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突然因车祸意外双亡,车祸里唯一幸存的至亲弟弟又受到重伤,生命垂危,这样的恶耗、对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女生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啊?但她却一个人挺过来了。
处理父母的后事、照顾伤重的弟弟、面对众人同情的目光,还得努力完成学业,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一路走过来的。
凌未然,一个二十三岁的大男孩,在说起这段过往时还红了眼眶,可见那段日子真的很辛苦、很艰难。
他说,他的左脚瘸了,这对原本驰骋球场的篮球健将来说无疑是一大打击,所以大病初愈后,有一段时间他很不成熟、很欠打,结果依然累了他唯一的姐姐。
他也说,为了他这个伤脑筋的弟弟,姐姐连休息的时间都快没了,哪里还有时间谈恋爱?为此,懂事后的他,曾发过誓再也不会让姐姐哭泣、受伤,如果有谁敢伤她——包括他自贺子跃,即使要他把命豁出去,他也不会饶过对方。
说这话时,凌未然看着他的双眼中尽是浓厚的威胁与警告,他已不再是个大男生,而是个男人,一个可以为了保护所爱之人,付出一切的男人。
贺子跃当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还好凌未然只是个“弟弟”否则,竟然有一个男人如此深爱着她他肯定会吃味到死。
“当然错了,我很受欢迎好吗?不要把我瞧扁了。”她不满的说,明白他拿掉一的意思,是在取笑她也是零个吗?
“我怎么会把你瞧扁?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更是我今生碓一想共度一辈子的女人,看扁你不就代表我的眼光有问题?我是什么人?我可是贺子跃,眼光怎么会有问题?”
他不可一世的语气令她呆愣了会,接着遏制不住的笑了出来,而她的笑声与笑容,让他情不自禁的弯身亲吻她。
她僵了一下,却没有拒绝他的亲吻,直到他愈吻愈过火,还将手覆上她的胸口,她这才脸红气喘的伸手推了推他。
他抬起头来,脸上尽是动情之色。
“不是说盖棉被纯聊天吗?”她羞窘的说。
“我说谎。”他竟这么说,然后就这样理所当然、大大方方的再度低头吻住她。
“等一下。”她又将他推开。
“你不愿意?”他问道。
“我正在发烧。”她红着脸提醒他。
“所以才要把汗逼出来。流了汗,烧自然就退了。”他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她无言以对的看着他,哭笑不得,感觉他的手再度在她身上轻抚了起来,从胸前滑向腰间,钻入她衣服底下,在她纤细的腰腹间来回抚摸着。
他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专注的盯着她脸上神情的每个细微变化。
他的抚摸和火热的眼神,令她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渐渐羞赧的垂下眼脸,闭上眼睛。
他的吻再度落下,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耳朵,然后一路往下滑,亲吻着她每一寸他所能亲到的肌肤,从她的下巴、颈部,一路蔓延到她的肩膀、胸口。
她情不自禁的轻喘出声,除了感觉逐渐被他挑起的情欲外,还有一抹不知所措的紧张。
“别怕,”他沙哑的柔声安抚她“这次,我不会再弄痛你了。”
她说不出话,只能闭着双眼,轻轻点头。
他再度吻上她的唇瓣,但这回除了原有的温柔、热情外,还多了一抹饥渴,他贪婪的吞噬着她的唇与舌,令她浑身发热、呼吸困难,却莫名的更加渴望他。
她不自觉伸出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得到的却是他将自己整个人移到她身上、她腿间。
他的重量让她的呼吸更加紊乱、急促,紧张的情绪再起,但他这回却什么也没表示,只是继续用他热情的亲吻和爱抚让她放松,令她除了颤抖与喘息外,再也无暇分心在紧张上头
结束后,她累得不得了,几乎是他从她体内退出后的一分钟之内,她就睡着了。
他轻怜蜜爱的亲吻她一下,凝望着她睡容的双眼中,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与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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