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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秋醒问,“能化原形了吗?”
“开什么玩笑。”狐狸摇了摇头,“不过,恢复力度比我想象得要好。”
说着,前爪轻轻一跺,黑色金刚砖铺就的地面上瞬间裂开了一个小坑。
秋醒:“……你在干吗?”
“哦,不好意思。”狐狸讪讪地抬起爪子,“你以前的地板不还是寒冰石做的吗,怎么越换越次了?”
秋醒:“……”
好想把它扔出去。
狐狸抖了抖蓬松柔顺的毛发,不以为意道:“以后赔你一批新的就是。”
“我哪敢让你赔。”秋醒皮笑肉不笑地说,“你高抬贵爪,别把我这里拆了就好。”
狐狸撇了撇嘴,倒没有呛声。
沉默片刻,突然小声说:“这次谢了。”
“哟,谢这个字居然能从你嘴巴里说出。”秋醒像是见了什么新鲜事儿,啧啧了好半天。
他看着就要炸毛的狐狸,突然一笑:“你其实不用谢我,当年你给了我九尾狐的心头宝血,就是于我有恩,我始终是心怀感激的。”
“你也不必感激我,我没能救活她。何况当年,我不过是因为——”
同病相怜罢了。
办法用尽,穷途末路,却终究救不回心尖上的人。
从此长夜漫漫,孤身一人,要怎么过呢?
两人一时无话。
过了半晌,忽听狐狸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想她吗?”
顿了顿,又问:“不想复活她吗?”
秋醒蹭地坐起了身:“所以你是想复活那个天师?你脑子进水了?逆天改命之事,古往今来谁能做到?三百年前的燕行客也未必做得到!”
“我知道。”狐狸趴下团起身子,闷声道,“他死了,我一直知道。”
秋醒几不可闻地轻轻一叹,然后想起了什么,起身说:“对了,我前阵子进货,淘到了一件宝贝,特地给你留的。”
他走进库房,拿出了一个小锦盒。
锦囊打开,是一块青黄色的古玉牌。
狐狸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这算什么宝贝?”
秋醒一挑眉:“你怎么不猜猜是谁佩过的?”
说罢伸手将那玉牌翻了过来。
古玉背面,赫然刻着一个“陆”字。
狐狸的身子顿时僵直了。
它盯着那“陆”字看了许久,然后小心翼翼地俯下身,鼻子在玉牌周围轻轻嗅了嗅。
月光下,金色的双瞳温柔得几乎漾出了水。
“这当真是他的东西?我怎么没见过?”
“据说是他早年用过的名牌,他年少成名,许多物品都被保存了下来。你才跟了他多久?自然没见过。”
秋醒见它伸出一只前爪,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摇头道:“不信就算了,我挂出去买吧。”
作势就要将锦盒收起来。
结果被一爪子挠了回去。
“放下!”狐狸毛都要炸开了,小身子牢牢将锦盒压住,“我的了,不许碰!”
秋醒:“……”
他想说句“不给了你爱咋咋地吧”,但看着护犊一般将锦盒藏到自己身下的白狐,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好吧,你的了。”
狐狸今夜不光服下了还魂丹,还意外收获了一份小惊喜,也算是行将圆满。它抖了抖身子,叼起东西就要走。
“你去哪里?”秋醒问,“最近多事之秋,通灵者公会已经加强了戒备,要不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吧。”
“呵,你这里安全吗?万一哪天东窗事发,我才真是有大麻烦了。”
秋醒不语,他知道狐狸只是嘴欠,之所以不肯留下,大概也是怕引人注目,反而暴露了自己。
毕竟,自己的身份更加为人世所不容。
“好吧,那我们就不彼此拖累了。”秋醒耸耸肩,“不过你如今能去哪里?”
“住在一个凡人家里。”狐狸说,“他那里有件聚灵的宝物,倒是有助于我养伤。”
“这么巧。”秋醒扫了它一眼,“你当心不要玩火**。”
狐狸扬起了脑袋:“这你放心,他现在打不过我了。我想去就去,想走就走,随时可以脱身。”
说罢,叼着小锦盒离开了古玩店。
另一边,陆非辞与余小寒二人遇到了些许麻烦。
“从哥!这真的只是只二级怪吗?太难缠了吧!”
“破!”陆非辞划开了房怪发出的劲风攻击,朝余小寒喊道:“你去东南二角把符咒贴好,我来布阵!我们把它困住!”
“收到!”
余小寒虽然平时经常插科打诨,但到了关键时刻并没有掉链子。
他躲过房中怪的攻击,准确地将两张黄符贴到了指定地点。
“百岳压身,千邪不出,起!”
陆非辞一挥手,地面上腾升起冉冉金光,一道五星大阵迅速现行。
金色的光束化作道道锁链,瞬间将那房怪困于其中,缠得它脱不开身!
房怪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真身不断变换,辗转反抗,却始终逃不出去。
“呼……”余小寒擦了擦汗,走上前去说,“这家伙确定没有恶化?怎么这么凶!”
“没有,它身上没有戾气。”陆非辞摇了摇头,望着阵中疯狂挣扎的房怪,面色严肃,“总觉得情况不大对劲。”
“怎么了?”
“它刚刚并未下狠手,只是不停地把我们往门外赶。而且……”陆非辞眉心突然一皱,“你有没有感觉到……阴气?”
就从他们困住这怪时起,宅内的阴气骤然加重了!
“阴气?”余小寒打了个哆嗦,“哪里来的阴气?不是说这怪装鬼吗,装也能装出阴气?”
“这个自然装不出来,所以我在想……房中会不会还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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