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协商、去协调‘旷怡’的事情了。这里太嘈杂了!不适合我们去细谈。
我们还是去里面我的办公间吧,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
蓝瑛并未生疑的微微点了下头,表示了同意,紧随着严新朝吧台后面特设的廊庭小道走去,在两扇特质红漆的实木门前停顿了下来。严新用手轻轻一推,那两扇红漆雕花的实木门很迅速地朝向两边打开来。严新满脸堆笑地拱手做着邀请的姿态:“请,蓝瑛小姐。我这里实在也太寒碜了,也完全比不上你在‘阿杏’公司的那种派头,还请你多多见谅。”
蓝瑛抬眼审视了一下这个并不算很大但却很整洁又很规范的办公间:除了两大两小的组合沙发,再就是那张做工考究又加长加宽的老板写字台以及写字台上搁置的两部话机和一张无影台灯之外,办公桌的中央地带特意放起了一张玻璃钢面料的小方桌,小方桌上放置的饮品和果盘以及食物等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蓝瑛没有犹豫便很从容大方的走了进去落座在围桌圈起的小沙发上。
严新很殷勤地笑劝兰英说:“你先用点饮品,吃点果盘喘口气,我们再谈别的。”
蓝瑛很妩媚的一笑,说了声“谢谢”之后,很随意地伸出手去端起一杯早已被侍应倒好在高脚大杯里的云南鲜橙汁,移到唇边动嘴小饮了一口,又放回到桌上。蓝瑛顿觉这种鲜橙汁给她的口感很好,甜香适中,喝进嘴里再咽下肚去,很快让人有一种润喉又止渴的舒爽感觉。便很满意地朝着严新致谢的一笑,随手从一盘产自新疆、已被剥皮并插上一根根细小牙签的大颗粒的马奶里捏起一个来慢慢送进嘴里去……随即动作很是优雅地将手中的那根牙签轻轻丢放到桌面上去。
严新看着蓝瑛那副消遣又满足的样子,便他很得意又很释怀的朝着立在一旁等待主人发话的侍应生嘱咐说道:“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儿了,蓝瑛小姐有什么需要,我会照顾周到的,你去忙别的事情吧。”
侍应很听话地朝着严新和蓝瑛欠了下身子,便转身离开老板专属的办公间,并且很小心地带好了房门。
严新依然一副笑态可掬的样子讨好蓝瑛说:“你今晚跳出的劲舞并且在舞终曲尽之时而洒脱做出来的那个特意造型真的是技压群芳又光彩夺人,完全可以和你不久前在”夜色酒吧“你的生日宴会上跳出的那曲伦巴相媲美!甚至更胜一筹。”
“是吗?”蓝瑛故作惊讶又十分优雅地漏齿一笑之后,揭示说:“看的出来你对舞这种东西很擅长并且很有研究!我说的没错吧?”
严新和气又谦恭的回答道:“我可没你说的那么精通又擅长这种技法……我很难达到这种炉火纯青的地步——我完全不是那块跳舞的料:我自己最有自知之明啦!基于‘研究’这种恭维,我更是拿不上桌面去。我只是出于一种行业的本能,喜欢去欣赏去关注罢了。”
“怪不得我生日宴会那天你那么投入呢!”
“这么说来,从那天起蓝瑛小姐就已经很留意我的出现了?”
“不是很留意,只是我无意间的一种好奇,因为你那天的表情很投入也很特别。”
严新现出短暂尴尬之色之后坦言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对你已是倾慕已久。”
“这好像不是我们今晚要谈论的话题吧?”
“用心去倾慕一个人应该不受场地和时间的限制吧?”
两人心照不宣地同时笑起来。
蓝瑛止笑之后提醒道:“时间已经不早,我俩还是言归正传地去商谈一下有关‘旷怡休闲会所’的事项吧!”
“不忙,不忙。”严新劝止道,随即动手端起来自己面前的那杯鲜橙汁轻啜了一口之后,便将手中的饮料杯朝着蓝瑛轻轻地一敬做起相邀的姿态来。
蓝瑛现出困倦之色来,叹息道:“我有些犯困的样子,头也显得很沉重……”
严新劝慰道:“可能是你刚才跳舞跳得太投入,也太累了的缘故,休息一下就会好起来的。”说着话,严新用眼偷睨了一下蓝瑛。
蓝瑛打起了哈欠,很快合上了双眼,随即脑袋一歪,身子沉沉地陷进了沙发之中。
“蓝瑛小姐……蓝瑛小姐……”严新连唤两声之后,见蓝瑛毫无知觉地已经沉沉睡去,便大起胆子对着他身后的另一扇门里高声喊道:“大功都已经告成了,你们还在那里躲着掖着做什么?还不赶紧都出来,大家一起动手去做些实际的事情。”
严新身后的那扇门被人很快从里面打开来,刚才那三位青年俊仔手拿着摄影机和数码相机急急地走出来问起严新来:“怎么去做,哥几个全都睁眼看着你啦!”
严新淫邪又老练地说道:“还用上次对付许曼的那个方法,将这****的衣服全部脱光,再摆正姿势地全都给我录制下来……我要好好的去玩玩这个****,也让我尽性地在这个****身上好好地去尝个鲜儿……摄像机不要对着我的脸去拍摄,我不想让人一眼就窥出这是我的所作和所为。要全景摄下蓝瑛的光身子以及我的下半身和蓝瑛胶着在一起的全过程,去达到完全逼真的效果。”
期中的一个人朝着蓝瑛的方向应经肩扛起了摄像机、调好了光聚。另外的两个人走近蓝瑛斜躺的沙发旁就想动手去扒蓝瑛的衣服。
蓝瑛不动声色又毫无抗拒地保持着她在沙发之上沉睡着得那种姿态,任由两个年轻的俊男很迅速地脱下她那一袭墨黑色的齐膝短裙,正要动手再褪去蓝瑛身上仅存的胸罩和丝质的三角裤衩时,蓝瑛并没有睁开双眼却开口轻吒道:“我看你几位都收敛一下自己的手脚,千万不要做得这样过分……识相的话,我请你们立即离开……”
蓝瑛睁开双眼质问道:“你们还不懂我的意思!是吗?”蓝瑛没有立即去穿上已被他们抛在沙发支角上属于她自己的那袭黑色短裙,伸手拿过自己的小坤包,动作十分娴熟地随手拿出自己的手机和她事先预备好并且已开启又放置在这个小包包里的微型录音笔公开亮相地告诫屋里的四个男人说:“千万别拿我去当一个乳臭未干又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我多少也经过风雨见过一些世面。既然我独身敢入虎穴,想必我自然是有备而来的……我手上现在拿着的这个手机还有这只录音笔全都出来开启状态,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录在我手中的这支录音笔里……”见他们四人之中有人欲动粗去抢夺她手中的录音笔时,蓝瑛把脸一沉地怒斥道:“你最好给我消停一下,别以为你是警察,我就拿你没有一点办法?我的手机虽然放在我的包包里,但它早已处在和我朋友的通话之中……用意我就不再明说了,你们应该都清楚啦?你们的所有言行都有已经被接听,甚至还被录音下来作为你们的罪证也作为我正握你们的一个铁证……我可以拿着你们的铁证立即去报警,治你们一个强暴民女之罪……但我毕竟又是个女人,心肠一下子又硬不起来!毕竟你们都是一些很体面的人!请你们立即都离开,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心平气和地跟严新去好好的谈一谈。”
看见严新在朝他们三人摆手做着示意,三个人也不好再坚持,很知趣地转身迅速离去。
严新迅捷起身走到门旁用手将那两扇特制的实木门从里面反锁之后,并没有立即回转身去,而是用小的可怜的声音提醒蓝瑛说:“他们三个都已经走了,你还不赶紧穿好自己的衣服?也让我好去面对你啊。”
蓝瑛并没有立即从命地去穿上自己的外裙,而是嘲笑又挖苦地说道:“你为什么不敢转过身来好好用你的双眼仔细欣赏一下我的胴体?你不一直都在这么渴望着吗?现在屋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一个弱女子,又赤身裸体暴露在你面前,你想怎样都可以。”
严新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你是在嘲笑我呢?还是想让我再次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