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一身官袍的王振,闲庭信步的在东厂里肆无忌惮的奔走。以王振如今达到七重的葵花宝典,轻功身法举世无双,那些有些功夫的锦衣卫和太监,愣是没看到有人经过。即使忽然看到了,也只为是一阵风罢了。便不加理会。所以王振才敢身穿这官袍,在东厂如入无人之境。
轻而易举的,王振闪现到杨槐的办公的屋里。王振清楚的知道,每晚杨槐都会来到这里,整理好文件,对明天的例行公事做好准备。也是他长年累月的习惯。王振随便的坐了下来,拿起一壶冷了的茶水,自酌自饮起来。
啪的一声,杨槐满脸风霜的走了进来,抬头一看到桌子上坐着一个人,吓得一把后退,大喝:“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诶啊诶啊,才几个时辰没见,公公怎么就不记得属下了啊。”
“咦,小振子,怎么是你?”杨槐看见喝着茶水,悠然自得的王振,不禁叫出声来。疑惑的关上门,渡步道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也拿起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小振子,这么晚了找咱家,可是为了那京师府尹的公子?”王振愣了一愣,想不到这府尹那么快就找到杨槐了。心中觉得没什么,脸上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公公慧眼如神,属下不敢欺瞒。正是为了这事而来。”那杨槐听到这话,朗声哈哈大笑:“小振子,你且放心吧,区区一个府尹,芝麻大的官,有什么能耐可言?再者说了,他儿子做下这等禽兽之事,败坏了名声,那还有脸来说辞啊!”王振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走到杨槐面前,恭恭敬敬的一个大礼:“属下谢过公公大恩,可惜属下无以为报,公公切莫怪罪。”杨槐还没发觉不对劲,哈哈笑着拍了拍王振的肩膀:“你这么说可是伤情分了。咱家一直都很是欣赏你的。”“公公,属下有一事相求。还望公公成全。”
杨槐不以为意,随口说道:“但说无妨。”王振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狰狞的杀意吓得杨槐浑身一抖,就看到王振手中一抓,一把匕首被抓在手里,不等杨槐叫出声来,飞快的刺进杨槐的肚子!右手猛地捂着瞪圆双眼,试图叫喊求救的杨槐的嘴巴。王振的手狠狠的再捅进几寸,头伏到难以置信的杨槐面前,轻声说道:“属下想要公公的项上人头!”
王振看着血液止不住的哗哗流淌,地板上已经侵染了厚厚一阵的血浆。摊在椅子上,双眼失去了神采,嘴巴半开合着,胸膛不再起伏的杨槐,已经死了。
的确,虽然杨槐练过几手,可是哪能比得上武功登峰造极的王振呢?随手用匕首在杨槐身上擦了擦血迹,看着杨槐死去时残留在眼中的仇恨,懊悔,和难以置信。王振默默的伸出手来,帮着他闭上了双眼。毅然头也不回的纵身一跳,消失在了夜色笼罩下的东厂。
王振的府邸里,邓羲一身官袍的枯坐在桌子前,神色中有些担忧。却在这时,一边的窗户忽然轻轻响动,吓得邓羲习惯性的抓起剑柄,侧耳一听。谁知道王振那调侃的声音却是那么的美妙和动听,把自己解救出了苦海啊:“诶啊,邓公公,怎么如此紧张啊?害怕了?呵呵呵。”
邓羲知道王振回来了,立马跪下说道:“公公回来了,属下自己乔装成这样,还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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