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我挑挑眉,干活再度微仰视角,这里能干什么活
落景寒却不紧不慢地道:“急什么闻到那土里的尸气觉得兴奋了”
“怎么了不行啊,你当各个都像你一样看到女人兴奋”曲心画反唇相讥。落景寒戏笑着摇头:“错,至少我看到你没任何兴奋度。”曲心画正要再开口,却被高城一声低斥:“行了,说说让你们查的事吧。”
奇迹般的,正在拌嘴的两人顿时神色一紧,由落景寒开口:“童浩根,两年前九月初死于中门医院,诊断为脑淤血,葬于凤凰山公墓。这是初步资料,深入的会在下午之前传过来。”
“具体位置有查吗”高城问。
“查了,现在上去那跟我和曲子走。”
落景寒从路边黑车后箱拿了一个很大的山地包背在肩膀上后,就一马当先在前,曲心画则拎了个金属医药箱,两人并肩而行。偷偷觑了眼高城,正好被他抓个正着,视线一碰他就问:“看什么”我连忙摇头“没什么。”高城未置可否,径自迈步向上。
h市本有两处公墓,分别在南北两区,而这北区凤凰山公墓老旧,无人管理,多为早期坟墓为主,很少有新坟到这,甚至很多人都将旧坟牵往了南区。所以山道不说杂草丛生吧,但也看起来很荒凉,一处处立着的墓碑没有排列整齐。
在警察局那边高城告诉我,小童曾对他说她父亲是两年前,因病而故。
当时我就心头一跳“什么病”
高城:“她没说。但她在讲述这件事时的表情是想念多过于悲恸。通常这种行为的注释有两种:生性豁达到将生死看淡,或者”
他后半句没有道出口,我就在转念间睁大眼,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你是说你是说这一切的起因在童父这”
之后他就带着我开车往这凤凰山来了,而当看到落景寒与曲心画以及听了他们的言辞,更可以肯定一件事:高城早就存了某些心念。
当可谓峰回路转。
若非高城提出,可能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这上面去。
关于小童,我只需回想这两年,她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健康向上的阳光少女。假如或曾被癌细胞侵占身体某处,不可能没有一点蛛丝马迹。事实上这两年里基本除了放假,其余时间她都很少专门请假,她对画的热爱侵在骨子里。而童母虽无从考证,但高城定在她第一次出现时就开始审察了,然后到给出结论必定有他的依据在。
于是到这时,小童曾经提过她父亲的事就成为了关键:因病而故。当所有人都查无骨癌病史后,这个“病”就成了关键。豁达到将生死看淡者不是没有,但绝不会出现在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身上,小童的行为举止已经透露了一些潜在的讯息。 彼岸城:
童子琪与家人关系当是好的,但却一人独居在外难得回一次家,并没有固定交往的男友,与沈衍平或姜宏修可能是情人关系,以目前的证据以及我脑中反射的影像判断,当是有目的的交际。既然根源是病,那就得从这“病”的源头找起。
隐在高城口中的“或者”我已然知道他在怀疑什么。
只是要在这中间寻找一块墓碑、一个坟地,还是挺困难的。落景寒与曲心画在前头弯弯曲曲绕了半天路,脸上神色从沉定变得茫然,终于曲心画熬不住了:“你倒是认识不认识路呢”落景寒没好气地回:“你不是跟我一块听的,好意思吐槽我。说是在这半山腰山道边靠近一棵大松树底下,可这里的树好像都比较大。”
这个讯息还真给的不着调,放眼而去,几乎每隔四五米就有一棵松树,然后还都是松枝苍郁高约四五米,属于是大树。至于半山腰的山道边,实在是区域面积太大。
又走了约半小时仍是无果,落景寒忍不住回头问:“城哥,不会消息有错或是童家把坟迁走了吧”高城平静地回:“不会。”如此落景寒不再有微词,又埋头继续往上。
我算是看出来了,高城即使并不肃色,对前头两人也是有威信的,尤其是在正经做事时。
突然曲心画一声叫:“那。”众人视线顺着她手指方向看过去,落景寒首先吐槽:“那什么那一片墓碑呢,你倒是指的哪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