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霸道地给她和楚敏摆了一个六九式“宝贝儿,你们就像夫君刚才那样,快点,否则,夫君可要生气了!”
对于有女同倾向的婉君,对于本属于男人和女人之接的六九式找以纯熟。而楚敏则不然,生处冷宫,她也经常看见两个女子抱在一起六九式,然而,她却从骨子里排斥两个女子之间那样。此刻,闻到婉君下体的体味,她有种呕吐的感觉。刚要扭头,婉君的香舌却带给她触电般的感觉,浑身的酥麻让她忘记了恶心的感觉,对于私处传来的快感,她条件反射地伸子香舌,朝婉君的敏感点饶去。
羡慕地看着黄九智那硕大的活儿在楚敏体内进进出出,心跳加速地聆听着楚敏那诱人到高潮的叫声,婉君羞愧地朝黄九智小声道:“夫君,奴家也想,等会儿,你能不能给奴家一点点,奴家好想要被撑满的感觉!”
正好这时楚敏第n次大丢,听得婉君的话,来不及嘲笑,便烂泥般地沉睡过去。
收枪,黄九智若有所思地盯着婉君,坏笑道:“什么一点点?为夫不懂也!”
‘哼!’了一声,婉君来到黄九智胯,用小嘴包含住那不雅
第二天,本计划前去埃及,不想却被楚敏那吸引人的气质迷恋,黄九智决定再陪她几天。另外,因为昨夜超负荷的运动,婉君似乎动了胎气,吵着小腹痛,因此也就不得不推迟去埃及。这不,一起床,他就慌忙地把婉君收进空间戒指,借用空间戒指来为其调整胎位。原本,以他的医术,可直接为其检查身体,可是他却早已习惯了空间戒指的方便与神奇。
“义父!您可是害死甘罗了!”甘罗捂着后腰冲进屋来。
正在与空间戒指中的婉君调情,被甘罗一吵,黄九智忙把意识从空间戒指收回,瞪着一脸委屈的甘罗,笑骂道:“你委屈,本来那五个女人是老子内定好的,现在便宜你了。你竟然说老子害了你。有屁快放,老子忙着呢!”
甘罗惊得一呆,结巴道:“义父!这这”上前拍了甘罗的脑袋一把,黄九智笑道:“你放心,那五个女人,老子还从未碰过。不过,卡婉琦的主意你可千万别打,否则老子让你好看。说吧,有什么事?”
紧张的心情缓解,甘罗面红耳赤道:“刚才我让小双姑姑帮我看了下,她说我的肾内部出血,有可能往后都不能”
“真的假的?”半信半疑,黄九智牵起甘罗的左手,食指与中指把在脉上,半响后,他笑骂道:“小双这丫头,越来越坏了,连晚辈的玩笑也开。”
“啊!这样说,我没事是吗?”叹口气,甘罗拍拍胸口,道:“小双姑姑太过分了!开这种玩笑,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人呢?”黄九智问。
“给茜蔓丢下几百个羯陵伽人就匆匆地走了,得知我成亲,连个礼物都没送,还开个这样的玩笑。”甘罗一脸的不爽。
“行了!别不知足,你小双姑姑是看不得你这般年纪就沉迷于女色。”踹了甘罗一脚,黄九智催促道:“没事赶紧滚,真后悔把露卡娜她们四个送给你小子了!你小子若不好好珍惜,老子有你好看。”
甘罗嘻嘻一笑,不以为然道:“义父,你的女人那么多,何必盯着她们几个不放。再说,现在你已经是她们的长辈了,总这样在心里惦记她们,是不是有点太不”
“滚!老子惦记她们?晚辈有什么好惦记的,过些天,老子去埃及与艳后美姬相会,你小子就眼馋吧!”黄九智笑道。心里却嘀咕道:[男人就这样,再好的关系,也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惦记!]
才尝到女人的好处,甘罗两眼放光,眼珠滴溜溜乱转,道:“义父!那美姬漂亮么?反正也是别人的老婆,义父能不能给小子分一杯羹。”
黄九智神色诡秘,盯着甘罗道:“没问题,咱们什么关系!只是,义父碰过的女人,你不嫌弃?”
“不嫌弃!经过这两天,小子发现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味道。俗语说的好,风流场上无父子。义父,等你把那艳后玩腻了,就悄悄送给小子研究几天。说实话,小子眼下进入心魔期了!”
“怎么了?”
“这两天茜蔓等人交欢时,我心里竟然满脑子都是婉君陛下的影子!”甘罗一脸愁容。
“是吗?臭小子,你胆子不小啊!”婉君从黄九智背后走出,一脸怒容地瞪着甘罗。
‘咔嗒’门被推开,茜蔓的倩影出现在三人面前,她冷笑着盯着甘罗道:“我们姐妹把什么都交给你了,你竟然你!真好!”说着,扭头跑了。
甘罗目瞪口呆,心里乱极了。望着黄九智,希望他能替自己出招。
“小子!女人需要哄!记着,你要组装一系列的甜言蜜语,让你的女人生活在虚幻的美妙世界。”拍了甘罗的肩膀一把,黄九智一脸不爽,道:“小子!婉君是老子的女人,永远都是,你以后少给老子惦记!这里有本擒女三百六十五招,先去追上茜蔓,用你的舌头让她到高潮,保证她会原谅你!老子前些天就是用舌头将你第n个义母婉君舔得跪求请我娶她。”
先是一脸不可思议地打量了面前的两人一眼,随即,甘罗拿着擒女宝典跑了。
“夫君!你真坏!怎么在晚辈面前说这种话?”婉君一脸怒意,瞪着黄九智。
温柔地把婉君揽在怀里,黄九智盯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乳峰道:“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坏呢?听了甘罗的话,我都在想,是不是把你永远地藏在空间戒指里,免得总有人惦记你!”
捂着酥胸,婉君娇怒道:“你想害死我们的孩子么?又勾引人家!”
“你说我们的孩子往后见了我娘该怎么叫啊?”黄九智一脸坏。
哪知道这个玩笑对于婉君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她面色具变,甩手就对着黄九智下体一下“死人!淫贼!色狼!烂人!小屁孩,都怪你!人家从来就没有想过与你,你却乘机勾引人家!都怪你!”说着,一脸寒霜地跑开了。
手捂下体,黄九智望着婉君那迷人的背影,喏喏道:“妈妈的,本公子貌似纯洁,怎么会勾引你这美人儿!这么大的人了,一点大人的觉悟都没有,若不是有阵法护体,老子的宝贝会不会被你那一下打烂!?老子怎么可能是烂人呢?老子是妙人!”
十天后,辽阔的大海上,阳光明媚,一片夏日的炫丽。征服号正急驰在通往埃及的海面上,炎罗正领着新增加的两万士兵在甲板上训练。船员则是在田莺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当然,也有特殊。在征服号的顶层,三个带顶的摇摇椅来来回回地摇动者。上面躺着三个人,黄九智坐中间,两旁分别是李牧与王敖。他们一直望着辽阔的大海,似乎约好了一般,谁也不说话。
突然,黄九智发话,道:“两位兄弟,你们的女人味道如何?感觉幸福么?想不想搞一搞亚历山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