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不修道德根行浅,完全正果道无私;须知顺逆皆天定,光头秃驴枉自痴。
话说祭起乾坤鼎护住了周身,手中执着撼天尺施然然的进了菩提大阵,做歌道:“天地初开有金阕,阴阳二气化万法。乾坤鼎中炼真身,五行成道是玄门。后土宫中演天机,身化六道功德深。借问西方有何得,心无大道乃我何。”燃灯道人在八卦台上看的分明,右手一按,顿时大阵就发动起来,所谓菩提大阵,乃是当年准提道人成道之时所悟,准提本来就是一株菩提树。只见燃灯道人手中放出一道光华,照耀整个大阵,原本空无一物,雾蒙蒙的大阵,此时却是菩提一片,绿荫荫,翠绿非常,菩提树上莲花朵朵,有的大如斗,或小如拳头,金灿灿,美丽非常。李玄当然知道那些莲花的作用并不是让你观赏那么简单,其中杀机阵阵,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其中,自己尽管有乾坤鼎、东皇钟护体,性命虽然无忧,不过若是损失了面皮,恐怕也是不好看。当下小心翼翼的朝前走了过去。
燃灯道人见状,右手一放,一雷就劈了下来。李玄冷冷一笑道:
“燃灯道兄,当年弃道入佛,如今也是佛门中人,怎么放起了我道家法术来了,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了。”说着手中的撼天尺就迎了上去,一坐冰山就迎了上去,雷电劈下,把冰山砸了个粉碎。山石落下,反而把菩提树上的金莲给砸下了不少。李玄又笑道:“燃灯道兄,你佛门大法也不过如此而已。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玄门的厉害。”说着撼天尺一转,大阵中顿时狂风大作。吹地菩提漫天飞舞,李玄有祭起东皇钟朝前撞了过去,一路所向披靡,撞的菩提大阵一片粉碎。只不过菩提大阵内菩提无数,刚刚撞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样。饶是如此,燃灯道人心中大怒,正待取剑来斗,却见如来跳了出来,手中宝剑朝李玄刺了过去。
李玄怒喝道:“又是一个背典忘祖的家伙,该打。”手中地撼天尺一挥,无数雨点象无数支利箭一样朝如来打个过去,如来一个不防,一场雨打了下来,打的面皮生痛。虽然无性命之忧,却是大大地失去了脸面,想他在西方称佛号祖的。当年佛教大盛的时候,玉帝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屈阶相迎,三千佛陀。五百罗汉、八金刚、四菩萨等等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阐截两教仙人各个躲在洞中不敢出世,哪里受过如此窝囊气的,一时间须弥山都红了半边。脑后金轮一闪,庞大的功德金毙就要把东皇钟扫进来,好让其皈依我佛。李玄更是不敢怠慢,脑后功德金轮也祭了起来,一下字撞了过去。一时间金光互闪,金灯一闪一灭,一个有亿万信徒,功德之高难以想像,一个却是开辟北俱芦洲,功在当代,乃是福德深厚,自洪荒到现在也没人做到。一时间大阵之中风起云涌,各自都不是好惹地家伙,搅的菩提大阵绿叶、金灯漫天飞舞。李玄手中撼天尺一挥,把无数的绿叶、金莲转眼间就冻住,玉尺又是一转,吹起阵阵狂风,冰冻的金莲朝如来劈里啪啦的打了过去。
好个如来,到底是当年截教中的第一高手,到底是西方号称佛祖的人物,泥丸一动,大喝道:“我以甚深般若,遍观三界。根本性原,毕竟寂灭。同虚空相,一无所有。殄伏乖猴,是事莫识,名生死始,法相如是。”话音一落,就见泥丸上放舍利之光,满空有白虹四十二道,南北通连。把整个菩提大阵照的通亮,那些金莲、绿叶等物皆化成了灰烬。接着右手一伸,化做数百丈大小,朝李玄压了下来,如同当年在凌霄宝殿中压住斗战胜佛一样。李玄不敢怠慢,泥丸一动,乾坤鼎顿时冲出五彩霞光,约有万丈光芒,转身一化,变长呢感一五彩大手,一下子顶了上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整个阴山都抖了三抖,毁去了菩提无数。李玄正待反击,却又见一道人做歌而来:一天瑞彩光摇曳,五色祥云飞不彻;鹿鸣空内九臬声,紫芝色秀千层叶。中门现出真人相,古怪容颜原自别;神舞虹霓透汉霄,腰悬宝无生灭。灵鹫山下号燃灯,时赴蟠桃添寿域。不是燃灯道人又是谁。也不理李玄,手中的拂尘就朝李玄刷了过去,李玄一个不查,刷地脸庞生痛。心中大怒,东皇钟就朝燃灯道人撞了过去。
燃灯道人不敢怠慢,祭起定海珠,朝李玄打了过来,李玄眉心三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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