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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典幕的详细汇报,黄九智这才隐隐猜出,幸福岛被亚历山大划给埃及艳后,埃及人逐渐认识到幸福岛在经济、政治、军事等方面的重要,因此,在得到该岛被占领的情报后,才会在埃及本土对田莺的征服号发动了攻击。
“大哥!埃及既然攻击我们,此刻,恐怕幸福岛早被他们抢占回去。”李牧颇为清醒,一针见血。
典幕忙解释道:“三公子请放心,该岛同茶岛一样,四周早已布满密不透风的透明石墙。这是田莺船长亲自安排的,保证不会有事。刚才,我们还和岛上互通了信号。”
震惊过后,李牧颇为赞赏地打量了一眼正在楼下忙碌的田莺,[大哥手下,果然难找弱兵!我的位置在哪里呢?]
下得船来,黄九智仅仅领着李牧、王敖和典幕三人从暗门上了幸福岛。该岛风景宜人,花香鸟语,却透出浓厚的血腥味。四人坐在威纳斯背上的温馨居内,仅用了半天时间,便转了个大概。
“你个天杀的典幕!这么大个岛,除了我们的一千人,为何仅剩下不到两千原土著人?三千人能干什么?”从温馨居下来,黄九智再次被浓厚的血腥味刺激:“这上面的人呢?难道你下令杀光了?”
典幕面色紧张,结巴道:“禀公子!在在这上面的停留的土著人,早被埃及的贵族势力瓜分。属下攻占时,遇到了顽强的抵抗。除了二十多万青壮俘虏,剩下的几乎都被被属下”
“这上面本身有多少人?”黄九智打断典幕。
“有有近五五十万人!”典幕一脸冷汗:[原以为会是一个大功,现在看来,恐怕]
摆摆手,黄九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杀了就杀了吧!才一千多人,也确实无法看管多出送倍的敌人。你做的不错!”
典幕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王敖与李牧对望一眼,心里震惊道:[杀了三十多万,竟然说做的不错!?]
望着二人,黄九智自然清楚他们所想,淡淡道:“你们也别那么多感慨,娘在漠北的所谓,恐怕十个典幕也比不上。不能同化的异族,有可能背叛我们的异族,留着,只能是祸害。”
对望一眼,李牧与王敖齐声道:“大哥教训的是!”“等我们到埃及本土后,你们好生观察,到时发展幸福岛的重担就暂时交给你们俩。这些年,刘志这个杀才一直带军队在基斯国掠夺人口,为了训化俘虏,娘忙的焦头烂额。你们也替娘分担一点,具体怎么做,你们到时回修城和娘商讨。”黄九智用恳求的目光望着二人。
“大哥!那征服号是不是就交给我和三哥处理了?”王敖贪婪地四下打量着脚下的征服号。
“行!不过,先说明,这东西,价值连国,可别给我乱搞?”黄九智一脸严肃。
王敖嘻哈道:“瞧大哥说的,小弟哪能那么不知分寸,顶多,小弟会在闲时带着你的几个弟妹出海观光一下。你这话,还是好好给三哥交待一下吧!”
李牧猛地一脚踹在王敖屁股上“混帐小子!你三哥我又你那么淫荡么?”
兄弟三人哈哈大笑
在幸福岛逗留仅一天,黄九智等人又上了征服号,行往红海。在观望红海两岸的景色时,黄九智发现田莺双目挂满了泪珠。
“你怎么了?”
慌忙擦拭眼角的泪水,田莺解释道:“没什么?看到红海,属下就想到那些为开通海路而牺牲在海底的兄弟姐妹。三千多蛙人,几乎都死在威力巨大的阵法炸弹下。没有他们,我们就不可能如此顺利地踏上两岸。”
“怎么回事?”黄九智有些惊慌,对于这些事情,他显然是没有关心过。对于蛙人,这些都是刘想容等人在培养。
原来,在土球的地理构造中,红海与阿拉伯海域连通的并非很通畅。甚至在狭长的红海中,到处暗焦不断,这就给了在征服号前开路的蛙人很大的压力。为了整条海路的通畅,这些蛙人用了大量的阵法炸弹来毁掉各种障碍,由于阵法炸弹的威力太过巨大,加上时间紧急,开通红海,就陆续牺牲了三千多蛙人。这些蛙人,除去开路时间,一般都生活在征服号上,与田莺的感情非常要好。也难怪田莺此刻如此伤心。
望着田莺,黄九智并未有过激举动,只是淡淡地安慰道:“逝者已矣!想开些,我们能做的,就是记住他们,怀念他们,尽心地去实现他们的理想。放心,我这些天好好研究一下蛙人的生活用品。要不了多久,蛙人的工作环境就不会如此惊险!”
田莺垂首,表情复杂,算是回答。
与广阔无边的海洋比起来,红海就显的渺小了,但若与红海比起来,征服号就更是九牛一毛。思量再三,黄九智命田莺把征服停靠红海的一个小岛旁。这里遥无人烟,一片荒凉,几乎没有人能发现来了外人。黄九智把挑选了三千士兵放入空间戒指,骑上威纳斯,李牧与王敖则起着全副武装的大象,踏着海面,向古埃及的国都美尼斯奔驰而去。
连夜奔波,一天之后,三人在众多埃及人尖叫声的包围中,停在不是很高大的美尼斯城下。
“魔鬼又来了?”妇女与儿童又哭又喊。
城上,众士兵一片紧张,不由分说,在军官的令下,密密麻麻的箭支射向三人。三人对望一眼,躲进各自的特制小屋,对这些箭支不闻不理。
“大哥!先说好,待会儿,谁先上艳后?你女人那么多,不会和小弟争吧?”透过窗口,王敖朝黄九智大声喊道。
瞪了王敖一眼,黄九智笑道:“李牧!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