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社区又一次卑鄙的停电了,还好来得比较快。不说其他废话了,赶紧更新今天的份。
顾曼山似是知道挣扎无用,竟紧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和嘴,仿佛再也不想看到许长生,再也不想跟他说话。
许长生心如刀割,守在床前呆呆坐了许久,难耐的静谧简直快要把他逼疯。
就算把彼此困锁于这座黄金牢笼,却锁不住身前这人的心。当对方说出那句决裂的话,就意味着一切到了尽头。
他本该知道,曼山还是以往的曼山,只有他不再是以往的许长生。
封住了不快的记忆又能如何,忘却了对他的鄙弃又能如何,曼山眼里仍然容不下任何一粒砂,宁愿玉碎而不肯瓦全。
许长生苦苦思索,如何才能挽回眼前的劣势。他早已不是当初的许长生,他在无数磨难中学会了手段与心计。
但痛楚也是**裸的,如一把钢锯折磨着他的脑子。他只要一回想曼山说出那句话时的表情,就痛到几乎无法思考。
他伸手按住自己的额前,对床上那人丢下一句话,嘶哑的声音粗嘎难听“我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去就来。”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就像是睡着了,可他看见对方紧闭的眼皮在微微颤动,这种刻意的冷淡比破口大骂厉害得多。
他只得苦笑着起身,脚步迟缓的走出寝宫,吩咐加强守卫之后便微服悄悄出宫。
宁府的月光看起来远比宫中明亮,此时的千羽想必也悠闲自在。许长生叹着气从宁府的后门窜了进去,一路摸到千羽的卧房门前。
房内透出模糊的灯光,也传出对话的声音,听来竟是两人正在争吵,其中一人正是千羽。
许长生很有些惊异,以千羽的性子极难与人发生争执,莫非有什么危险?
他不厚道的偷听了两句,面上浮起怪异的表情与千羽争吵的那人自称“浅舟”难道竟是那个浅舟?
他当即一把推开房门,房内的陌生人看起来又有点眼熟之感。那人一见他便面色大变,眼中隐有敌意,犹豫片刻却跪地磕头:“皇上万岁!不知皇上圣驾亲临,微臣该死!”
他这才隐约想起,眼前的男子明明是本年的新科进士,才封了个小小的京官做,名字也并非唤做宁浅舟。
他眼光转向立在一旁的宁千羽,但见千羽脸上颇有几分尴尬之意,与他目光对视后更是脸也红了,慌慌张张的轻踢了那人一脚:“呃你先走吧!我与皇上有要事相商。”
那人眼神炯炯的盯着千羽,面上却是一片委屈伤心的神色,那种又怒又怨的模样令许长生极为好奇,但又不得不顺着千羽之意。许长生轻咳一声,挥手对那人道:“起来吧,你且退下。”
那人姿态恭敬的跪退而起,临走时竟偷偷瞪了许长生一眼,恰恰被许长生逮了个正着,只是佯作不知。
待那人不甘不愿的离去之后,许长生才望着千羽问道:“这人便是你的浅舟?我看也不过如此。他是认出了你,总算想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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