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傲几人跑出一程,貌似将群妖甩远了,马万财看了看阿哑,对焦傲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自是问的阿哑以僵尸身份叫他驸马的事。
“梳梳?”马万财以及马研静刚刚问出一声,树林里就有两条人影冲了出来,正是流浪拉着梳梳跑来了。
焦傲在他肩上拍了拍,不消多说,其中含义兄弟自知,最后对他道:“你跟梳梳到底”
流浪眼中苦色一闪,看了看马万财三个,摇头道:“我们没什么。”
梳梳抬头看了他一眼,其中似乎有些幽怨。
焦傲点点头,道:“你那二娘好像想置你于死地的样,你还是快走吧,让她在这碰着了恐怕她不会手下留情的。”
“哼!”流浪回想起过去,面色有变“这事她也不是没干过。她虽然不承认,不过我知道,去年来杀我的那群杀手就是她派来的,不然她也不会害怕我去见我爸。”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在他们面前提到“爸”闭住了嘴。
焦傲明白他的为难,语气平静地道:“不过你还是没有跟你爸说起你二娘对你做的事情。”
流浪默认,他对王位没兴趣,更不想“挑起”王位争夺。
这时破空声至,猴王一个跟斗翻了来,看他满头大汗,肩上还被鲜血染红了一片,焦傲不禁问道:“你受伤了?”
猴王瞧也不瞧肩上伤口,金箍棒撑在地上“双拳终究难敌四手,还是挨了一记血影。”
焦傲顿了顿,道:“如今你为我们得罪了整个妖界,恐怕他们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
猴王抓着金箍棒的手紧了紧“哼,我花果山也不是吃素的。只要不是犬浩亲临我花果山,我就叫他们一个个有来无回!”既因为寡众悬殊,又因为同属妖类的关系,他话语之中还是免不了几分苦涩。
焦傲暗暗叹息着,听阿哑忽道:“要那犬浩去不了花果山也很简单,我把遮天手的消息传出去”焦傲震了一下,为难地看看流浪,果见他眼神中透露了几许无奈。
不过这只是刹那的功夫,猴王就打断了阿哑的话:“不行!犬浩不仁,我不能不义。这事一旦传开,不止是犬浩,恐怕整个犬族我和犬浩之间的恩怨,我自会和他清算,你们答应我,遮天手的出处绝不告诉任何人。”
马万财三个虽然不知道阿哑那遮天手到底从哪得来,不过眼下看来,总和犬族脱不了干系了,同时也都对猴王改变了看法,想不到这死猴子居然这般义气。
阿哑没再说话,瞧向焦傲,听从驸马的决定。
焦傲看过流浪流浪,再看看猴王肩上伤口,终于点下了头。
猴王高悬的心总算松了下来,脸上稍微现出一丝笑意,对焦傲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那个‘掌摧如来阵’的焦傲吧。”]见他并没否认,接着道:“焦傲,把手伸来。”
焦傲稍一迟疑,还是伸出了右手。
猴王将金箍棒一头探到他手心上,蓦地绿光大现,一颗碧绿滚圆的珠子竟从金箍棒里吐了出来。猴王只是按着金箍棒的意思照做,也没想到金箍棒里面竟然还藏着颗珠子,肉眼看上去就知道这珠子绝非凡物,一时怔住。
马万财对宝贝尤其精神,乍看到这等宝珠,还不马上抢了过去?忍不住就伸手往珠子上摸了去,可刚一碰到珠子,立即发出一声惊叫,连退了三步之多。
“二哥(弟)你怎么了?!”马研静、马心决同时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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