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新在蓝瑛驱车离开他的这段时间里显得十分的坐立不安。他知道蓝瑛驾车离他而去的目的无非是为了验证她的判断是否正确,应验李三松和黄德胜确实是被她母亲还有她妹妹掳去做盘问或者以高薪高酬还有待遇作为诱饵,促使李三松和黄德胜两人的动心——一旦动心,也就等于是完全动摇,一动摇便会口若悬河又毫无遮拦地会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干净利落地将他俩知道的一切,也就是将他俩在“旷怡休闲会馆”的所见和所闻详细又真真实实地告知给蓝瑛的母亲张杏菊和蓝瑛的妹妹彭蓝芳。
严新担忧的并非是他和蓝瑛整天鬼魂在一起的这件事——对于他这个未婚大龄男来说,玩个把女人,或者跟些女人随意去****,都属正常,也是很正常又平凡甚至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至于蓝瑛同样也处在未婚的状态之下……虽然她坦诚自己以前曾和陈大头有过一段十分不寻常的经历,并且在她母亲的眼里,还有众人的眼里都确定无疑地断定并认为蓝瑛和陈大头是天生的一对,也是最好的绝配。
连蓝瑛自己在当时也是这么去认为的:自己是“阿杏”董事长的嫡系大女儿,也就是人们私下常常称呼的“大小姐”。而陈大头在“阿杏”算得上是个一言九鼎的关键人物——这两个人如果能够结婚的走到一起去,不仅是郎才女貌的最佳绝配!也会促使两人的事业飞黄腾达,甚至是如日中天的实际效果!就连蓝瑛那时候处于自身病理的原因,不得不违背良心地去接受并按照母亲的意思服服帖帖又心甘情愿地去堕了胎,而且还服服帖帖又心甘情愿的跟随母亲一起去北京花重金聘请名医和专家来为她确定最佳的治疗方案:住的是协和医院最好也是最高级的病房,接受的也是最好的治疗,使用的也是国产的甚至是进口的最好药具——起码在当时,蓝瑛和她母亲张杏菊的心态都是一致的,悉心治病和养病,积聚自己的热量和能量,过个三年五载的之后,到了蓝瑛法定的婚龄,再和她相中又拴牢的陈大头隆隆重重又是名正言顺的去完婚,去过他们梦寐以求的那种既有实力有很充实和幸福的生活。
所以蓝瑛在过来的五年多时间里,始终以“阿杏”大小姐的身份自居的认为:她和大头之间已是人人知晓的铁定夫妻,完婚只是迟早的问题。所以蓝瑛和陈大头之间始终保持那种不离不弃的“拍拖”关系。加上蓝瑛的母亲张杏菊也一致秉持着过去对待蓝瑛的那种态度——不说是有意的放任,起码张杏菊的心里在这五年当中始终都处在“女大不由娘”的这种观念之中,只好对自己的大女儿蓝瑛和她的下属总经理陈大头之间已经事实存在的这种“拍拖”保持缄默又是睁一眼闭一眼的首肯和允许。只是私下里一再地提醒蓝瑛:一定要做好避孕措施,谨防意外怀孕而导致重又堕胎的结果!不仅伤身,还会影响到她日后的生育。对于母亲的这个提醒,蓝瑛是十分遵循地把握的非常之好。
至于陈大头心里的想法和他在众人面前所呈现出来的那种对待蓝瑛的态度,始终如一地做到并且做好了“顺其自然”又“瓜熟蒂落”的姿态。
无论是陈妈还是陈大头在当时都是十分震惊又受宠若惊的——虽然陈大头是被迫无奈的,但是作为血气方刚的一个小伙子,遭遇到一个妙龄少女对自己如此的献身和贴心,确实令陈大头感动又感激不已。但是陈大头的内心却是惶恐的!虽说他已经年岁不小,并且步入该去选择女人、该去建立个家庭的年龄段上。但他的心里有隐情——那就是自己是个残疾腿,多少有别于正常又肢体健全的小伙子。随着他在事业上不断突出的贡献,使他在地位上也得到很好也是很快的提升。张杏菊对陈大头给予很好、很大甚至是无限的青睐、信任、赏识和重用。一直让陈大头坐到了总经理的位置上!这样,在整个“阿杏”的事业上,陈大头以他绝对的优势在那些实属打工族的人堆里独占鳌头地显得十分璀璨和耀眼起来。这种姿态或多或少的冲淡了陈大头是个残疾人的这个弱点,使他变得更为奇特又更为突出,甚至了不起的很!
在“阿杏”的事业正处在崛起又辉煌的那个时间段上,大头的职位和贡献曾经不止一次地撩拨过那些应招走进“阿杏”事业里来的年轻又貌美且享有不同学历的、正处在事业开发和开放期的知识女性们的青睐,钦佩、赏识和仰慕——当然频频向他示好又示爱者颇多,这让陈大头感动又犹疑了起来。感动的是他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为他自己彻底的改变模样又迎来了人们对他的无比尊敬。犹豫的是蓝瑛已经对他使用了非常的手段使他完全落入了那个专门为他设计好的俗套之中而又不能自拔。因为陈大头需要激励的去维护自己的形象,也要去维护张杏菊的形象——因为没有张杏菊就不可能有他自己今天的形象!这是无疑又雷打不动的事实。
陈大头永远忘不了他母亲为了带他姐的大女儿源源日夜操劳最终得了糖尿病,在分摊母亲的住院治疗费用的时候,大头的姐姐陈晓芬出于一贯的精明和精打细算的心理,显得很小气的被她弟弟陈大头一顿讽刺带挖苦的嘲弄!姐弟俩彻底闹翻之时,陈大头发过誓:为了他母亲不再为他受累,这一辈子却绝不会去谈情说爱了!
能和蓝瑛搅到一块去,这是蓝瑛的恶意操作。大头只好去顺应这种势头的发展,抱着逆来顺受的想法,得过且过的去应付着蓝瑛——生怕搞僵了他与张杏菊之间的关系——弄得不好,还会连累到母亲,陪他一起在大杂院里或者在他从事着重要职责的“阿杏”公司都会没脸见人又抬不起头来……严新这么想着,并且这么沉浸在他的思维之中的时候,天色也毫不犹豫的变得十分深沉了起来——黄昏过后的傍晚,已经在无情又毫不客气的展现在严新的眼前。这种时刻的到来,从感知和认知上都在无情的告诫着严新:要么蓝瑛正和她的母亲还有她的妹妹遭遇到了一起,要么就是蓝瑛完全落空的感到了失望!
蓝瑛有个酗酒的习惯——严新免不了为蓝瑛担起忧来。因为蓝瑛是开着车子出去的,并且只有她一个人而已!这要是出个什么意外,后果是巨大又不堪设想的!
严新便将电话直接给蓝瑛拨打了过去。
任由自己的手机铃声大作,蓝瑛都不肯去接严新的电话……任由自己的手机在自己的包包之内惊诧地去响个不停……在高速路上,跑了将近三个钟头的时间,突然,蓝瑛的车速渐渐变缓了下来,直到被迫停在路旁为止……蓝瑛这才发现自己车内的油表指数正处来零的位置上!再想发动起来已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时间已经不早了,蓝瑛掏出手机来,想看一下现在的时间究竟指示在什么位置上?没想到已经显亮的手机屏幕上很清晰地在向她表明:严新已经有十几个电话被她未接听的逐次并按顺序地排列在她的手机上。
蓝瑛有些恼怒的样子,在使劲地咬响着自己的牙齿,不知所措地看了下自己手机上正在向她显示的时间,又定眼仔细地去看了一下这条漆黑一片的高速路上,除她之外,再没有其他的过往车辆!前不着村又后不着店的看不见一星点的灯光,更别说在这附近有个加油站什么的地方好去寻找!
蓝瑛免不了有些提心吊胆,更有些惊恐万状又害怕的样子,想到了许多的“万一”来。时间已经是午夜的十二点整,正是人们熟睡的最佳时间。蓝瑛把玩着手机在思考着自己的出路……最后不得不坐车这样的决定来:立即给严新打电话,让严新驾车赶到这里来,给她的车辆补油在陪她一同驾车回港城。即使严新不愿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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