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高数十倍,生死都走过来了,这还算什么。可是某人对他使了一个眼光,广元便闭紧了嘴。巴,不敢多说一句,接过师兄一口气喝完的药碗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离开前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看着紧闭的门,他忍不住呲牙一笑。
“你笑什么。”身后突然有人说话,吓的广元差点把碗甩出去,回头看到来人,忍不住狠瞪“你丫的走路没声就算了,站在人家背后吓什么人!”
慕容越扇子一摇,耻笑道“你别丢人了,说自己技不如人就得了。悠悠和你家主子是不是在里面,我找他们有事。”
技不如人是能被人说的吗,广元真想找个地方跟他干一架,不过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万一耽误了呢?
忍一忍“他们都在……”
话到这里嘎然而止,里面的声音大过了他。
“啊,混蛋,轻一点!”
“唔……轻一点呀。”
“求你,轻一点,慢一点……”苏暖悠轻泣颤乱的声音忽高忽低的从里面传出来,加上不停的啪啪声,外面这两都是有经验的男人,不用多想也知道里面正在打什么杖……
广元抽了抽嘴角:他这才刚出来啊!速度真有够快的,三哥脱衣服是用扒的吧……
“我看你还是晚点再来吧,你现在敢进去,三哥会扒了你的皮。”
慕容越闭一眼点了点头,心痛的说不出话来,广元无奈地拍了拍他肩膀“老兄,别痴恋了,我可能对你肯定的说,三哥对三嫂很不在乎,其他承诺我说不了,但我知道这一生三哥也不会放开手,所以你还是趁早放弃吧。”
放弃……这两字真是太好了,可为何却作用不到他身上呢?
慕容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也忘了自己进宫来是为了什么,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文仁跟在主子身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这些年主子对苏姑娘的付出他是看在眼里,再多的安慰都是苍白。
慕容越曾是景沐朗好友的身份进宫,几次下来宫门守卫都是认识他的,只要寻问一声便会让他进宫,在宫里了除了嫔妃皇宫之外他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走在曲径小路上,低头不曾前看,直到视线里多出一双银丝勾图的鞋子后,他这才抬起头,面前的是景沐朗。
看他样子,景沐朗就知道他肯定是从清歌宫出来的,悲哀一笑,他们二人还真是盟友啊!
“要不要去喝酒。”景沐朗唇角扬着淡淡地笑,笑容背后却是不愿意道出的痛。
慕容越伸出手“六皇子请客,小爷就去。”
景沐朗拿他没有办法,对他手拍了一下“走吧。”
同是伤心痛苦人,因苏暖悠而结识的两个人出奇的默契,谁也不说心里的痛,出了宫到慕容越常去的酒馆喝酒,一桌菜肴,几坛上好的绍雕,将小杯换成碗,不痛快便举坛而饮,曾经的情敌,今日的知心,景沐朗放下摆在人前的文雅,慕容越一改他日的轻狂,两人一语不发,酒便是他们最想告诉对方的心声。
还不知道慕容越曾来过的苏暖悠已经被折腾的爬在床上呼呼大睡,光裸着连被子都没有力量去盖一盖。景御歌穿妥衣服回到床边,看她一副累瘫的样子,心情大好,躺回床上,薄被盖在两人身上,幽深黑亮的眸子紧紧盯在她的睡颜上,长着茧子的大手在她滑润的肩膀上来回抚。摸,好似怎么都摸不够。
睡觉被打扰,苏暖悠不舒服的蹭了蹭,无意识的往舒服的地方钻了钻,这一钻正好贴在他身上,双手往他腰上一抱就再也不放开了。
他好笑地扬起唇角,低头吻吻她噘起的嘴。巴,一啃再啃,如果苏暖悠此时能醒过来,会看到他眸子里的温柔,浓若似水,遇上她便再也不愿意滋润她人。
景御歌抱着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打算再睡一下,至于想问的等她醒过来再说吧。
夜入深,清歌宫内的一处厢房外又独立着一道身影,直直地站着两个时辰都不曾挪过那个地方。
广元再次透过窗户看过去,无奈地一叹,起身走出去,来到那人的身前。
“你这个闷小子也算是真心诚意了,静静的意外不能怪你的,谁也想不到事情的发展。”
李子紧抿着唇摇头,开口“不,是因为我她才会受罚,若不是跪了三天不吃不喝身体虚弱,凭她的武功不会着了敌人的道。”
这么说他就是要固执到底喽?
广元真想一拍掌抽过去,或者扒开他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