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理我们,由王管家搀扶着离开了大厅
我对陈爷爷的异样有些诧异,但还是没有放在心上“对了,玉米,那个陈东呢?”
“被陈爷爷骂了一顿,然后就没事了。”玉米还在桌子上奋斗着。
我轻轻地抱起还在啃鸡骨头的小狐狸,对玉米说:“玉米我先回房了,你慢慢吃。”
“热你,去逗你的小狐狸玩吧,我吃完去休息了,今天吊了一天怪累人的。”
夜,夜黑风高,是杀人越货的好时候,在陈爷爷的房里
“老王,你说现在怎么办啊,要提早教他们嘛。”是陈爷爷的声音。
“老爷,这个还没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学这块的料啊,不过林少爷带回来了那个麻烦的家伙,哎。”王管家接茬到。
“我听翠红说过了,小江这孩子好像对她挺敏感的,每次翠红在小江身边,小江这都会感到不适。”
“恩?那就是说,林少爷不能学咯。那黄少爷呢?”王管家的语气有些担忧。
“晓传恩,这个明天在说吧。”陈爷爷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无奈。
“是,老爷,那老奴想告退了。”
我讨厌晚上,特别是回到乡下看陈爷爷以后,每到晚上我都感觉到有一种冰冷的气息环绕着我,令我难以入眠,今晚也不例外,我不由得裹紧了被子,将怀里的小狐狸抱的紧了些。却没发现,怀里的小狐狸睁开它灵性的眼睛,四处望了望,周身泛起一道红色的雾气
我只觉得一阵暖流渐渐包裹着我,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死死的睡了过去。
清晨,我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心情大好,昨天那冰冷的感觉没有再出现,周身暖暖地,使我舒舒服服的一觉到天亮。轻轻地放心怀中还在熟睡的小狐狸,走出房门,发现门口伏着团红色的东西,它感觉到从房间走出的我,原本屈成一团的身体迅速展开,远远地跳离我。我有些惊异的看着那东西,原来是只狐狸,一直成年的狐狸,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我,并对我龇牙咧嘴。“不会是那小狐狸的家长吧?”我心中嘀咕着。
我善意的对那狐狸笑了笑,蹲下身子,伸出右手向它勾了勾手指,突然发现不对,那狐狸已经弓起了身子,作出向前扑的动作,它把我当做敌人了,当我醒悟过来时,已经太晚了,那狐狸已经扑至我的面前。我惊慌的闭上眼睛将手挡在面前“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一阵刺痛从手背传来,但却不像被动物咬着的感觉。我睁开紧闭的双眼,大概是我的错觉吧,此时我被一个美艳的妇人压着,妇人正紧咬着我的手背,从妇人衣服上的点点殷红,貌似受了伤一样。忽然间,感觉手背处传来一阵灼热,那灼热感由手背沿着手臂蔓延,直至全身,一股炽热难耐的感觉侵袭着我,那灼热感好像有身体内部传来,直至灵魂深处,顿时全身无力,我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不知道是我太幸运还是那狐狸太背,就在我发出呻吟的时候,陈东扛着刚刚劈好的柴经过,他有点诧异的看向发出呻吟的方向“哗”的一声将扛在肩上的柴火,向我跑过来。
我听到“哗”的一声,扭头看去,只见陈东在向我跑来,一只手搭在腰带上,一只手从腰带里抽出一样丝般的东西,套在那妇人的脖子上,用力的往后勒紧,那妇人的身子向后仰去,却不松口,我不由得被拉了起来,眼看那妇人已经翻白眼了。“唔唔”在我身后传来一阵兽鸣,我吃力的转头过去,是那只小狐狸。那妇人看到低鸣的小狐狸,眼角不由得流出一滴眼泪,松开了嘴,那股灼热的感觉迅速的消失,顿时觉得所有力气有回来了。“陈东,住手。”我慌忙的叫住陈东,陈东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手上的力道并没有减弱。我不由一阵着急,对着陈东的手肘一阵捶打。我知道我的力气太小,根本对陈东没有任何作用,所以我才对陈东的肘关节一阵捶打,肘关节是人体的脆弱部位,如重击技能使之脱臼。虽然不足以让陈东的手脱臼,但关节被击时那如触电般酥麻的感觉还是会有,陈东不由得松开手中的细丝。
好吧,我承认也许真的是我眼花了,此时倒在地上的并不是什么夫人,而是一直成年的狐狸,房内的小狐狸迅速的跑到那成年狐狸的身边,轻轻的用头磨蹭着成年狐狸的头,我也有点感触。兴许那成年狐狸以为我是猎人了吧,才会对我露出敌意。我不由上前轻轻的抚摩着小狐狸的脑袋,怜惜的看着成年狐狸。这时成年狐狸好似已经恢复了点元气,巍巍谔谔的站了起来,我知道,它想走了,带着小狐狸一起走。
只见它转过身,迈着虚弱的步子,慢慢离去。我觉得手背一阵腻腻的感觉,低头一看,是小狐狸,它正舔着我的伤口,它将我伤口上的血液舔食干净后,也快步的跟上成年狐狸,一步三回头,不舍得离去了。我看了看手背上的伤口,并不像野兽所咬的,反而想人所咬,一圈圆圆的齿印
我心中也有些不舍,轻轻地叹了口气,对陈东说:“陈东,刚刚对不起了。”
陈东却没有说话,回身去拾取刚刚丢下的柴火,我也没有上心,转身找黄晓传去了,却没发现,陈东所露出恼怒的神色
因为我被狐狸咬伤的缘故,黄晓传决定明天便回城里,去医院打狂犬病疫苗。当我和黄晓传告诉告诉陈爷爷时,陈爷爷一直挽留我们,最后陈爷爷看我和黄晓传都没有留下的意思,一脸遗憾的同意了我们的要求。
夜里,我和黄晓传回到房中,倒床就睡,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竟被卷入一场风波,差点要了我的小命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