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引火上身。”
说完赵曦擦拭嘴角,如来时那样匆忙的离开了。
宋婧低着头略作思考,今儿怀王妃若是看清了隔壁屋子里的动静,临裳郡主若没来,肯定会怀疑到临裳郡主头上。
恰好画眉进门,“叫去让母亲过来一趟,将此事告知母亲。”
画眉点头离去。
做戏自然是要做全了,索性忠毅侯府离这里并不远,临裳郡主得信后立即赶来。
……
贺婉如等了足足半个时辰,纤和县主才悠悠然赶来,不疾不徐。
香儿朝着贺婉如点了点头,贺婉如嘴角勾起,“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纤和县主进门了,许是近日没有什么烦恼的事,纤和县主瞧着气色不错。
“今儿怎么有空邀我来喝茶,怎么挑了这样的地方?”
纤和县主自认身份尊贵,最不屑就是去三教九流的地方,还不如找一处环境优美的地方赏赏景呢。
贺婉如一改方才的愉悦,整个人愁眉苦脸,时不时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
纤和县主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了几分,坐在凳子上,忙安慰贺婉如。
“你也别着急,太后这不是还没下旨么,一切都还有转寰的余地。”
纤和县主自知理亏,无数次的庆幸,自己和表哥在临裳郡主回来之前订下亲事,否则结果就未必会是现在这样了。
贺婉如低声抽泣,“纤和,你是知道的,我和那个刘公子素不相识,让我嫁给一个那样名声的人还不如死了算了,刘公子整日夜不归宿,家中姬妾成群,向来喜新厌旧…。”
贺婉如越说越委屈,眼泪也说来就来,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没用的,我母亲前两日去了一样忠毅侯府,临裳郡主根本就没将我母亲放在汉隶,临裳郡主近日又和琳琅郡主走得很近,咱们之前那样欺负算计宋婧,临裳郡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幸亏未牵连到你。”
贺婉如的话让纤和县主不以为然,她还不信临裳郡主有什么能耐能把怀王府如何。
“虽说舅母和临裳郡主曾经是知己好友,但这么多年未接触,舅母又是亲王妃,哪容得了她胡作非为?”
纤和县主压根就没把一个失势的郡主放在眼里,她自己的母亲不也是郡主么。
贺婉如怔了下,倒是没想到纤和县主竟是这个态度,一时语噎,小脸涨红着不知如何是好。
香儿看了眼贺婉如,对着贺婉如无声的说了两个字,贺婉如看懂了。
“一个临裳郡主自然不足为虑,你别忘了临裳郡主是怎么被放出来的,临裳郡主又是在何人面前提起这门婚事的。”
纤和县主蹙眉,“是太后。”
贺婉如轻笑,“临裳郡主替太后卖命,怀王府可是效忠皇上的,太后和皇上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就如贺家不会为了一个嫡女,而跟太后做对一样,若是临裳郡主知道这幕后的主使人是你,是你让我惊吓宋婧,差点害她惊了马,是你出主意让贺家帮着陆家,抬举陆清韵做平妻,目的就是为了作践宋婧,依照临裳郡主护女心切的性子……。”
临裳郡主竟能让贺家添堵,自然可以给纤和县主添堵,只要在太后面前说点什么,一定会让这门婚事不如意。
纤和县主脸色猛然一变,总算听出什么了,“你在威胁我?”
贺婉如一脸无辜,“哪是威胁,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贺家这么多年替皇上卖命,还不是让临裳郡主钻了空子,只要不涉及底线,我相信皇上绝对不会忤逆太后,去背负一个不孝的名声,这件事是我抗了下来,临裳郡主根本不知情,只是纸包不住火也不知道能瞒得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