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慢慢湿了眼眶,伸手锤了承平帝胸口一下,道:“皇上又来捉弄臣妾。”
承平帝哎呦一声,满脸痛楚,明玉见承平帝的痛不像是假装的,吃了一惊,挣开了承平帝的怀抱,道:“可是伤了哪里,快让臣妾看看。”
承平帝笑道:“皇后可是心疼了?”明玉瞪了他一眼道:“皇上答应过臣妾,要不伤一根头发丝儿的回来,臣妾只是想看看,皇上可是信守承诺了。”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承平帝胸口的衣服看,只见承平帝胸口上一个狰狞的箭伤,明玉顿时红了眼眶,伸手轻轻的抚了上去,问道:“一定很痛吧?”
其实这一路上大半个月过去,伤口早已慢慢愈合,不过看着吓人罢了,不过被明玉软乎乎的小手一摸,承平帝腹部一紧,起了反应,他已经小半年不近女色了,此时,被喜欢的人这样心疼着,自然情难自禁起来。承平帝点头道:“是有点痛。”
明玉惊慌道:“是不是臣妾刚才太用力了?怎么办,伤口裂开了没有,要不要叫御医来看看。”
承平帝伏在明玉耳边道:“叫御医来也没用,这痛只有皇后你才治得了。”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明玉的手,按到了自己胯下。明玉手里摸到一根热烫滚硬的东西,立时明白了是什么,顿时羞红了脸。
承平帝搂住明玉,一边按住她的手在自己胯下揉捏,一边喘息着在她耳边道:“朕这里痛的厉害,还请皇后娘娘救命。”明玉也不自觉呼吸急促了起来,一手推着承平帝的胸膛,道:“皇上快放开臣妾,这青天白日的,让人看了笑话。”
承平帝放开明玉的手,一把将明玉悬空抱了起来,道:“朕倒看看,有谁敢笑话朕。”说着朝床边走去。
明玉惊呼一声,搂住了承平帝的脖子,挣扎道:“快放臣妾下来,都在外头等着皇上,要给皇上庆功呢,庆功宴都摆下了。”
承平帝将明玉扔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亲了亲明玉,道:“就让他们等着吧,朕和皇后有事要商量,谁敢有意见?”说着一把握住明玉胡乱推拒的手,道:“朕的胸口上可有伤,皇后小心了,别动了朕的伤口。”
明玉不敢再挣扎,承平帝的吻缓缓落下下来,额头,眼睛,脸颊再到嘴唇,最后撬开明玉的牙齿,唇舌共舞起来,明玉半推半就的被剥光了衣衫,最终陷入到了那一场令她意乱情迷的情事中,忘却了一切。
云消雨散之后,承平帝揽着明玉心满意足的躺着,轻抚着明玉那因为激烈的情事而凌乱了的长发,道:“朕不在的这段日子,皇后为朕做的事朕都知道,辛苦皇后了。”
明玉娇嗔道:“臣妾可不是为了皇上您,臣妾是为了自己,谁让臣妾答应过皇上,为了信守承诺,臣妾也只好勉为其难做了。”
承平帝哈哈大笑,笑毕点了点明玉的鼻子,道:“皇后你啊,就是嘴巴厉害,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嘴硬就好了。”
那天晚上的庆功宴,皇帝皇后都来迟了,而且迟迟出现的皇后满脸红晕,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这让所有的妃嫔都红了眼。蓉才人嘀咕道:“不过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罢了,也不知皇上看上了她哪一点,被迷得都快找不着北了。”坐在她旁边的是同住一宫的孙淑女,孙淑女家世长相都不算出众,又不受宠,因此,平常在景阳宫对蓉才人颇为忍让,此时,也只做没听见罢了。
另一旁的琪昭仪可就不客气了,接道:“有些人啊,就是喜欢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本事,别坐在这里说闲话,也让皇上一回宫就找她去。”
琪昭仪因为生了大皇子,位份又高,她一出声,众人自然只有听着的份儿,蓉才人闹了个没脸,觉得没意思,也就住了嘴。只在心里想,什么时候,琪昭仪也站到皇后那边去了,还为皇后说话,往常可不是这样,她们几个一起说些闲话,琪昭仪也只是笑眯眯听着罢了,从不插手。
其余众人谁都不想搭这茬儿,都装没听见,这一桌气氛古怪,另一桌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太皇太后领着安郡主、先帝遗妃清太妃还有先帝唯一女儿安泰公主并皇帝皇后坐了一桌。王太后历来是不出席这种宴会的,符太贵妃又称病未来,因此唯一来了的清太妃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她不能不来,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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