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海,你什么意思?”一掉进陷阱里,三麻子一个翻身便死死的压住刘大海,双手大力的掐住刘大海的脖子,脸上满是狰狞的愤怒。
“三麻子,你松手咳咳”刘大海立即被三麻子掐的喘不过气来,本能的也掐向了三麻子,顿时两人在阱坑里扭打起来。
但很明显,年过半百的刘大海在气力上根本比不过三麻子,只挣扎了几下便被三麻子死死的压在了土坑,半分都动弹不得。
“说,今天的这场阴谋,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瓷妹的主意?”三麻子彻底的激愤了,加之之前喝了不少的酒,下手根本没了轻重,刘大海
已经被他掐的翻白眼了,就差没口吐自沫,哪里还能回答他的问题。
“是我!”然而,就在这时,地面上突然传来一道熟悉且冷厉女声。
闻声,三麻子混身一颤,扭头,便见刘瓷儿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坑上面,而且手中还举着一把平日打猎用的土枪,黑漆漆的枪口
正对冰冷的对准着他三麻子。
“瓷妹,你啊”震惊、错愕、骇然在三麻子的脸上--闪现,可是不待他的话说完,只听“矸”的一声枪晌,刘瓷儿毫不犹豫的扣
动了扳机,如此近距离之下,子弹直接洞穿了三麻子的胸口,三麻子一声惨叫,整个身子从刘大海的身子翻倒在地。
“为,为什么杀我?”三麻子理眼圆瞪,不敢置信的望着刘瓷儿,面如死灰,中枪的胸口血流入柱。
“不要怨我,怪只怪你自己没有自知之明,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性,你配得上我刘瓷儿吗?你要了我的身子,我要了你的命,这笔买卖,
其实很公平。”刘瓷儿面不改色的收起枪,面无表情道。
刘瓷儿从小生活在大山里,自小便跟刘大海学了一手好枪法,七儿岁时便敢拿着枪独自进山,猎杀过的野兽数不胜数,而此刻的三麻子在她
的眼中顶多就是一只摭着人皮的野兽,所以,眼看着三麻子即将命丧自己的枪下,刘瓷儿并无多大的恐慌和害怕,她只当自己不过是又猎杀了一
头禽兽。
“你好狠的心”三麻子瞠目欲裂的盯着站在地面上居高临下腑着自己的女人。
这就是他三麻子在心底魂牵梦萦了数年的女人,即使她自甘卑贱的日夜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放荡承欢,他都还愿意过往不宄的娶她为妻,可
是她呢,却反过头来这般无情的将他置于死地。
这一刻,三麻子的内心是何其的悔恨和不甘啊!
可是刘瓷儿的这一枪,又准又狠,直接打中了他的心脏,他的意识慢慢糊涂,他的瞳孔渐渐涣散,最后他带着满腔的怨恨与不甘,死不瞩目
旁边,望着这一幕的苏大海,已经彻底的傻眼了。
直到三麻子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苏大海才一声惊恐的大叫,慌乱的朝后移退,生怕从三麻子胸口上流出来的腥血贱
上他身,随即他抬头望向地面上的刘瓷儿,眼中的恐慌却是更甚了。
直到刚刚枪口的那一刻,他苏大海才算彻底的明白,自己的这个女儿有多狠有多毒,比起他来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爹,上来吧!”这时,刘瓷儿从旁边控来一支粗树干,伸向坑里的刘大海。
刘大海还没有缓过神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住树干,被刘瓷儿拉回地面后,才惊魂未定的看着坑里已经死透的三麻子,道:“瓷儿现在我们
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地埋了吧,不能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刘瓷儿,慢慢的又变回她曾经柔弱无害的模样,双目含泪的望着刘大海道:“爹爹,
此事万万不可跟外人提起,否则,我们所有的荣华富责都会化作乌有,甚至还会因为偿命。”
“好,我绝对守口如瓶,死也不说”很快,刘大海便也收回了心神,他今天本就打算杀掉三麻子,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刚刚刘瓷儿的
动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这才失了态。
接下来,这对狠心父女,便一起动手,铲了泥土将这个陷阱大坑,连着三麻子的尸身,彻底掩埋,将他们所有的罪恶粉饰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