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秋月白一怔,不太相信地转眼去看高城:“怎么可能那时你就怀疑我”
这时的高城自然不会回答她,只眼神阴沉地看着她。秋月白又去看落景寒:“所以那时你就有意接近,那你对曲”话到这处,曲心画的脸色变得苍白无色,死死瞪着落景寒,泪就含在眼眶里,而落景寒却只垂了眸,一脸冷漠。
这般情景,我心中某处也觉压抑酸涩。若连落景寒对曲心画那刻骨的情意也是假的,那还有什么是真而他们到底落到了怎样的境地,需要在那一刻高城就让落景寒暗伏事实证明,他是有先见之明的,在一切还能掌控时悄然布棋,在关键时候落子,在力不能及时,力挽狂澜。这就是楚高城。
那我来这城,也是落景寒的有意布施白玉案和许玖失踪案真是他在暗中操作我在心中狐疑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当着秋月白的面又不能开口问。
只见秋月白突的面色一厉:“你们以为制住我就能反扑”
落景寒笑了下,抬起眼“没想反扑,就想你引个路而已。”秋月白瞳孔缩了缩,落景寒盯着她一字一句:“如果我没猜错,你与城哥来自同一个地方吧。”
沉寂无声而秋月白剧变的脸色已然陈述了答案。她忽略了一件事,落景寒外号通信师,既然在那么早的时候高城就对她留了一手,必然会让落景寒沿着她那条线去查根底。
同一个地方是楚城吗而楚城究竟在哪
不对,高城不可能不知道楚城在哪,落景寒说要秋月白引路,是要引去哪好混乱,一切都是我在胡乱猜测分析,没法求证,思路也就停滞不前。
我想到什么,侧眸去看高城,他很安静,察觉到我目光后掠转眸看过来。只对视片刻我就明白他之所以安静,除去在听落景寒与秋月白的对话,也在窥听我的心理活动,从而获取讯息在那作行为心理分析。这不能怪他,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就像是一部暂时空缺的机器,不断的吸收外界给予的信息然后在脑中重组。一般人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消化,而他在短瞬之间就能将内容注入变为自己的。
这是我在经历过他一次记忆重组后得出的结论。
刚刚我留意到秋月白说的一个字:药。她说高城在密室受药性折磨,意思是高城的反常是药物所致是曲心画配置的药,还是她的总对她那“巫师”的别号感到心悸,大约知道某些地界有关于巫术的传闻,更有一层隐患在心头:巫蛊之术,巫与蛊总是相连的,高城那发红的眼会不会更深的我不愿再去想。
秋月白,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的视线一直在高城那,所以在他突然动时看得清楚,如一道闪电般急掠向我,一拳直击我面门。在那一瞬我根本来不及作避闪的反应,本能地闭眼,疼痛并没传来,只觉耳旁鼓鼓劲风,伴随着一声惨叫。我惊然睁眼回身,只见曲心画滚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不用想也知定是她乘众人不备想对我偷袭,被高城发现给拦截了。这时他就站在我左旁,脸色阴沉,眼神狠厉地扫过:“谁敢动她”
我下意识去看落景寒,他明显向前迈了一步,眸光一闪而过痛楚,他对曲心画并不像表面那般无动于衷。可最终他边往我们这处走边道:“城哥,此地不宜久留,外围有暗哨,目前还不知道秋秋月白被我们控制,一旦知道定会全部围过来,我们”
一声极轻的刀刃入肉,落景寒嘎然止步,低了眼帘去看突然从地上跃起欺近他的曲心画。有血滴落下来,只听曲心画喊:“秋,你快跑。”秋月白反应极快,身形疾动,可并非掠向门处,而是冲向我们。高城往我身前一挡,做出全力反击的准备。
可秋月白却是虚晃一招,低喝一声“走”曲心画已然从落景寒身前闪开。这时才看清落景寒的腹部插着一把匕首,末根而入,砰他重重栽倒在地,也阻断了高城的追击之道。
我顾不上其它,立即跑过去扶起落景寒“你怎么样”他冲我惨然而笑:“她竟然想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昔日他们两人时常拌嘴却和谐的一幕依然在目,今日却兵戎相向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追掠出去的高城很快就回来了,走至跟前蹲下,扫了眼落景寒伤处,低斥:“没用。”
落景寒苦笑着委屈地道:“城哥,我这可是舍身就义。”高城伸手握在刀柄上“忍着。”话声一落,就见鲜血飞溅,落景寒闷哼出声,匕首已被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