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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元天真也顺势望了一下放在另一旁地上的那来自己非洲的鲁肯西亚狮神面具,还有那造形妖异古怪的泰国木偶神将,不知为何,这些东西令他有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
“希望今晚不要戴上这狮面王面具!”元天真内心想。
同时,这时门外的小文和另一个弟子抬着一个用黑布包着长方形床般大小的物品一齐走入到七星密室里。
“小心一点!小文!”随着元天真的声音,小文和那名弟子子已小心翼翼地把那比床板还要大一点的黑包包着的东西搬到祭坛前,放到坛前的空地上。
“这是什么?”
“这是我今天下午从法宁寺借来的乾坤显灵镜。”元天真讲完,来到这黑包床形物前,忽一声,把黑布揭开,只见这横卧在地上原来是一块长方形,如床般大小,长约三米,宗宽约一些一米半左右的长方形古镜,镜的四周的流线型雕满各种鬼怪飞兽的古黑木镜框。
“灵魂是无形之物,这乾坤显灵镜是道家圣物,相传是传真派宝物,可感应天地间灵气而打开阴阳间的通道,我会放十个铜铃于镜的十个方向,当我用金龙桃木剑劈开这十个铜铃时,就会使此镜和阴间枉死城相联,自可情来阴间的使者从镜中来到阳间,超渡新宇宙大厦的无主孤魂。”
“这乾坤显灵镜这么了得,竟可直通阴间?”
“当然,不但可以通向阴间,还可通向其它灵界天界阿修罗界等不同空间,还可照出妖物的原形!”元天真边讲,边来到这乾坤显灵镜前,定下神向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去,镜中自己刹间闪了一下灵光后变回自己原样,小文也顺势向镜中看去,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这乾坤显灵镜在地上看上去就好象一个小小的池塘一样,这镜显然和一般的镜有种异样完全不同。
元天真又命另一个弟子把一个洗脸盘大小的铜盘,上面盛满清水,放于地上乾坤显灵镜前。
小文问“师兄,这盘水又有何用?”
元天真正色道“我在这里七星室摆的是北斗七星降魔**阵,如四面鬼仔杀到了风云堂,破了外面的金光莲花阵后,就在这里与我决战,我就在这里用七星北斗神符烧着后放入水中,使北斗七星精灵,降于水中,使此水成为驱鬼之法灵水,有令妖魔现出形迹的强大威力,对付无形之天魔,此灵符水比道符更能渗透发挥出降魔法力!”
“小文,现在几点了?”
小文看了看的手表“七点半了,师兄!”
“时辰快到了,还有一个半小时,我要静坐修神一个小时,你出去帮我把金光莲花阵的奈何桥开光!”
“是,大师兄!”
等小文离开后,元天真无意识地摸了摸了自己胸前挂着的阿杜拉拉赠他护身用的四面佛项链,不知为什么,他今天整个白天,眼皮在老是跳个不停,他下午时曾悄悄为自己占上一卦,卦象竟显示是大凶之象,作为修道之人,他已本能地意识到,今晚将会是自己生前有史以来最凶险的一次降魔法事。而且会凶多吉少。
晚上八点半了。
今晚,整个大雾山处于一片大雾中,新宇宙大厦也处于一片树林浓浓夜雾中,大厦全身一片黑沉沉,竟然一点灯光也没有。
同时,大厦方圆十几公里范围内公路一带,因封路原因一片静悄悄空荡荡,一部车也没有。
在大厦后面二百多米远的一山林路边,一部黑色的越野车正静悄悄地停泊在一棵大榕树底下,后面,留下一条长长的从山坡处直开上来的痕迹,显然这车是抄山间小山路硬上来的。
车内,三人正紧张万分地看着大厦,驾驶座上的是经理黄成金,身旁则是司马明,后座是阿杜拉拉。
“四面鬼仔出来没有?”黄成金忍不住问。他望着这在黑夜中的耸立着的新宇宙大厦的黑影,不由感到一阵阵莫名的恐惧,怎么今晚大厦竟一点灯火也没有?
“还没有,它出来时我的法眼会看到它的元神之光!”阿杜拉拉说。
“元大师应差不多摆阵吧!”司马明看了看手表。
“还有半个小时!”阿杜拉拉道“今晚是家历七月,鬼门关大开之日,九点就是摆金光莲花阵的时辰了!”
“对了,大师,那些大厦里的鬼怪真的看不见我们吗?”
“当然不能!”阿杜拉拉指着他在前车挡风玻璃贴的一道红色的纸符“贫僧贴的是我们泰国白象神隐形符,它是用大象血和小乘佛门的密咒练成,只要我们不出车外,一般的鬼怪应绝对发现不了我们!当然四面鬼仔的道行到底去到了那个地步,我不清楚,我不能保证百分之一百不给它发现!”
“要是给它发现看见我们了,怎么办?”
“那么!”阿杜拉拉冷冰冰地转脸看着自己放在沙发上的金光闪闪的降魔金禅杖,然后阴沉沉一字一句道“贫僧只有和它进行单对单的埋身大决战!”
827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