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平白无故去针对一个姑娘呢,倒是县主,谁不知道淮王世子对宋五姑娘十分重视,宋五姑娘生病时,时常亲自去探望,生为未来淮王世子妃的县主,自有动机这么做,是我家小姐见义勇为,替县主打抱不平,这才惹怒了临裳郡主,奴婢相信临裳郡主聪慧过人一定能察觉其中的动机。”
说着香儿又看了眼贺婉如,“奴婢相信只要小姐肯诚心坦白一切,求得临裳郡主的原谅,毕竟小姐是从犯而不是主谋,临裳郡主纵然生气,也未必会让小姐付出代价。”
香儿嘴皮子利索,话说的头头是道,一番话让纤和县主彻底变了脸色。
“好一个口齿伶俐的丫鬟!”
贺婉如这下松了口气,怒瞪了眼香儿,香儿立即跪在地上,“是奴婢无状,不该挑拨小姐和县主之间的关系,求小姐责罚。”
香儿不仅给足了纤和县主面子,还给贺婉如铺好了台阶。
贺婉如对香儿十分满意,嘴上却道,“回府后领二十个板子!”
“奴婢遵命。”香儿谦卑地应了。
纤和县主忍了又忍,要是把贺婉如逼急了,说不准就把此事闹大了,到时候纤和县主肯定沾惹一身骚,还没法解释。
这丫鬟说得对,谁叫贺婉如是纤和县主的知己好友呢。
被这么一条疯狗咬上,纤和县主气都气饱了,没好气瞪了眼香儿,这么忠心机灵的奴婢,贺婉如肯舍得责罚才怪,主仆两一唱一和实在可恼。
“纤和,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量替你扛着的,谁叫我们是知己好友呢。”
贺婉如一幅不计较的大度姿态,纤和县主心里头强忍着口气,只好又坐下。
……。
淮王妃脸色十分难堪的听着动静,半信半疑地看了眼一旁的临裳郡主。
临裳郡主眼眸冰冷,手里紧攥着一杯清茶,“今儿倒是不巧,看了这么一出大戏,平日里娇滴滴的小姑娘,竟有这样深地算计,许是我年纪大了,久不问世事,竟看不透了。”
淮王妃一脸尴尬,里面那个还有她未来儿媳妇呢,以往瞧着纤和
县主是个乖巧听话的,却没想到心思这样恶毒。
有手段是好事,将来做了世子妃少不得要管着后院琐事,只是太过大意,这么谨慎的事竟交给了一个外人。
被临裳郡主看了笑话,淮王妃心里压着怒气,“这许是个误会,纤和那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可能对婧姐儿有些偏见,但却是贺家姑娘想错了法子,这才闹出了这么大误会,你也别生气。”
临裳郡主在听到两人谈话时,怒气早就高涨,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活剐了两人才好,她的婧儿究竟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你我都是过来人,什么话听不明白?本想着邀你过来叙叙旧,说些贴己的话,却不想碰到这样的事。”
临裳郡主浑身都是怒气,“我虽不在婧儿身边,但谁都想欺负我女儿,也得瞧瞧我临裳答不答应!”
说完临裳郡主猛地一拍桌子,看样子是要追究到底了。
淮王妃心里憋着气却还不得不挤出小脸替纤和县主辩解,心里头把纤和县主埋怨好几遍,不分场合就什么都敢提,这样的女子根本不配做她的儿媳妇。
想归想惹恼了临裳郡主,肯定要给个交代,要是以往,淮王妃才懒得管,只是偏偏纤和县主是未来淮王世子妃。
“临裳,是纤和冒失不懂事,你也别生气,索性婧姐儿没什么大碍,别因为这些事影响了咱们之间的感情,我也知道你亏欠了婧姐儿那孩子,为今之计不如想着怎么弥补婧姐儿,给婧姐儿一个依靠,也不至于将来处处受束缚。”
淮王妃反应极快,一把拉住临裳郡主,怎么着也得想法子熄了临裳郡主的怒火。
临裳郡主冷笑,“如何弥补,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可是差点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