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霜乖巧的含着泪点了点头,楚楚可怜可怜的站在了李克身后。
大摇大摆的几步走到吓得软倒在地的锦袍青年面前,寒着脸,也不答话,手腕一翻,多中多了一柄剑,剑刃如银。
“饶命,饶命啊,我有钱,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不伤害我,我都可以给你,我是临水城付家的三公子,啊!”突然凄厉无比的惨叫一声,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已经落在了地上。
锦袍青年苍白的俊脸几乎扭曲在了一起,哀号着捂着右耳凄厉无比的惨呼哀号,眼睛里满是怨毒之色。
李克突然咧嘴一笑,手腕又是一抖,又一只耳朵鲜血淋淋的滚了下来。
这下,锦袍青年算是明白自己面前这位可是位煞神了,怨毒的惨叫着道:“你你敢杀我?”
李克笑得越发让人心寒起来:“李寒成是你让人打断了手脚的吧!敢问公子,把我妹妹抓回去玩弄了之后,又如何处理?还是和以前一样赏给手下玩了抛尸荒野,还是再卖如妓宅啊?”
“不不不,大爷您您一定是误会了,小的!不知道那是您妹妹啊,呜呜要是知道,借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啊”锦袍青年鼻涕眼泪鲜血在一丈扭曲的脸上混杂到了一块,痛哭哀求着。
“刷。”李克竟然连话都懒得答,扬手又是一剑。
锦袍青年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裆部,殷红的鲜血,不断从裤裆里渗出,双眼瞪得老大,直翻白眼,一张嘴更是几乎能吞下一个鹅蛋,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眼皮一翻,疼晕了过去。
李克剑尖一点锦袍青年的小腹,锦袍青年再次清醒了过来,双耳,裆下的剧烈疼苦几乎生生要他折磨得疯过去。
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李克,好半晌,方才几乎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我大哥和二哥绝不会放过你的!”
“哼。”李克懒得再给他废话,看了一眼身后面露不忍,早已经转过头去的李霜和已经恢复过来,正默默站在一旁的秦诗雅一眼,最终还是绝对放弃将对方活剐了。
“不是敌人就是朋友,既然是敌人,自然是要千刀万剐,怎么血腥怎么处理。”这是李克行事的准则之一。
不过眼前碍于两个女人,李克到是干脆,也没太折磨对方,一剑将对方刺破了心脏,干脆的解决了。
银亮的长剑飞快的一阵晃动,直晃得银光乱射,似一团花絮般,眨眼之间便收剑而立。
那死时兀自瞪大了眼的锦袍青年两边脸狭上多了八个血淋淋的字:“今夜子时,满门灭杀。”
朝前方已经吓的面色苍白如蜡,手软脚酥的陈大招了招手:“去将那人的头颅割下来,然后送到付家去。”
陈大脸色更白,眼中一片惊恐之色,但碍于李克这尊杀神在旁,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过李克递过的剑狠狠心将锦袍青年死了兀自瞪大了双眼的头颅一剑割下。
硬着头皮往付家赶去,满脑子思索着怎么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免得被付家家主的怒火给波及了,心中对李克虽然畏惧,却有些幸灾乐祸:“付家的大公子拜付首拜在了仓云门下,二公子付光拜在了一位神秘高手门下,这次,怕是要大乱了,也不知道最后究竟会如何,妈的,我却是要离远点,把头送了,马上就离开临水城,若再待下去,只怕也要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李霜犁花带鱼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眼中有些焦虑的道:“哥你真要灭了付付家满门?”
秦诗雅也用奇异的目光盯着李克,柳叶眉儿微皱,不满的道:“下李克,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把付家的老混蛋和小混蛋杀了就是了,何必灭人满门,牵扯这么多无辜的人呢?”
李克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冷声道:“秦大小姐,只怕你还不知道修行界的险恶吧,还是回家窝在长辈身边吧,否则,我敢保证你在修行界不出一年,就得让人杀了,甚至连为什么被杀都弄不清楚,做个糊涂鬼去一阎王。”
秦诗雅气结,刚欲开口反驳,李克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如果你看不惯我的手段,大可以不跟着我,我从来没求着你跟我一路,咱们不是一路人,还是各走各的好。”
李克心中有些恼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谁他们知道,日后会不会在关键时刻跑出一两个漏网之鱼给我一闷棍?这样的险还是不要冒的好,何况!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大量高手找上门来,此时正好以雷霆手段,震慑那些宵小之辈,免得这些人不知进退,为了出名,不过是庄稼把势,也来挑战,又或者直接来点阴的,老子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
其实李克已经发觉自己走错了一步棋,在不知道秘宝之前,他本以为那些个隐居的老怪物根本不会来找他麻烦,但现在他错了,秘宝的出现,彻底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这一次!怕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要跳出来乱舞一阵了。
“哼,敢动老子的小妹,就先拿你开刀吧。”李克眼中厉芒一闪,领着两女回了临水城,只等只子时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