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哈哈大笑,心中着实欢喜的很。
氐族人向来风化开放,男女之间俗套不多,苻坚既然已知张疏桐身份,慕容苓又有意撮合,当下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忽地一把扛起张疏桐,径直往内室走去。
张疏桐大惊失色,心中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惊叫一声,却又觉得稍稍不妥,便只得闭口不言,乖乖任苻坚扛着她往内室走去。
苻坚扛着张疏桐径直踹门进了内室,把张疏桐一把扔上了床,解开腰带,合身扑上。。。
张疏桐娇呼一声,便再没了言语。。。
慕容苓见苻坚将张疏桐扛进内室,心中莫名其妙有些怆然,胸口隐隐作痛,如针扎般难受,眼睛酸酸的,差点就要哭了出来。
慕容冲察言观色,见慕容苓眉宇间神色黯然,冷声道:“姐姐,不高兴么?”
慕容苓茫然回顾:“冲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该高兴才是啊,是不是。。。”说完,一滴清泪悄然滴下。
慕容冲大怒:“你难道忘了他是谁?我们鲜卑几万子民沦为他们氐族的奴仆,你怎么可以对他动心。。。。”
慕容苓强自否认:“我没有!”说完自觉理亏,低头不语。
慕容冲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慕容苓望着他的背影,泣不成声:“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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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张疏桐被册封为美人,迁居****殿,为正三品,升迁之快一时在长安被传为奇谈,其父张亚一时间荣宠至极,朝中群臣趋炎附势,争相巴结。
五日后,刚过了辰时,初夏的太阳已高高升起,整座未央宫开始渐渐热了起来,慕容苓坐在窗前,面前的木桌上摊开一张雪白绢布。她挥笔蘸墨,想要作画,却不知从何画起,呆了半天,只得哀叹一声,放下笔,怔怔看着窗外枝繁叶茂的梧桐树,心中惆怅。。。
慕容冲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后,眼神清冷,重重冷哼一声。
慕容苓惊觉回身,见是慕容冲,心中愧疚,一声不吭低下头去,不敢面对慕容冲的目光。
慕容冲冷冷道:“我今天要出宫一趟!”
慕容苓大奇:“出宫?陛下允许了?”
慕容冲嘿嘿一笑:“看来张疏桐的魅力还真大,不仅能让苻坚连续五天不曾踏足未央宫,还能让他对你们的管制松懈这么多!说来,还是姐姐你的功劳呢!”
慕容苓扯扯面皮,勉强笑了笑。
慕容冲淡淡看了她一眼,不想多说,转身便朝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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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蜒自被杨玲珑掀了面具,便索性不再伪装,开始以原本面目示人。王猛先是惊诧不已,但转念一想,花蜒本就是来历莫测的高人,做事自有自己的章法,便也不多问,一笑了之!
这日,花蜒与王猛在书房内正商议朝中大事,王猛刚刚递上奏折劝说皇上将慕容姐弟遣送出宫,可仍是被驳回,心下苦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