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卖屁股的格雷森

    “等等，不要扫我！！！！”朗姆洛尖声大叫，被帚神扫进了下水道，掉进下水道的瞬间，纸人法力消失，噗通一声，朗姆洛摔进了污水里，朗姆洛一边吐着污水，愤恨地拍了一下地面，“我会报复回来的！”

    娜塔莎在高速公路上开着车，钟兰绑好了安全带坐在她身边。

    “冰箱里有零食，请随意。”娜塔莎打开冷气，然后开启小冰箱，把发霉的面包，牛奶等上次任务没来得及清空的东西，都从窗户里扔了出去，最后嗅了嗅两个星期还保持着原样的麦当劳鳕鱼堡，“该死，我就知道麦当劳放了超量的防腐剂。”娜塔莎看都不看把汉堡扔了出去，冰箱里一无所剩。

    “我们得去超市补点货了，蜜糖。”娜塔莎打了个左轮，车子几乎是平移着飘了出去，打了个猛弯向着另一条路飞驰而去。

    钟兰扶着把手，忍着要呕吐的欲望，尽量找一样东西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她看见后视镜下面挂着的一个小小的洋娃娃，看得出年代很早，但是却保养的很精致：“娃娃很好看，你这样的女特工也喜欢洋娃娃吗？”

    娜塔莎愣了一下，有些笑得苦涩，她取下后视镜上挂着的娃娃，梳理着她的金色头发：“谁说不能，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

    “你们特工不能结婚吗？为什么不生一个自己的，神盾局不会连婚假都不给批吧。”。

    娜塔莎握紧了娃娃：“我曾经有过一个女儿，然后……”她耸了耸肩，撅起嘴唇，“当时我在给另一个国家效力，他们迫使我流产，并且给我做了手术，我没法再生孩子了。”

    “抱歉。”钟兰咬了一下嘴唇。

    “没关系，都过去了。”娜塔莎轻笑了一声，“我们总得向前看，把所有的苦难、痛苦都抛在过去，虽然想起我那位还没有出生的女儿我仍然很遗憾，这是我一生的阴影，每一次想起它我都有些焦虑……。”

    娜塔莎开始啃指甲。

    钟兰欲言又止。

    娜塔莎终于松开了她漂亮的、涂了很多指甲油的手指，甲油胶已经被她啃掉了一块，她问钟兰：“你还有什么问题想问吗？”

    “虽然这么说有点在质疑你的驾驶技术……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手放到方向盘上呢？”钟兰说，她看了一眼身后，“而且你注意到有个交警一直在跟着我们吗？”

    “该死！”娜塔莎捶了一下方向盘，掏出了自己的驾驶执照，慢慢在警车的逼近下把车停到了路边，双手放在了方向盘上，攥着那个可爱的洋娃娃。

    警察慢慢停在了娜塔莎车的后面，一个年轻的警察嚼着口香糖下来，拿着一个小本子走到车的驾驶位上，敲了敲车窗。娜塔莎不情愿地摇下了车窗，警察掀起墨镜的一角，露出了一双摄人心魄的蓝色眼睛，他从娜塔莎身上看过去，视线在钟兰身上一触即离，冲娜塔莎伸手：“小姐，把你的手放到方向盘上去，驾驶照给我。”

    娜塔莎带着疲惫的愤怒把驾驶照丢给了警察，警察对比着上面的照片和娜塔莎本人，然后在两人的注视下，以一个极其风骚的姿势撑在了左侧车后视镜上，然后华丽地带着被压断的后视镜倒了下去。

    钟兰：“……”

    娜塔莎：“……”

    年轻的警察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尴尬地咳了一声：“罗曼诺夫女士，你违反了交通规则，所以我不得不给你开一张罚单，这不会影响你的驾驶，但是对你的信用积分有一定的影响。”他以另一个风骚的姿势一手撑在了车顶上，一手插在腰上，“可以允许我多问一句，你们打算去哪里吗？”

    “离这里三公里出口外面的target超市。”娜塔莎翻了翻眼睛，她心里不得不为华盛顿警察系统的堕落而感到悲哀，在她看来，警察如花孔雀似的搔首弄姿幼稚的可笑，无论他的目标是她还是钟兰，恐怕都要落空了，“听着，警察先生，我打算把我的手好好地放在方向盘上，一路驶出去，绝对不会错过出口，你要是不信可以一路跟着我们。”

    警察的眼睛亮了一下，娜塔莎立刻就后悔地咬住了舌头。

    “没问题，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我这一路上会看着你们的。”警察在自己眼睛上比了一下，轻快地颠着他的臀部上了警车。

    娜塔莎翻了个白眼，关上了车窗。

    “他要跟着我们？”钟兰皱眉，“你们美国警察都这么尽职尽责吗？”

    “哼，恐怕是想钓妹的。”娜塔莎冷嗤，“你看见他的名牌了吗，他叫迪克·格雷森。”娜塔莎尖声笑了一声，“真好笑，他的名字里有个|屌|字。”

    同一时刻，迪克·格雷森坐进了驾驶座，开车跟上了娜塔莎的跑车，开启了耳边的通话麦克：“我跟上他们了，我表现的怎么样，老蝙蝠？我希望她们注意到我美丽的臀|部了……”

    远在大气层百里之外的瞭望塔上，大超在巨大的监控屏幕下扶着额头：“老实说，蝙蝠侠，你的大儿子真是越来越基了，你就不能试着提醒他一下吗？他必须停止这么四处炫耀他的屁|股！”

    “怎么阻止？”蝙蝠侠低吼，“给他一个魔镜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的臀||部比他的美丽一百倍吗？”

    蝙蝠侠转过身，动了动披风，低声咕哝：“当然了，那就是我。但是我不会这样伤害他的。我是他的父亲。”

    神奇女侠舔着冰淇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