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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有点语无伦次状,不免觉得好笑,真是个老实人,嘴巴笨拙不能与高城比。若是高城,分分钟能把我给堵的哑口无言,换成徐江伦,我什么也没说他就满脸窘状了。
默了片刻后,可能徐江伦也觉得这般干站有点尴尬,又开口问我:“冷吗”我摇了下头“还行。”其实刚刚在走动思考不觉得,这时站在这,脚都有些僵了。
徐江伦显然是信了,结结巴巴地说:“夏夏竹,想跟你你说个事。”我弯起唇角:“好啊。”但他起了话头后就没了后文,似在找寻着措辞,我忍不住开口而询:“什么事呀你说呢。”徐江伦埋了埋头,视线似无处可放,几度觑向我终于深吸了口气,正要说话,突然一道闲凉的声音平平缓缓插入:“张队,你的部下倒是很闲啊。”
划转目光,高城与张继正站在警厅门前,由于灯光在后,这方阴暗,两人的脸都埋在暗影里,看不清神色。但下一秒就闻张继沉喝:“阿伦,回去做事。”
徐江伦灰溜溜地往里跑,但在经过张继旁边时被高城唤住:“诶。”等他停下莫名时,高城浓浓的警告声:“收起你那心。”徐江伦脸变了变,最终一声不吭地走了进去。
张继并未再开口,冷冷地扫了我一眼默转过身离去。
于是警厅外就只剩我和高城两人,他并不走过来,隔着距离盯我。被看得别扭,只好主动打破沉寂:“讨论出结果了吗”而他却答非所问:“知道那小刑警想对你说什么吗”
小刑警徐江伦吗我摇头:“他不是还没说就被你们打断了,我怎么会知道”
高城走过来伸手在我头上乱揉了下“不错,对别人就该这样不知不觉,但跟我,只允许你后知后觉。不过也无碍,我会治好你的。”
这回我真是一头雾水了,什么不知不觉与后知后觉不知是我一脸茫然样取悦了他还是怎么的,低笑出声并眉眼上弯,爪子挠在我头上拨乱了头发。正觉懊恼地要去格开他手,听他嘴里轻吐:“这样好看。”
我微微一怔,他的手缩回间我那绑发的皮筋已被圈在他手指上,原本扎在脑后的马尾松了下来,长发散落了一肩。凉风吹来,发丝飞扬,竟吹到了他身前,被他手指一绕扯住了一缕,我头皮一紧,惯性地向他跟前靠。被他顺手一揽,伸在外的手也被握住,暖意立觉,却听头顶传来斥喝:“既然怕冷,跑外面来招鬼呢”
我没好气回驳:“是,招你这只鬼。”
“哼,鬼能有我好看”
无力吐槽。
回到警厅被高城直接带着走进了那间休息室,我微讶“还没出结果吗”此时已经是凌晨,他这是不打算回了破天荒啊。 嫂索{彼岸城
只见他往沙发上一靠,慵懒地道:“结果暂时出不了了,等报告出来。懒得跑,今晚就这将就吧,另外,想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又打谜语了,我也习惯性地去猜度。想了半刻,猜测了问:“你是想抓那个人”
爪子伸来像拍小狗般拍了我两下脑袋“不错,心思灵敏了。”
我烦躁地把他的手给拿下,不理他恶趣味的动作,继续问:“那你刚才是故意不带我的是想测验那个人在里面还是外面”
“孺子可教,继续。”
“里面没有,人是在外面这群里”这次他只似笑非笑着,并不再接话,我且当他默认了。如此这般,里外两批人其实很好区分,去开会商讨的都是资历深的老刑警以及重要证检人员,比如法医陈和痕检员等,而留在外面的都是负责片面证据搜索的,职位相对都比较低。也就是说假如这个人在这一类群里,他平时就是个平凡而且低调的人。
问题就出来了,警告的用意必然是阻止,既然是一位刑警,为何要阻止我帮助他们破案思路到这里,似乎有些形态呈露出来了,只需回想张继与高城对峙的画面,答案呼之欲出。