡腿,把鸡腿啃得就剩下一根骨头的时候,毫不在意的向身后一甩,满嘴满手的油汁,我四下张望,在一旁的他适时的递上了一块像是手绢的棉布,我给了他孺子可教的一个眼神。
如此周而复始。我终于撑得歪在了凳子上,舔着嘴边的油,嘬着手指头,我幸福的打了个响嗝……(付颜:淑女形象全他妈毁啦……兔子:你根本就不是淑女好不好?付颜:……拿兔子擦便便!)
“呵呵……你还真是好养活,给什么吃什么!棺材烤的鸡腿也吃的这么想甜。”田泽蹲在火边打趣的说,一直帮我烤着鸡腿的他,他竟是未吃一口!
“是啊,以后你负责做饭!”我端着茶壶牛饮起来。
田泽眼神朦胧,貌似严肃的看着我说:“好吖,那你嫁给我吧,天天给你做饭,给你养的白白胖胖!”话音未落,我“扑哧”一口茶水喷香火堆架上的半个烤鸡,与此同时田泽已经端着烤鸡转移到安全距离。
“你。你。咳咳”我带着呛音颤抖着指着对面的“痞子……”。
他邪邪的看着我,“我怎样?养白了把你卖了,怎样?”
我负气的擦干净嘴巴,准备起身不在理他。
“喂……”他蹲在那里举着烤鸡叫住我。
我冷撇,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明晚和我同观宙弦夜宴群臣啊?”他垂目问。
我瞪大眼睛……这厮搞什么名堂。
“好呀!那有什么?”谁怕谁,我正要去看看……老板……素瑶仙子。
“呃……你怎么知道宙弦要夜宴群臣?”
田泽反手,手里冒出来一张帖子,我惊讶的接过来。
素青色的信笺上,上篆书三行小字,大意是明夜君王与群臣共赏朗月星稀。
呃……“左相卿若是谁啊?”
“凉秋呗”田泽低头很秀气的撕开烧鸡上的皮丢在一边。
“你这厮……”我一手甩掉信笺,走过去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摇晃。
“喂……咳咳”田泽丢掉烧鸡抓我的手,我见他一手黑油,恶心的甩,只见他更是反手用力紧握。
“放开哦!”我大叫。
“再闹,再闹!”
“松开!”我挣脱一只手去推他的脸。
他目光忽然幽深,我心知不妙,马上撤下手。两个有点尴尬的僵持着,我用力的抽手,他硬是不放。
我低头忽然想起来他早前拍着的那个“钱袋”,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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