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夫妻。这就是民间流传的‘六十八岁黄花女,稀寿有二做新郎’的出处,这叫做:芙蓉帐里,俨然一对新人;玲珑床上,依旧两般老货。其实谁都那么回子事,活着一堆毛肉,走了一副骷髅。你不会做生意,只会啃卦书。这不,你还在卖笊篱、卖白面,结果都是亏得一塌糊涂。你就是知道钓鱼,还用了直钩,亏你做得出。姜先生,我给你做老婆吧,把那黄脸婆休了吧,找这么一个,也不嫌寒碜,别老觉着她是梦国人。我才是黄花女,她只是个扑腾蛾儿。”
姜子牙又拿起了刻刀,驴大的脸,满是疙瘩,仿佛风干橘子皮似的,很是丑陋,但这人的气象倒还文雅。
“先生,文雅的密诀是什么?”“深藏不露,不跟蠢人争。”
“先生,我不同意这就叫密诀。”“好的。”
“好的?好的什么?你说‘好的’这本身就是对别人的否定,就是在争,不是吗?你跟一个蠢人争,你会很烦恼;你跟一个聪明人争,你会更烦恼。你最好别说话,更不要说‘好的’。”妲壬依然不管不顾。
子牙说:“要小心了,人们看不见的冷热能量,比如命运,风水,灵魂,鬼怪,我都能看见,还有能力支配他们。我觉得有必要,先给你看看面相,就是通常说的做风鉴,然后再算命。”
“看面相就是做风鉴呀,我才知道,我一直以为风鉴就是风月呢。那你给我风鉴一下,我是魂灵呀,还是鬼怪?”妲壬成心要腻歪腻歪他。
子牙见这妇人说话轻轻佻佻,着三不搭两,才定睛审慎,恍然认出这是河边兴风作浪的那个女子,暗想,好大妖精!我钓鱼时你摇头摆尾出尽风头,现在又来张牙舞爪试我眼色,拿风凉话引逗我,听这音色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我不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子牙不露声色,请妲壬坐下,“小娘子,拿右手我看。”
妲壬伸出了胳膊。
“怎么,你的脉是张一下收两下,你是人吗?”子牙攥住妲壬的寸、关、尺三脉门,将丹田里的先天元气,运送到火眼金睛上,立刻射出清冷蓝光,封住了妲壬的整个气血。他不再说一句话,只管盯着妲壬。妲壬厉声叫道:“哎呀松手,臭流氓,疼死我了,叫你给我算命,你说相面,你只抓我的手做什么?旁人看了像什么话!快来人,救我!”
馆子里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我想要进去,施展法力把妲壬拉出来。就在这时,外面八香车辚辚声响轧过。我知道是大公子的,后面还有追赶声,“不要让他跑了!”他在干什么?我顾不上妲壬,追了出去。
算命馆里面,旁人不知其中原委,大呼小叫,“子牙,你老大年纪,怎么这么心狠手辣,干这种流氓事!无法无天,太他妈可恶!放下你的爪子!”子牙说:“列位,这女的她不是人,是妖精。”众人大喝说:“好胡说!明明一个女子,怎说是妖精,好看的都成了妖精,难看的都是你家亲人?赶紧放人!”外面围看的挤攘不开,他们只是嚷,却没有敢出手的。妲壬喊:“救命!”子牙大声喊,“要放了你,青红皂白难分。我既在此,当除妖怪,显我姓名。”
妲壬声嘶力竭地喊,“我不是妖精,放开我,快放开我!臭流氓,打死人了!大公子,来救我!”子牙急了,顺手绰起一块紫石砚台,照妲壬头顶上拍来,直拍得脑浆喷出,血染月白衣襟。子牙冷笑一声,“告诉你我等了很久,我要抓起你的双手,还要打碎你的狗头!”子牙不放手,仍攥住脉门,使妖精不能变化。
两边人大叫,“出人命了!好下作,越不像话了,别让姜子牙走了!算命的真动了手了,出人命了!”重重叠叠围住了子牙的算命馆。
当我回来时,一切大乱,也没明白已经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关键时刻,大公子把我引开?
大丞相比干乘马过来了,此地不可久留。我顾不了许多,得回鹿鹤台了,国王肯定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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