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憨憨笑道:“我一直在暗处跟随,只是苦于这妖道人多势众,不便强行抢取,欲半夜来救,还得谢谢大寨主了,先我一步救回贱内,这个情,松柏他日定当厚报。”
王旦也就借坡下驴,因为他深知就凭两人之力,无法将其制服,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好说好说,我等也是这江湖好汉,路见不平,理应拔刀相助,大人不言谢,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
等松柏扶着赫瑞娜走后,包飞边走边不解问道:“天王,这小子就这样带那鬼妞,岂不便宜了他?”
“你懂什么啊?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他的功力深厚啊,如此年纪,却有如此深厚内力,实属罕见,如若是硬斗下去,你我也捞不到半点便宜,何不顺水推舟,他日相见,也好有个照应,”王旦一边说着,一边弯着腰揉着胸口。
“你这是怎么了?天王,是不是受伤,来让黑三哥给你瞧瞧,”包三爷脱开王旦的衣服,一个红脚印乍现在胸膛。
“没事,赶紧回去!你我二人皆不在房中,恐让那妖婆青莲生疑,这小伤小痛的,回去再行另议。”包三爷扶着王旦,回观而去。
刚回到观外,两人正想跃墙而进,黑暗走出一个人影,“这不是千岭天王王旦吗?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哪里转悠去了啊?”
两人回头一看,青莲正背着手站于身后,结结巴巴回应道:“这不是晚上睡不着吗,听闻后山有打斗之声,遂觅声而去,见有贼人掳走鬼妞,急奔上前去,无奈此等贼子还有同伙,我二人这才败退而回。”
“哦,是吗?不会是这抢掳之人,是另有其人?”青莲疑惑的摇头问道。
王旦一下子拔开衣衫,指着那红的脚印,言道:“你还不相信是?你看看这个,这就是那贼人用脚踢的我,现在还疼着呢?不相信你摸摸看啊?”
青莲看见王旦拔开衣衫,赶紧转过头去,王旦拉着她的手,她这才转过脸来:“这脚印确实功力非浅啊!你们到底遇到的盗贼,是何门派功夫呢?”
“看着这功夫挺邪的,一直在空中转踢于我,至于缘于何门何派,这个我到是真的没有看出来。”王旦将衣服穿回,慢慢低头言道。
“哦哦,没事了,今晚多谢两位出手相助,早些休息,过了明天我打算去趟燕京,找我师兄魏昌,顺便问问当年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让我身败名裂?学此魔功,寒毒侵心,一直困惑在我心头,每每想到,便夜不能寝,食不知味啊!”青莲仰望星空,悠悠叹息道。
“反正我在断头崖见你的时候,你心志不灵,恍惚不定,几次欲跳崖轻生,我才带你回千松岭,若不是那母老虎,你我恐怕早结连理,双宿了,唉!”王旦站于青莲身后,仰望夜空闪烁的星宿,幽幽言道。
“过去的就过去了,早些回去休息,这天黑雾重,容易寒气袭身,都回去,今天的事,就多谢两位了。”青莲领着二人,欲推观门而进,却不料背后有人拍住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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