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米,现在你该回自己的温柔乡了,老衲就不拦着你了熊獭过修米,老衲这有本欢快禅参解需要不?”老喇嘛现在是满脸的神秘表情,眼神里的那股孩子气更重了。修米真是彻底的服了他了,这老人家的心性还真达到活泼灵动无迹可寻的层次,自己根本没法琢磨他下一句说什么,只好婉言说到:“感谢大师厚爱,小子已经习练过修玉师兄教的黄帝心经,那什么欢快禅解是不是就不怎么需要了?”老喇嘛眉头一扬,不过脸上却出现一种尴尬的表情,嘿嘿的干笑了两声:“那倒是,我知道天下间确实只有这门黄帝心经比我要给你功法强,呵呵。”修米心里暗笑,终于也有让这老家伙觉的不好意思的时候了,原来自己也有拿的出手的玩意啊。修米起身往回飞去,按照老喇嘛告诉自己的方法总算找着了卓玛的那个帐篷,看来那个什么伏魔迷魂阵确实有用,修米虽然是路痴但是他的念力已经可以轻易索定自己两个老婆的气息,现在他却半点感应不到那两个丫头的半点踪迹,而且在原来的大概方位,入目所见,完全是一片茫茫的草原。修米无奈只好按照老喇嘛教给自己的方法向着帐篷大约的方位念动几个字的一段咒语,奇异的声波从修米的嘴里发出,眼前的景色开始变换,那个小小的帐篷豁然出现在修米身左三百米远的地方。修米抹了把冷汗,自己还真是路痴,一共才多远的距离就有这么大的误差?然后修米头下脚上的向着那个所在飞速的扑了过去,在心里还大叫着:老婆们,我来了这次修米是毫无顾忌放开胆子的开始胡天胡地,他清楚的知道,有四个老喇嘛那个级别地大喇嘛在给自己做保镖,他们的安全现在绝对的有保障,至于自己这么个胡闹法会不会被那些大喇嘛们窥探到。那就不是修米考虑的范围了,因为他们如果想窥探的话,自己就是远在北京大概也跑不出他们的感知。陷身温柔乡的修米根本就没有觉察,当夜至少有五个身材跟那个骷髅几乎一样的怪人在他们帐篷地周围足足寻睨到天亮,手里来拎着三幅画像,那上边是修米和两女的样子,画的虽然不能出一丝不差,但是至少也有八成相似。大喇嘛们的伏魔迷魂阵确实有独到的功效。完全的掩盖住了这顶帐篷的踪迹,而且屏蔽了修米他们发出的气息,这些大老远从天竺,也就是印度跑过来找场子的苦行者们郁闷的发现,自己根本找不着那几个凶手地踪迹。而且知道西藏地这些大喇嘛们不怎么好惹,所以天亮前这些家伙都找地方隐藏了起来。第二天,食髓知味的修米,竟然整天的赖在帐篷里没有出门,至于在里边做什么,那是白痴用膝盖都能想明白地事情了。大清早。只有一脸春情。周身无力的卓玛走出门外,做了一件事情,打开羊圈的栅栏门。然后就飘然回到帐篷里,再也没见出来。高原的太阳把自己光亮慷慨的倾洒在这块纯洁的土地上,在艳阳下,高原的一切充满着无限的生机。但是怪异的是如果你站在这顶小巧的帐篷二十步内,你可以清楚地看到眼前的一切景物,但是只要离开这个距离,那么出现在你眼前的就是一望无垠的草地,一马平川。卓玛的帐篷因为一个迷魂阵在这个草原上暂时失去了自己的踪影。一日无话。第二天,拉萨机场。冯晓童一脸满面兴奋的走下飞机,一身笔挺的西服,挺拔壮硕的身材。让这家伙看起来无比地潇洒,脸上也不是不久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满面春风,意气风发。长长而浓密的黑发长过肩头,随意的飘洒在脑后,让他更显示出某种另类的飘逸。身后是两个绝色的美女,胡芳和张宁,在后边跟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略显平凡的面孔却带着一股独特的男人味道。双眼开合间目光如电,而且阴森冷酷。本来不错的形象,也非常不错的气质,但是却在转眼后消失殆尽。从行李领取处转悠了一圈出来,他的身上就多了三个硕大的背包,一只手还拖着至少七个连在一起的皮箱,胳膊底下还夹者个笔记本电脑,形象顿时凄惨无比。张宁看了看他那幅惨状,拉了拉冯晓童的衣角:“冯晓童,你就不能帮小张拿点?”这个可怜的家伙竟然是张南山。冯晓童回头看了张南山一眼:“反正是一会有人接咱们,也不用扛着走路,都放他那吧,我怕有损于我企业家的形象”此话一说,全体无语,大家才想起来,人家冯总是来做买卖,做大买卖的,顾及自己的形象好象是理所应当的。冯晓童掏出自己的手机纯熟的拨出一组号码,然后然后这家伙丝毫不再顾及自己形象的叫了起来:“修米这家伙怎么了,怎么竟然告诉我他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至于,他那是卫星定位电话啊,这个地球上没有死角啊,也不是关机,关机服务台会有提示的,吗的,怎么回事?”冯晓童真想不明白了,这中情形只有两种解释,一个是修米带着这部电话远远的离开地球了,或者说这部电话被远远的带离地球了,再有就是这部电话被彻底毁掉。冯晓童有点傻眼了,找不到修米他怎么过来谈那笔买卖,这可是一笔庞大到让他动心的大买卖啊。为了搜集齐资料,他就和张南山王乱忙了整整的半夜加一个整天(上半夜做他爱做的事情了),而且还动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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