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吹过,枯木在风中簌簌发抖,这里很荒凉,只有荒坟,乱草。
“咕噜噜!”两个血淋淋的头滚到一座荒坟前面,旁边立着一个黑衣人。他,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却一身奇怪的武士打扮,正是舞者。他跪在坟前,眼中滴下泪水:“爹,我终于做到了!我再也不用做杀手了!”言罢将那头颅埋在坟前,磕了几个响头,决然的转身离去。
“怜棠小姐,有人找你!”丫头来叫她。
“谁呢?”怜棠狐疑,在城中并无熟人呢。走到厅中看时,吃了一惊,一个身着深蓝长袍的年轻人正微笑看着她。
“舞者?怎么是你?你的打扮?”怜棠惊讶的打量着他,换了一身打扮,舞者好似换了一个人般,相貌堂堂,俨然大家公子。
“舞者已经死了。我叫伍仲轩。”他淡淡的说。
“你?伍仲轩?”
“舞者是我做忍者时的名字,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是忍者了,我本名叫做伍仲轩,杭州人氏。”伍仲轩从容说道。
“我想问一下,伍家镖局的总镖头伍胜元是你什么人吗?”杨刺史正好经过客厅,听到他们的谈话。
伍仲轩眼神一凛,答道:“正是家父。”
“真的?”杨刺史言语之间有些激动,他走进厅中,细细打量了伍仲轩一番“果然像。十年前,我也在杭州,同你父亲是好朋友,后来我被调任其他地方,听别人说伍兄保了一趟镖,途中被绿林的高手杀害,家中只留下一个十岁的独子,后来镖局也没落了。真是想不到”
伍仲轩眼里透出一丝寒意:“是的,这两年来,我从东洋回来,一直在找那两个绿林大盗,终于在前不久被我找到了,我爹在天之灵可以安慰了。”
杨刺史点点头,这个年轻人武功必定不弱,如果能够留在身边就最好了,他对伍仲轩道:“既是故人,我军中现在也缺人,不如你在我府中做事如何?”
伍仲轩微笑:“我来找怜棠正是为了此事。”
怜棠疑惑的望着他,却见他毫不动声色,他到底有何目的?
杨刺史大喜,当即命人给伍仲轩收拾了房间,留在了府中。
怜棠刚从杨霖的房间出来,想起是否应该去看一下伍仲轩,便去厨房弄了一碗甜汤,敲了敲他的房门。
伍仲轩将门打开,见是怜棠,眼中掠过一丝惊喜,忙道:“快进来!”
怜棠拿着甜汤,端给伍仲轩,歉疚的说:“舞,不是,仲轩,我是来道歉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上次,我还出手打你,真的很对不起。”
仲轩微微一笑,说:“我不会放在心上。”说罢将甜汤一饮而尽。
“但是,你这次来刺史府,到底是为了什么?”怜棠直接问他。
“我发过誓,要为爹报仇,我就去做杀手。我杀了很多人,好的、坏的,我报了仇,但是我也厌倦了。我要重振我伍家的声望。我也找到了我要找的人”仲轩深深地望着怜棠。
怜棠慌忙别开脸,道:“我,我有点事,该去见杨伯父了。”说罢转身离去,看着她急急离去的身影,仲轩眼里掠过一丝失落,他心里对自己说:“我要做到的事,我一定会做到。我要得到的人,也会得到。”
休息了几日,杨霖稍稍好些,便想坐起来“哎呀”杨霖龇牙咧齿地“背上还是好疼啊。”
“你别起来呀!”怜棠在一旁急道。
“不起来怎么行?西夏那边的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他们要是再攻来怎么办?”
“伯父让伍仲轩,就是舞者来帮忙了,他武功很好,没事的。”怜棠道。
“伍仲轩?你们怎么都没跟我说呢?”杨霖好奇的说。
怜棠将舞者的身世一一道来,杨霖沉吟了一番,道:“此人武功高深,心机深沉,进了我府中不知是福是祸?”
“来,别说话了,喝口鸡汤补一补。”怜棠将汤勺伸到他的嘴边,杨霖笑道:“我可有福气了,有大美人这样照顾我,呵呵”怜棠脸上一红,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杨夫人和杨刺史在外面看到这一幕,杨夫人笑道:“我说吧,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不如早点替他们操办婚事的好。”
杨刺史捋捋胡子,道:“你还是先去问问两人的意见比较稳妥,要是弄错了岂不是乱点鸳鸯谱?”
“什么乱点鸳鸯谱?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怜棠没有父亲,你就是她的长辈,他们俩的事情我们做主不就好了?”杨夫人不乐意的说。
“问清楚再说。”杨刺史依然说。
晚上,怜棠正在“明镜斋”整理账目,见杨夫人进来,连忙起身,道了一声安。杨夫人坐下,打量这怜棠,她这两日虽然憔悴了些,依然掩不住她那国色天香,杨夫人对怜棠打心眼里满意,长的漂亮不说,又聪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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