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敷在伤口上。
“没事,没事,小花呢?”少秋问道。
“她呀,已然睡着了,你怎么才来呀,看这天色,已然是快要天亮了。”花伯如此说。
“我为您扛来了那块石头。”少秋如释重负地说,此时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着道。
“这块石头啊,你弄错了吧,我不要这块石头,这块石头我放在大山上,用来磨锄头的,这下可好,你却把它扛到我家里来了,届时我锄头不快了,却要如何是好啊。”花伯快要哭了。
“这样啊,那我把你这块石头扛回去吧,行吗?”少秋如此说。
“也只能是这样了,你看这石头,跟磨刀石似的,我已经用它磨了好多年锄头了。”花伯一脸严肃地说。
少秋看了看那块石头,见上面有一弯槽,光滑无比,看来确实是磨刀石,是花伯用来磨锄头的。可是此时自己将人家这块石头扛到了这儿,届时花伯在大山上干活之时,万一锄头缺了个口子,这将如何是好呢?
“伯伯,真是对不住了,是我一时大意,看走了眼,我这就帮您把这块石头送到大山上去,您看成吗?”少秋一脸虔诚地问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天色已然不早,你看看东方,似乎快要天亮了,而且外面大雨不止,不劳烦你了吧,改天我自己弄到大山上去算了。”花伯说。
“这怎么成呢,是我不好,一时不注意,不然的话,怎么会害得您如此麻烦呢?”少秋诚惶诚恐地说。
“好吧,你执意如此,我也是没有办法,可是山道湿滑,你可要时时在意,千万不能摔倒,不然的话,会受伤的。”花伯道。
少秋此时不再说话,干活要紧,这便又扛起那块石头,也不顾及自己已然一整夜未曾合眼,这便又冒着倾盆大雨往大山上匆匆而去。而再看这东方,已然是出现了一线鱼肚白,眼看这就要天亮了,而自己已然是十分想睡觉,却又不得不往这大山上行去。
好不容易把这石头摆回原地,少秋以为这下好了,拍了拍手,便打算回到自己的屋子,还得继续睡觉哦。可是此时再看自己,已然不成人形,身上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可言,全数脏污不堪,跟乞丐差不了多少。
不过,他撑住了,此时站在自己屋子门前,却见不少人正在打牌,一时想进自己的屋子,尚且不太可能。狗爷更是不住地拍打着这摆放在少秋屋子门前的桌子,作弄出绝大的声响,更是拦住了少秋进屋之唯一通道,此时想进屋子,如果不喊他一声爷爷,恐怕是不成的。
少秋不打算从狗爷这边进了,改从好花身边凑过去,只要进了自己的屋子,这便可以呼呼大睡,熬了一夜,而且是扛着这沉重无比的石头,此时已然是站着都可以睡觉了。可是 当自己想从好花身边过去之时,不知为何,好花愣是不让他过去,一旦少秋不小心碰到了她,估计会耍赖,说少秋想对她图谋不轨。届时把自己丈夫找来,打一打这个读书的,应该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