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镇如今已是名扬四海,因听说了江家军不畏强权重创孙传芳,再加上江家军主帅又是李老军神的后人,整个魏国的英雄豪杰纷纷前来投奔。况且江家的香粉生意越做越大,整个镇子的经济全被带动了起来,走在街上都是一副热闹繁华的景象,这在魏国可是多少年都没出现过的了。
按照冰筠的安排,整个镇子向周围扩了近两倍。最主要的是江家在后面的深山中开辟了个巨大的基地,一切都是按照阵法布置,如此浩大并隐蔽的工程,没有人知道冰筠的真正意图。
江家镇如火如荼地大兴土木,榕城那边可是有人坐不住了。
张瀚文在书房内来回走着,一想到江家如此的势力他就不安:“师爷,我叫你去江家征收的赋税怎么样了?”
师爷一听这事就心里发慌,想了半天后才吐出几个字:“老爷,江家如今不知从何处弄来百余个草寇,我们现在连镇子都进不去”
“什么?”张瀚文一听就火大:“还反了他不成!快去召集榕城的守军,本官一定要给他们些厉害尝尝!另外你给我起草个奏折,就说江家窝藏朝廷重犯,并有谋反嫌疑!”
师爷犹豫了一下“啊老爷且慢,且慢下令啊老爷!”
“有什么事快说。”张瀚文有些不耐烦。
“老爷有所不知,江家那些草寇各个都是好身手,就我们,我们恐怕应付不来啊!”张瀚文思索了片刻:“那赵将军呢,他的伤不是早就好了吗,你快派人去请老将军出战!”
“恐怕这也不行,老爷啊,赵将军无非个银甲级别,甭说是江家的主将,在我看就是那些镇子内的百余人草寇都比赵将军差不了多少,更何况赵将军年事已高”
‘啪’的一声茶杯摔得粉碎,张瀚文大怒:“真是岂有此理,我们榕城堂堂五千守军竟连个小小的江家都对付不了?”
“老爷啊,上面给我们的军饷是五千士兵,可是多年来我们一直就只有兵士三千,而且去掉那些大家子弟,剩下不足两千五百人。再除去上次在攻打黑风寨时死去的,我们真正的实力也就在一千人左右。再看看如今的江家镇,先不说镇子外围的那些坚固的防御设施,单外部的那一百多草寇就不是我们这些兵能对付的。而且据内部人说,在深山里还有近二百名正规江家军,他们中任何一人的实力都要在外面的草寇之上。”
“啊?”张瀚文深深地吸了口冷气“不行,我要快些上报太师,难道江家真的要造反不成?”
“老爷,有一句话不知道老奴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师爷开门看了看,回来小声说道:“老爷,听我一个在宣伊的同窗相告,当今世界十大世家之一的常青的长公子正在同江家的女儿谈婚论嫁,这事连陛下都是大大的赞同。若是我没有猜错,一旦有常家的加入,太师一党必被王爷所力压,所以您看看是不是应该先去同江老侍郎,呃”张瀚文听了冷哼一声:“笑话,叫我去求那个老头子?还有,你竟敢谈论太师他老人家的是非?这次我就念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饶了你,下回如若再敢胡言,就莫怪本官无情!”
师爷冷汗直流,连连称诺:“是,是,老爷教训的对”
由于地域的扩张,整个江家镇的布局也发生了变化。整个镇子在高出看来就如同一片叶子,江府处于镇子的中央,其他百姓的房屋由此向外扩展。而江家之前建造的一大片厂房则如同叶柄延伸至后山之中。这样一来,从江府至后山的一带全由江家人所控制,江家又以厂房重地为由,将通往后山的路封死,所以就很好地控制了深山中的消息。
江家如今的机构可很是庞大,像江府周围都聚集着江家人的内眷,冰筠特意拨款为孩子们修建了学堂,聘请教书先生。让孩子在小时就养成忠义守信的习惯,等他们稍大一些时就由陈俊、赵勇等人传授他们武功,这方面的全部事物都由木羽道人负责。以他斯文、老穷酸的性格,倒还真愿意教导这些孩子们。
如今江家的生意火爆,制作香料的厂房和人手也是不断地再扩充,像这些手艺上的事情就交给了胡伯、贾杰这些老人来打理。
整个镇子最忙的就要属小玉和叶知秋了,一方面得偷偷地在深山进行秘密工程,一方面还要打理整个江家军的问题。周谷、云彪这两个带过兵的人不再,而叶知秋也只是武功高强,对管理方面一窍不通,所有的重任就都落到了小玉一个人身上。可能起初时有些不适应,但随着时间的发展,小玉就成了江家镇最厉害、最受将士信服的一位女将军。
什么带兵、训练、选拔和分派任务,小玉是做的条理分明,江家镇混乱的局面也渐渐被控制下来。最有趣的就要属叶知秋,现在简直是成了小玉的副手,好在他性格温和,一般也不太在意,不知不觉间被这江家镇这种悠闲的生活给深深地吸引。
“寒冰咒”
“碎心指”
“碧海针”
无数地功法、符咒漫天飞舞,但还是没能挡住那最简单地火焰攻击,又有十余人被火灵子所吞灭。
陆陈一组人悄悄地躲在远处地树丛中,景观着场上的变化。
“卢老弟,你是怎么知道那有埋伏的?”眉山五恶的首恶鬼婆轻声地问道。在躲避了几次生死陷阱后,眉山五人对陆陈开始信服起来。
陆陈将扇子在手心里点了点:“跟着人群走必然会首先遭受打击,我们只要这样跟住他们,就应该可以顺利地完成任务。”
虽然听他这么说,眉山五恶每个人心中都是暗暗地感慨。要知道,这样的道理每个人都懂,每天都有孤立行动的小组被干掉,可是在陆陈的带领下,他们可以说是没遇到任何的危险。单这份本事,他们对陆陈都是佩服了五体投地。
而陆陈在心里也在默默盘算着。
他大概算了一下,乱影此次行动一共派了十个小组,几个弱小的在几天前就已经被干掉。如今再算上方才被火灵子吞噬的,应该只剩下不足五队。每个小组都是按实力编号,里面配制还健全的只剩下一组、二组、像三四五组都有人员伤亡,而他们第九组,在旁人看来,能坚持到今天也应该算是个意外的亮点。
再细看看身边的这五位伙伴,虽然没有他们自己的行动可以更方便些,但是在最终答案揭晓前,陆陈还是不想除去他们的。
正想着,突然一阵山摇地动,热浪不断地从周围袭来,身边的景色也正在急剧地变化。
“这是怎么了?卢”鬼婆有些惧意地刚想发问,却发现小飞龙卢益不见了踪影!
周围的景象急剧地恶化,而与此同时行动上的决策人陆陈也消失不见,眉山五恶有些慌神。但不到最后一刻,他们还是不愿意放弃陆陈这颗救命稻草。
随着周围景象的逐渐清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间炼狱?脚下的土地和周围的山丘都变成了块块浮于岩浆上的岩石,没有草木,没有生命,有的只是那刺鼻的气味和可怖的尖叫。
失去了可隐蔽的树丛,像眉山五恶这些外部的小组也开始往中间收拢。突然间,脚下再次猛烈地摇动,与之相伴随的是岩浆的上涌和不断地有人掉进裂缝中,连灵魂也一起被腐蚀。惨叫声接连不断,所有人都进入了自我的世界,包括眉山五恶在内,只要在自己下落时见到周围有人就暗算对方一把,以至于自己能获得向上的力量而不至于死去。
这个恐怖的过程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可是对于在场的每个人来说,对他们灵魂的煎熬远胜过十年的修行。静观一下,幸存下来的已经不足十人,每个人之间都隔了一段相对安全的距离,同时又不敢离开太远经过了一场劫难,幸存的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用上了自己所有的本事和宝物。眉山五恶中的鬼婆确实是够狠,在暗算了自己的两个兄弟后总算保住了性命。
“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在老夫解脱之日竟然会有这么多人作陪!”众人望去,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白面老人。他皮肤的白不同于常人,不仔细看就如同鬼怪一般,令人胆寒。
第一组的组长,也是人群中修为最高的一位先开口质问:“这么说你就是我们的猎物了?都是你摆的阵法害死了我的兄弟,我跟你拼了!”
老人一听更是大笑:“你们这些被名利冲昏了头脑的可怜虫,到了现在还在想着怎样去乱影完成任务?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夫了,荣华显贵用何处,烛火风寒皆惘然!哈哈哈”“休要猖狂,看剑!”
剑花一闪,第一组组长整个人都被团火焰所吞噬,只剩下怪异老人双指间的那柄长剑。背过身,老人悲伤地轻摇了摇头,顿时在人群周围升起了几丈高的由岩浆组成的巨浪,一瞬间,周围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年轻人,你出来吧。”老人淡淡地说,言语中透着无限地忧伤。
陆陈一个飞身,落在老人下手:“晚辈陆陈见过前辈。”
“老夫枉活世间三百余年,又有何颜面自称是前辈?有问题就快问吧,恐怕我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陆陈拱手:“不瞒前辈,我此次来是为了探听乱影的一些消息!”
老人面色严肃:“你的本领和天赋还算有些过人之处,不过我还是劝你尽早打消这个念头,就算是圣域出手,也很难将这个魔头铲除。以你的修为,无异于它!”说着一挥手,一枚铜板落在岩浆中,很快便被腐蚀尽。
“多谢前辈指点,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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